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幕下的夜晚,星光璀璨,银白色月光,从天空洒下。
一家人围在桌前,吃完一顿温馨晚餐;为四个小子梳洗一番后,将他们安置在大床上,四个小子排排睡。
一个个睁着黑亮灵动的双眸,定定的望着她,“妈妈,今天晚上陪我们睡,好不好?”
“不行。”左秦川率先开口,引来楚茯苓的瞪视,连忙改口,“你们都是大孩子了,不能再要妈妈和你们睡;被其它人知道了,会羞羞你。”
“蠢爸爸是骗子,是笨蛋;我们都不在乎别人怎么说,还怕羞羞?切。”二娃最直接,甩他一个鄙视的小眼神。
大娃嘴角抽抽,想笑而不能笑,只能憋着。
左秦川黑了俊脸,阴沉沉的鹰眸扫了他们一眼,“你们不怕别人说,可,你们这么做;别人说的时候,就会带上你们妈妈和师傅。你们想别人口里,动不动就带上你妈妈?”
“为什么带上妈妈?”二娃十分上进求知的问着,黑溜溜的双眸,带着疑惑,直直盯着他瞧。
左秦川眸光一厉,“因为你们和妈妈睡,别人知道后,就会嘲笑你们;在嘲笑的同时,就会带上你们妈妈,说你们妈妈没有教好你们。”
“那我不和妈妈睡了,那些人太讨厌了。”大娃皱眉,一本正经的说完;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扑进她的怀里,吧唧一口,“妈妈,你和爸爸回去睡吧!我们不怕黑,没关系的。”
“呵呵......”愉悦的笑声,从楚茯苓嘴里发出,“宝宝们,真懂事,知道为妈妈着想了。”
“嗯,我们一直很懂事。”四个小子一本正经的点着头,肉乎乎的小脸上满是认真。
“妈妈真走了哦?揍了你们可就不能找妈妈了,要乖乖睡觉。”
四个小子咧开嘴笑着。
小傅浪笑着说道:“师傅,我们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动不动就找师傅的;师傅和蠢师丈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宝宝们。”楚茯苓俯身在他们额头上,一人印下一吻;方才起身,朝他们含笑,挥挥手。
四个小子笑着目送她离开。
走出房间,楚茯苓松了口气,拉起站在门边的左秦川;往卧房而去。
直到听不道动静了,四个小子方才嘿嘿小子,缩进被窝里,叽叽咕咕的讨论着,“傅浪哥哥,大哥,二哥,你说爸爸是不是骗我们的?为什么我们以前就没有听到别人说我们和妈妈睡怎么样怎么样的。”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都长大了,你没听说过男女七岁不同席吗?”大娃直接给否定了,甩出这么一句。
二娃哇一声大叫,“大哥,你又学习新东西了?是不是师公教的?师公偏心眼儿,就教大哥,不教我们。”
大娃直接一个小巴掌拍他头上,神色沉稳,严肃,“胡说,是你们不愿意学,师公才没有不教你们;再敢冤枉师公,小心哥揍你。”
扬了扬粉嫩嫩的小拳头,老大的气势一展,果断将弟弟镇压,“不说就不说嘛!大不了,以后,你学什么;兄弟几个也跟你学就是了。”
“二弟真乖。”龟缩在大娃身边的小傅浪原本是看戏,却神来一笔,摸了摸二娃的脑袋;如摸着一只小狗似的。
二娃趴在床上,一双肉呼呼的小手垫着下颚,翻着白眼儿,“傅浪哥哥,我已经是小男子汉了;男子汉的头,摸不得。”
小傅浪阴笑一声,又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你确实是小男子汉,可前满却多了个小字;所以,傅浪哥哥摸摸小男子汉的头,不为过。”
小男子汉和男子汉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二娃撅撅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他是心性纯良,却并非蠢。傅浪哥哥是头披着羊皮的狼,他不和狼一般见识。
小傅浪见他乖觉下来,满意一笑;忽而,脸上的笑容一僵,收回了揉他头的小手。猛地翻身而起,小拳头一捶床,柔软的大床上下潭东了几下。
小脸气鼓鼓的涨红起来,“蠢师丈太过分了,咱们好像都被蠢师丈骗了;我们是小男子汉,不是男子汉,为什么不能和妈妈睡?蠢师丈太坏了,又挖坑给我们钻。”
“算了,话都说出去了,妈妈说过;要一言九鼎,咱们都要做有原则,有信用的好孩子。睡吧!睡醒了,咱们一起联手收拾蠢爸爸。”大娃握着小拳头,也是一脸愤慨;最终化为一声无力的叹息。
四个小子焉焉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排排躺在大床上;愤愤的睁着大眼睛,真是坑儿子的爹。
左秦川坐在桌前,端着小茶杯,悠闲的喝着小茶;一脸得意样,“小子们,敢和老子都,老子坑不死你们。”
他就是故意的怎样?
他们的房间就隔着一堵墙,隔壁小声说话,他听不清楚;可,这般大声的怒吼,以他的敏锐度,再听不到,就是耳聋了。
看了一眼有流水声响起的浴室,眼底一片柔和;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睡衣来,送到浴室前,三敲响几下门,“老婆,洗完了吗?为夫给你送睡衣来了。”
楚茯苓快速伸出手,拿走睡衣,连面都没露一下。
左秦川讪讪摸摸鼻子,咧开嘴笑了;斜靠在浴室门前,双腿交叠,一条腿缓缓抖动着。
片刻后,浴室门打开,楚茯苓穿戴整齐,垂着一头湿漉漉的青丝,漫步而出。
左秦川猛地上前,将她搂在怀里,“老婆,为夫想你了。”利落的在她脸上亲上一口。
楚茯苓淡淡扫他一眼,低下头来,顶着他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