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盖这床被子的?”向秋玲皱眉道。。
“这床被子怎么了?”我愕然道。
“我知道了,这床被子是盖过死人的,忌讳得很,黄跑跑这个傻缺拿去盖,不被鬼压身才怪!”大头自以为是道。
“扯淡!一床被子而已,说什么忌讳那是封建迷信,不足为据!”色农批驳道。
“这床被子里吸附有鬼气——杨大哥你应该明白我说的‘鬼’是什么,而且这床被子我也是另有他用。我原想着你们都忌讳死人用过的物品,没想到他……”向秋玲看着黄跑跑连连叹气。
“我……我也是睡得迷迷糊糊,随便扯的呀,谁知道竟然是鬼盖过的……”黄跑跑这个衰人竟然还能语言清晰地插嘴。看来这个衰人被“鬼”压得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严重。
“还是先把这个衰人解脱出来吧。”我看着向秋玲说道。
向秋玲便伸出一根纤指往黄跑跑身上盖着的棉被一指,似乎有一道无形的光线或者能量发射到了那棉被上。那紧紧地束缚着黄跑跑的棉被象受到了惊吓似的猛地弹跳了开来,然后平摊在了一旁,和一场普通的棉被没有什么两样了。
“这棉被里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脏东西呀?”色农和大头都变了颜色。
“没事了,你们把棉被卷起来吧。”向秋玲道。
我便让色农等人把棉被卷起来,然而色农等人却心有余悸,硬是连碰都不敢碰一下,看来心理上的阴影面积不是一般的大。
最后还得我上前将那棉被卷了起来,我还故意将棉被披在身上,吓得色农、农民、大头好一阵鬼喊鬼叫。
天亮后,我们吃过早饭,便打算继续开工了。
由于昨天晚上打钻的地方是在宝顶之上,因此今天我们必须要避开宝顶,另外寻找合适的地点。我们找了好几个地方都不是很理想。
不知不觉我们又来到了黄跑跑捡到许多尸蟞的那条水沟边。只见那里仍然有许多的尸蟞在爬。看着这恶心的东西,我们都是一阵反胃,傅莹却忽然眼睛一亮道:“这些尸蟞定然是从那古墓里出来的,咱们就顺着这条藤摸瓜吧!”
我们便循着水沟一路找去,走了三百多米发现了一眼山泉,山泉的底部也躺着不少的尸蟞,确切地说应该是某种蜣螂类的甲虫,而不应该叫尸蟞这么恶心的名字。不过为了约定俗成,我们也就只能这样叫它们了。
这山泉是在宝顶的西北方向,离我们昨天晚上打钻的位置最少也有三百多米远。我怀疑这里已经远离了地宫的位置了,向王墓不可能修得比皇帝的墓还要大!我把我的想法对傅莹说了,傅莹思索道:“这个位置确实有点远,向王墓的范围也的确不可能有这么大,秋玲姐你说呢?”
向秋玲嘴一撇道:“你别问我,我对盗墓的事一窍不通!我只负责墓里的事情!”
傅莹微笑道:“秋玲姐,别的墓你可能真的不懂,但向王墓你一定是知道一些情况的,要不然你也不会知道向王墓是死、活、鬼三墓里面最厉害的一种鬼墓!”
向秋玲叹息了一声道:“向王墓关系到我们向氏的祖茔,我自然会得到先辈传谕的一鳞半爪,知道个大概,但也仅此而已。向王墓的地宫范围也许的确并不大,但既是鬼墓,自然就会带些鬼气,而鬼是最不可捉摸的,因此必然多有疑邪,只有这样才可避开那些贪婪之辈。直白地说,就是会修有许多假的墓穴,以迷惑那些盗墓贼,就如秦始皇陵一样,地宫周围遍布陪葬墓坑,且占地极广,令人困顿迷惑,无法寻找到真正的地宫。向王虽非帝王,到底是一方草头王,那排场自不是寻常的达官贵人可比拟的,地宫之外多有疑塚也很正常。”
“那就是说,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其实已经远离了地宫,而是在疑塚的范围内?”我插话道。
向秋玲点头道:“是的。”
“如果我们在这里打口的话,那很有可能会进入到疑塚里面?”我又看着傅莹道。
“是的。但是这是我们进入向王墓的唯一办法!”傅莹斩钉截铁道。
既然傅莹说得这样绝对,而她又是这里唯一的“盗墓专家”,我们除了听她的,还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傅莹并没有立即下探,而是先让我们拿出无人机测绘了整个墓区范围的地形,然后才肯定地说道:“看,这整个墓区就是一个鬼字的形状,我们所在的这个位置就是鬼字的那一撇的末端,这一撇看似离核心很远,但却是相通的。也就是说,无论这里有多复杂,但我们一定能够到达地宫!”
“傅姑娘,你为什么这么肯定?”色农提出了异议道。
“因为这些尸蟞!这些东西一定是从地宫里出来的!”傅莹答道。
傅莹很快就确定了下探的位置,然后开始用洛阳铲打钻。两个小时后,她盯着铲头里带出来的黑浆黑浆的带着股潮湿腐臭味道的泥土道:“没错,是地宫里出来的味道,现在我们开始打口吧。”
当然一切都是专家傅莹来操作,我们只是给她打打下手、递递工具、运运土而已。打口的地方就选择在离那眼山泉水不远的地方,那里的土质依然是南方常见的酸性土——红壤,其实也不是很红,说是黄泥巴还差不多。很潮湿,似乎沾满了水分,土里有许的小虫子,还有吓人的大黑翘尾蚁,若被这玩意夹一口,那是相当疼的。
我们不得不提醒大家提防这玩意,千万不要惹到了它们!然而尽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