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测试新一期入门者根骨资质的外门长老,闻言面露讥笑。
“清河镇第一天才?呵呵,好大的口气,实话告诉你,在场这些等待测试根骨的少年,包括在你之前被淘汰的那些,你可以打听打听,他们在自己的家乡,哪个没有天才之名?我天道宗,最不稀罕的就是所谓天才,井底之蛙,你才见过多大的天!”
刘坤闻言,如丧考妣,脸色灰白。
测试长老挥了挥手:“你的根骨,注定与武道无缘,回去做些别的营生,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下一个!”
刘坤蓦地攥紧拳头,指甲刺破掌心,陡然仰天长啸,发泄满腔悲愤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发泄过后,刘坤含着屈辱的泪水,转身离开测试广场。
四周人群,一阵喧哗。
有讥笑他口出狂言的,亦有同病相怜的叹息。
“想不到,单是入门测试这一关,就这么难。”
周若兰手里拿着一个号码牌,站在排队等候测试根骨的人群里,望着那刘坤落寞的背影,心头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