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了。”

“没事的,太君。”沐筱萝乖巧得点点头,她现在是沐家的,女,至少在那些过去看不起自己的仆役婆子们眼里,如今已然是天神一般的存在。

老太君知道筱萝怀着身孕,怕累着她,便让筱萝赶紧和大媳妇筱萝生母回栖静院,她老人家倒也是听说了水榭那边环境冷凉,不适合孕妇居住。

上一次沐筱萝让怀着身孕的娘亲先去水榭避一避风头,远离东方玉漱的毒爪,那也是唯一的一次迫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大夫人已除,一直潜伏很深的上官温柔姨娘也自戕于锦绣院,筱萝相信这段时间一定会过得风平浪静,当然太子夜倾宴和沐若雪如今还没有落网,是真真一个毒瘤一般的存在,不单单是沐筱萝,赫连皓澈赫连大王他早已想要下定决心一举将他们歼灭,前提之下,是要找到他们。

至于夜胥华二殿下,还有香夏丫头,筱萝不可能会对他们痛下杀手,毕竟一个是前世至死不渝想要跟自己在一起的人,一个是铁骨铮铮男儿性子般的丫头,筱萝根本不相信,特别是香夏她会背叛自己,筱萝在心中不下千次百次这样对自己说。

……

距离旧大华京都大概五十里之外的一个偏僻的农庄里头。

“什么上官姨娘死了?”坐在破旧的农家小矮杌子上的女子猛地一怔,站了起来,手中的粗瓷口杯脱离掌心,坠落在地上,摔成了二七片,仍然难以掩饰她口中发出的吃惊爆喝声。

半膝坐在女子跟前的,是一个长得五短三粗的,不过三十左右尔尔的男子,平头百姓们的模样打扮,实际上他是太子殿下夜倾宴身边的第一密探,名唤陈膏。

“死了,就死了呗,你大惊小怪作什么?”坐在炕上的那位男子,朴素的山民村夫打扮却难以掩盖他优幽和贵族的气质,声音冷冽又倨傲,轻轻一句话,就足以对空气造成一股极为强大的威压。

那女子不是沐若雪,还能是谁,她一脸惊秫得对炕上的男子道,“太子,上官姨娘死了,肯定是筱萝那个贱人设毒计杀死的,跟筱萝贱人作对的,都得死,没多久……筱萝这个贱人一定会教唆赫连皓澈前来攻打我们,到时候我们……”

夜倾宴终于难以忍受沐若雪慌慌张张,恰若农家小院子的小妇人一般,大骂道,“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莫非你忘记了,你当年乃是京都第一美人?怎么?你还畏惧一个区区的沐筱萝?她是你的,妹而已,你就这么怕她,倘若有一天,她真的站在你面前,你是不是要立马跪下去,给她磕个一千两百个响头,叫她放了你?”

叫沐若雪给沐筱萝磕头,在沐若雪的心里,那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她自己是,出的,筱萝是,出的,不管筱萝的生母筱萝生母是否已经被扶正了,也无法改变沐若雪的生母是原配的事实!

试问,沐若雪她怎么会甘心如此,她狠狠得道,“干脆给一把刀坚决了我!也不要这般终日躲躲藏藏的!”她倒还有脸来反问夜倾宴,“你也好生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那赫连皓澈之前也不过是藩王,如今却是一天天做大,眼下就要将整个势力伸向旧大华境,乃至于整个天下!”

“臭女人!你给我闭嘴!”夜倾宴震怒,他已经到了如斯田地,心境早已被泯灭得犹如走在寒冰上的悲催蝼蚁,他就这么得遁过去,将两只手狠狠却掐在沐若雪的脖子上,吓得堂下的探子一溜烟得跑开,生怕夜倾宴太子殿下会连带着痛恨自己,到时候他可找不到好果子吃,夜倾宴的手就狠狠掐着沐若雪,“贱女人!别以为本太子不想杀你!本太子早就想杀你了……”

一想起在西疆天牢重地之中,沐若雪这个烂女人与鬼医他翻云覆雨,种种不堪入目的景象,夜倾宴就是不想看,也只能看下去,毕竟他们三个人共同处于一间监牢,沐若雪也倒是希望这个时候,夜倾宴太子他不在这里,可是一切都是虚妄,太子他偏偏在这里,看沐若雪是如此娴熟得在鬼医胯下婉转承欢,要命的是,动作还那么得娴熟,自然,摆明了之前已经是很多次了。

夜倾宴自己也想起了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好像沐若雪和鬼医合谋对自己下了一种幻药,然后这种药物能够忘记当日他所见到的,就好比夜倾宴三更半夜在倾宴殿宇的偏殿发觉到沐若雪与鬼医之间的丑事,就是那个时候,鬼医对自己下了幻药,良久,良久,夜倾宴感觉自己什么都想起来了,他那么愚昧,沐若雪把他欺骗得好辛苦,好辛苦……

“你这个贱人……我一定要杀了你!”太子夜倾宴胸腔不停往上面涌动的怒意,化作一股力量全部冲进手腕关节处,听到沐若雪的声音渐渐虚弱,直到她没有任何的反抗,他终于松开了她。

沐若雪还没有死,只是被窒了一点气息晕过去了,如果可以杀了她的话,夜倾宴早就可以杀了她,不过他始终认为,留着沐若雪一条狗命,他日一定会有利用价值的。

当沐若雪睁开眼珠子的时候,他发现太子已经走远了,这个距离旧日大华京都五十里之外的偏僻农庄是太子夜倾宴暂时的根据地,门口簇拥着两列卫兵,比前几天少了一半的人数,这些天,太子与她住在一起,如果守卫的人员减半,也只能说明太子殿下夜倾宴应该是出去了,不在这里了。

沐若雪也曾想,西疆大王定然会拍他麾下的勇猛卫士们找到这个地方,然后将自己一网打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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