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楚茯苓一行人,带着白村长祖孙俩登上返程。
在独秀峰玩了两天,见识了一下独秀峰一枝独秀的风景后;又去了独秀峰周围的一应景点,四个小子玩疯了,每天晚上倒头就睡。
在第五日时,楚茯苓带着一百二十名门下弟登上返程的航班。
走出机场那一刻,楚茯苓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是回来了。”空气中都有熟悉的味道。
他们离开也有半个多月了,闻到空气中熟悉的气息,便觉亲切。
白村长眼里满是惊奇和渴望,一辈子没走出过大山的他;托了孙女的福,居然见识了一下外面的大世界。
与白马关村不一样,这里繁华而又透着浓浓的文人气息;每一栋建筑物,都是一个风水局。在这样的环境下,自然会让人产生舒适和舒畅的感觉。
“走吧!小茯苓,我们该回师门了。”宋天华上前一步,立于她的身边另一侧;而左秦川,则站在左边。
一左一右,将她保护在内。
楚茯苓微微颔首,扬起笑脸,“走吧!”
一行百余人,阵仗太过庞大;打出租车也走不完,只能让出租车多走两趟,接送回桃园区。再让门下弟子步行回天星门总堂。
回到天星门,安顿好回来的弟子;楚茯苓这才回到大厅,对白村长道:“白村长,在门内这几天,你就住在宋长老的院子里吧!那里比较清静,锦绣我得带去见我师傅。等师傅看过后,再择定日期,行拜师礼。”
“好的,没问题。”白村长咧开嘴,“客随主便,楚掌门看着办就行。”
楚茯苓笑了笑,“行。”转而,调转目光,落在宋天华身上,“宋师叔,那你带白村长回去休息吧!”
“好,白村长,随我一起回去吧!”宋天华起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白村长相继走出四院大厅。
楚茯苓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后,方才起身;转身的瞬间,与左秦川柔和温情的鹰眸对上,彼此相视而笑。
左秦川伸出大手,看着那双柔软无骨的小手放在掌心;性感的薄唇不由自主的带上浅笑,握住她的手掌。
两手相握,暖进心脾。
“浪浪,牵着锦绣,回五院。”楚茯苓突如其来的开口,打断了温馨而又温暖的气氛。
左秦川有一种被虐了的错觉,鹰眸暗了暗,“老婆,现在不是该继续深情对望么?”
楚茯苓斜倪他一眼,眸中的笑带着戏谑和调侃;灵动的双眸,有着调皮与顽劣之感。
左秦川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润滑舒适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楚茯苓好笑的摇摇头,“行了,赶紧走;锦绣还得带去给师傅看看呢!”
听此言,左秦川只得作罢。
带着五个孩子走进五院,走进大厅里;便见傅博润与胡睿师叔坐在大厅里,悠闲的喝着小茶。
“师傅,我们回来了。”楚茯苓清脆的声音传来,傅博润忙抬头看取,便见那一家六口都在门口;脸上扬起浅笑,“丫头回来啦!快过来,让师傅看看;半个月不见,你这丫头好像瘦了些。”
“师傅。”楚茯苓巧笑嫣然的走上前,挽着他的手臂撒娇,“肯定是您看错了,外面好吃好喝的,怎么会瘦呢?”
傅博润但笑不语,笑呵呵的拍了拍她的手,“听你宋师叔和凌师叔说,你又受了一个徒弟;是那个小丫头吧!”目光落在白锦绣身上,不似对四个小子那般和善;目光之中带着探究和打量。
“是啊!就是那个丫头,姓白;徒儿取得名字,叫锦绣。以后就养在徒儿跟前,以后徒儿也是有儿有女的人了。”楚茯苓挽着师傅的手臂,语气之中,微不可听的有些撒娇之态。
傅博润慈爱的摇头笑着,“你满意就好。”
楚茯苓明亮的双眸之中,闪过深思,“嗯,师傅在庄园里住的还习惯吧?吃的用的穿的,都满意吧?”
“都满意。茯苓啊!你这一趟去的可不亏,听说得到了好几个秦半两;还有一些金银珠宝,这些东西稍稍加工,就能当成护身法器或阵基来使用。”
“师傅,这些东西都是与贺师叔喝孟师叔他们一起得到了;三个门派分的东西,相差无几。不过,那座古墓还真不咋样,里面都没有特别之前的东西。”楚茯苓半真半假的说着,从他的臂弯中抽回手。
走到放置太师椅的地方,拉了一把太师椅到他身前,坐下,“师傅,等会儿给你看一样东西,保证您喜欢。”
“好。”傅博润抬手揉揉她的小脑袋,全然是一副对待闺女的疼爱。
楚茯苓心下异常温软,拉着他的手,说了许多在古墓里发生的事情;絮絮叨叨的,直到下响十分,胡睿告辞时,方才停下来。
送走了胡睿,楚茯苓含笑看了一眼,已经瞌睡连连的五个孩子,“秦川,你先带孩子们回去吧!我去师傅那儿聊会儿。”
左秦川本想拒绝,却见她眼里温柔的笑意,一时间不忍拒绝;在这里也不会有危险,也就答应了,“行。”
四个小子一听这话,忙从太师椅上跳下来,奔到他的身边;大娃仰着小脸蛋儿,哼哧哼哧的说着,“妈妈,我们先走了,您也早点回来歇着。”
“好,你们回去后,乖乖的;不能闹爸爸,知道吗?”听着儿子稚声稚气的关切之语,楚茯苓笑眯了眼。
“妈妈放心,我们知道了。”三个小子异口同声的说着。
小傅浪跟在旁边,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