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心态决定着命运。
这句话真的不假,一个人的心态决定是做出事情、说出话的结果,而你做的事情和说出的话;也就自然而然,决定了你的命运。
到楚茯苓带着胡睿离开天星门,胡睿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而这一次,随楚茯苓一同离开的还有林枫和范谦,他们是胡睿的弟子;强烈要求在师傅榻前尽孝,这是没办法阻拦的事。
回到庄园,楚茯苓为了安安心心的睡一觉,喂了三个宝宝吃饱;又逗了逗小傅浪,这才被左秦川强制性的抱回房间,沐浴一番,狠狠睡了一觉。
半夜时,醒来简单洗漱了一番,楚茯苓便去胡睿所在客房看了看;见林枫和范谦两人轮流守在床前,偶尔微微温水,或喂他喝些鸡汤,以便身体提供营养。
楚茯苓推门而入,压低音量,对忙碌的两人说道:“两位师兄去歇一会儿吧!我来看着胡师叔,你们也累了三天了;在这么下去,胡师叔伤势未愈,你们便倒下了。”
林枫抬起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疲倦的看了她一眼,“我们不放心,师傅的心率时而平稳,时而缓慢;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师傅醒来。”
将他们的焦虑和担忧看在眼里,本想安慰他们的话,咽了下去,“林师兄、范师兄,别太累。”
“嗯,我们知道,你去休息吧!这三天也让你担忧的够呛。”范谦强扯出一抹笑来,师父的情况一直不稳定,在天星门时;不仅他们和掌门祖师爷担忧着,就连身受重伤未愈的宋师叔和凌师叔也时时担心。
楚茯苓点着头,“好,天一亮,就带胡师叔去聚灵阵;不管有没有效果,都要试一试。”
林枫和范谦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难掩感动,一口同声的说道:“谢谢你,楚师妹。”
“两位师兄太客气了,胡师叔从小看着我长大,对我的疼爱;不比你们少,这些都是我该做的,我先回去了,明天见。”不想继续客套下去,楚茯苓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胡师叔的重伤,让他们经历了一些门派的挤压,以前不是没有;可那时候有胡师叔顶着,他们可以躲在胡师叔丰满的羽翼下,少操心许多。
而他们这种客套,却让她十分不喜,她不想感情好似亲兄妹的师兄们,彼此带着面具生活。
林枫和范谦对楚茯苓突如其来的冷淡,愣了愣,随即彼此对望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了然;无奈的摇了摇头,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
楚茯苓来到婴儿房,推开房门,房间里有三个打地铺的男佣;听见开门声,忙翻身而起,见是楚茯苓,松了口气,“夫人,您怎么来了?”
“没什么事,我来看看四个孩子。”见四个没心没肺的小屁孩儿睡得香,也就安了安心,“你们继续睡,我先走了。”
说完,走出婴儿房,回到卧房;缩进被窝,钻进他的怀里,却怎么也睡不着。
“失眠了吗?还在为胡师叔担忧呢?”不知何时,左秦川已经醒来,揽着她的腰肢;柔声哄着,“别担忧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顺其自然吧!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我都明白,可就是难受,你知道吗?小时候,有一次我乘着胡师叔睡着了;本想烧他的胡子,却不想点燃了他的被子和衣服。我以为这一次一定会被惩罚得半死,没想到胡师叔只是装睡,配合我玩呢!”
“胡师叔没有责怪我,而是慈爱的摸着的头,和我说‘咱们小茯苓可真厉害,连你进来师叔都没发现’。”说着,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左秦川静静拥着她,让她能够有足够的发泄空间,毕竟这是从小疼着她长大的长辈;有点心的人,都会难受。
“还有一次,我捉弄范谦师兄的时候,让范谦师兄摔断了腿;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练功,师傅罚我跪在列为祖师爷的牌位前悔过,是胡师叔担心我晚上害怕,到大堂来陪着我的。”泪水肆意的流下,那些记忆犹如昨日,一幕幕从眼前晃过。
“可是,现在胡师叔却变成了那个样子,我心里难受。”她真怕,子欲养而亲不待。
左秦川紧紧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轻声哄着,“宝宝乖,咱们不想了,胡师叔一定会好的;我会想办法找更多的好东西来,让胡师叔能够吃到痊愈。”
“没用的,人参对胡师叔起不了什么作用,只有带有强大到,带有灵性的法器,借助它才有机会修复胡师叔的根基。”说道这里,楚茯苓顿了顿,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翻身坐起,起身到衣柜里翻出小背包,从里面拿出神石。
“对啊!我早前怎么没有想到,神石也是一件强大的法器;可以用它来回复胡师叔的根基啊!”喜极而泣,从来没觉得有一件强大的法器,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一刻,她真心希望多有两件强大到拥有灵性的法器。
左秦川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又提了起来,起身下床,将她抱回床上,“既然想到了办法,就安心睡吧!有事也明天再说。”
楚茯苓脸上还有些湿润,却挂上的笑容,抱着神石,卷缩在他怀里寻求安全感。
天至微明,楚茯苓醒来,与左秦川一同洗漱好,下楼用了早餐;上楼,推开胡睿的客房。
楚茯苓满脸喜气的对两人说道:“林师兄,范师兄,你们把胡师叔带上,跟我走;我想到医治胡师叔的办法了。”
“真的?太好了。”两人一阵激动,“范师弟,快把师父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