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茯苓,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们马氏一脉一直团结一致;各位师兄、师弟,师傅被掌门欺负,我们做弟子的焉能不管?”
人群中,一个慷慨激昂的声音传来,楚茯苓一眼望去,只有冯师弟、田师兄、时师兄、安师兄外;其它人嘴上虽没说,却都对她投来不满的目光。
其中,比楚茯苓辈分小的弟子,碍于师门门规心中忌惮,不敢与楚茯苓动手。
而那些与楚茯苓同辈的人却没有这么多顾忌,有两人见楚茯苓将他们一脉修为最为深厚的几名师兄拉拢过去;沉不住气之下,毫无预兆的朝楚茯苓攻击而来。
他们不是傻子,楚茯苓的修为在他们之上,只有出其不意才有得手的机会。
楚茯苓同时招架两个师兄,一时间有些吃力,十招过后;她便没有了任何压力,因为她摸清了这两位师兄的实力。取出青铜剑,催动青铜剑上的煞气,将他们击毙。
楚茯苓明眸微眯,扫着那一众弟子;元气释放,在师门中长期以来养成的威严显露无余,“别忘了,是天星门给的你们今日,若是没有天星门,你们如今不过是凡人;你们能站在这里与我说话?现在竟与那马师叔一起生出叛逆之心。”
冯师弟与其它三位师兄看着两名同门同脉的师兄弟死在眼前,心中五味杂陈,却也无可奈何。
四人思考片刻后,对视一眼,相互点点头;田师兄站了出来,“楚师妹说的对,是天星门给了我们今日;也是天星门给了师傅今日,师傅忤逆师门,我们做不到。”“有师弟这句话,楚师姐也不会为难你们;你们出去吧!”
“冯师弟,三位师兄,别听楚茯苓在那里造谣;长久以来,天星门都是靠我们马氏一脉撑起来的,我们的师傅早就该是掌门,却一直只能做长老,师傅心里能不憋屈吗?”那人继续鼓动人心。
田师兄转身望着那与他说话之人,面上满是正义之色,“赵师弟,楚师妹说的对,让我对付掌门师伯,我做不到。”铿锵有力的声音,句句落在楚茯苓心上,楚茯苓欣慰一笑:“田师兄能如此想,师妹就放心了。”
“田师兄、冯师弟、时师兄、安师兄,请带上你们的弟子到院外等候;待茯苓来处理这事儿。”
幸好门马师叔门下的弟子,不是都不知道饮水思源的道理,如此一来,也算是抱住了马师叔这一脉,让其能有传承下去的机会。
赵师弟一脸急色,他们这一脉也就三位师兄的功力深厚,“三位师兄,冯师弟不明白,您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一旦师傅失势,您们能逃得了罪责吗?只有师傅坐上掌门之位,我们才能不被牵连。”
这边赵师弟喊着,那边田师兄已带着冯师弟、时师兄、安师兄及其门下弟子走出了大堂;退到了院外。
楚茯苓冷眼扫着他们,“赵师兄,师妹该说你聪明?还是该说你蠢?”话音未落,楚茯苓便催动元气,一掌朝赵师兄打去。
赵师兄硬抗下了这一招,被打的瘫软在地。“师傅。”七八名弟子围上前将赵师兄扶了起来,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只是一招,他们的师傅便被打败。
赵师兄虽是她的师兄,境界却不如她,要收拾他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还有没有人想挑战?若是有,现在站出来,我楚茯苓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