陈剑知道自己敌不过,旋即败走。
“筱萝,你怎么样了?怎么会惹得边疆防守军?”夜胥华极为好奇,要不是他今天来找筱萝,指不定筱萝现在成了什么样子也不知道。
一个陈剑好解决,筱萝自以为凭借丹田深处的狐岐道持身足以应付,不过关键是陈剑后面的一队小兵,人多势众,并不好解决,相国爹爹此间并不在府里,要是闹腾了老太君可万万使不得的,谁曾想,二殿下夜胥华就来了。
“谢谢你。”沐筱萝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沉香眼里也是满满的感激,“幸亏二殿下及时赶到,要不然真不知道成什么样子呢。”
“走,咱们回筱萝水榭吧。”夜胥华二殿下竟然没有和筱萝一同一起,而是一个人先走。
难不成他知道了什么吗?沐筱萝无法想象夜胥华二殿下见到自己窝藏俩“家丁”的时候的脸上的表情。
说来也巧,夜胥华二殿下就在筱萝水榭的入口处,便看到虽然家丁打扮气质却极为超绝的男子,旁边的一个应该是他的随从,他们眉眼深处凹陷程度比大华人要多的多,这无疑是异国人,听外头传言,西疆细作陷入大华边境意图不轨。
这到底是关乎大华百姓的生命安全问题,夜胥华自然是要关心不已。
夜胥华想,筱萝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儿,她应该不会做出那种通番卖国的事情,当然这是其次。
夜胥华觉得筱萝怎么可以让一个男人随随便便出入他的筱萝水榭,如果筱萝说他们是家丁肯定不会相信的,试问相府里头哪个家丁像这个样子的?
趋步而上的筱萝想要说什么,却后面听到有男男女女的声音。
“大殿下,若雪真的没有想到筱萝,妹竟然会把西疆细作收藏于筱萝水榭之中。”
“是吗,若雪小姐,这消息可靠吗?”
大殿下夜倾宴和,长姐沐若雪也往水榭赶来。
“偌,大殿下,你看!他们果真在这里呢!”
沐若雪脚底仿佛踩着一朵五彩云朵,烟渺飘之而来,她脸上不可一世的面容,在筱萝的心里,这沐若雪堪堪到了qín_shòu之境,她生母东方飞燕死了没多久,她就如此得意?
这个贱人此番来,无非是听到什么风声,敢情是不把赫连皓澈和江左不置于死地誓不罢休!
见大小姐来了,香夏和瑾秋心里头是厌恶不已,嘴上却说不得,光光瞪着双眼,不声不响,怒意满怀。
沐若雪和大殿下夜倾宴并肩而来,夜倾宴黑珍珠般的眸子凝向筱萝这边,“筱萝,若雪说的可是真的,水榭之中可有西疆细作,就是他们两个?”
终于,夜倾宴把手指指向赫连皓澈和江左他们,目光狰狞的样子,就好像杀之而后快。
现在的赫连皓澈的面部表情平淡如常,你且认真看他,他似乎毫无表情,一派淡定自若,哪怕现在有人拿着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就此撼动分毫。
至于江左他惯常的脸上是木讷,此间更是木讷个不行。
“就是他们!他们就是西疆细作,刚才边境巡逻卫队陈剑将军都找到相府门口呢,要不是二殿下阻扰,细作们早就被抓去,根本不会出现在筱萝水榭!”
好不容易当着两位殿下的面总算找到了筱萝的把柄,沐若雪想着这一次一定会把,妹筱萝连根拔起,直接给她一个通番卖国的大罪,叫她无所遁形,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做,会连累相府,会连累整个沐家吗?通番卖国可是一件株连九族的大罪!
沐筱萝是知道的,这个,长姐早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希望自己能够获罪等待死亡,筱萝拿眼睛看二殿下夜胥华,“敢问二殿下,您曾看到了有西疆细作出入我们相府吗?”
“不曾。”二殿下夜胥华淡淡得摇摇头,夜胥华看向筱萝的时候,心里头多了几分猜疑,不过他的心始终在筱萝身上,无论筱萝做什么,他都相信筱萝肯定有什么苦衷。
大殿下夜倾宴皮笑肉不笑道,“二皇弟可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毕竟这匿藏番邦细作的大罪可不是身份尊贵的皇子子弟可以承担的,大皇兄我可是好心提醒你。”
“谢谢大皇兄提醒,不过二皇弟真的没有看到任何西疆细作之人进入相府。”二殿下夜胥华依然是那一番说辞,就好像经历了千年的磐石依然能够不动摇如泰山。
筱萝愀然一笑,“大姐,大殿下,你们可是听到了,我们筱萝水榭并没有什么细作,一定是你们消息来源出了错。”
旋即,沐筱萝万分痛心得对沐若雪说道,“大姐啊,还请你拿足了证据再来吧,我们到底是一家人,你这样做,老太君他会伤心的,父亲大人也会不安心的,你这么做,九泉之下的母亲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沐筱萝她是故意的,故意要把刚刚死在泥土地里的前,母东方飞燕搬出来说。
沐筱萝这是要戳一戳,长姐沐若雪的痛处,谁叫她发难于自己呢,发难于自己那可就是给若雪自个儿寻一条死路,这条死路更是永不超生,看着,长姐若雪脸上愈发笼罩着苍悲死灰的情绪,筱萝心情大为舒畅,“大姐,你可要三思呀,不然母亲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