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喝好后,左秦川放下筷子,看了一眼旁边,吃饭的动作,已经明显慢下来的妻子。
性感的唇角微勾,从旁边拿出一张餐巾纸递给她,“雷惑,吩咐下去,暗门从今天开始,进入彻底洗白期;别给老子惹事儿,否则,犯一个收拾一个,绝不留情。”
洗白不是说说就能完成的事,而是要付诸实际行动的;并且,在最后阶段,还得在黑白两道上发表申明。
在洗白这段时间,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这时候都不能再犯大事儿;只能私下解决,当然,手段低调了,不代表要受气。
毕竟,多年的经营,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收拾几个人,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嗯,明白。”雷惑语气冷淡,眼底也是冰寒一片。
“老大,暗门洗白,我们以后不是要少许多生意?”祁子坤皱着眉。
“你现在还缺钱?”左秦川冷笑着回了一句。
祁子坤顿时语噻,他们确实不缺钱,为了这么多点生意;比别人要小心谨慎无数倍,确实不值得。
孟相君直起身来,靠上椅背,双腿交叠;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祁子坤,你那臭嘴能不能管好了?不能管好,老子帮你管管。”
楚茯苓笑眯了眼,乐的看热闹;特别是祁子坤这二货的热闹,管不好嘴,又喜欢凑热闹,欠收拾。
倒不是说他大嘴巴,而是他在左秦川几人面前时,通常是口不择言,肆无忌惮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都不需要考虑的。
一来是他们的关系太过要好;二来是他确实有凑热闹的资格和能力。
因此,他才会,在面对左秦川等人时,生不出警惕之心来。
祁子坤嘴角抽抽,“不说就不说呗,我说的也是事实。”
楚茯苓双手环胸,倪了一眼不情不愿的祁子坤,“军火方面的生意,一向是暗门的大头;军火生意掌控好了,暗门中人不会缺钱花。往后,凡是杀人、放火、毒品等明面上的东西,都不要做了;也给门下的人说清楚,我们不是怕事才金盆洗手,而是想要让他们正正经经做人。”
“好的,嫂子。”雷惑微微颔首,眼底的冷寒之态依旧如故;只是,那说话的语气,确实带着些异样的情绪。
楚茯苓顿了顿,得到雷惑的回应,满意的点着头,“还有,布莱克财团旗下不是有珠宝生意嘛!将珠宝这类贵重的物件生意,都交给暗门的人经营;暗门中人身手好,不用浪费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还是嫂子聪明;珠宝生意一向都是小心谨慎的,就怕出现差错。让暗门里的人出手经营,是再好不过的。”祁子坤一听这话,立马喜笑颜开;之前的那点不愿意,都被丢之脑后了。
左秦川冷戾的视线,从他扫过,“祁子坤,以后暗门的事情,你不用插手了;全权交给雷惑,你和孟相君,一心一意管好布莱克就行。”
祁子坤大惊,他从小就在暗门长大,突然之间,不让他插手暗门的事宜了,“为什啊?老大。”
“这是命令。”左秦川一记冷眼过去,祁子坤立马偃旗息鼓了,“是。”
楚茯苓看着他奄奄的神态,就像一只没精神的大狗一样;真想什么蹂躏他的狗头一番。扭头看了看神情冷然严肃的左秦川,还是打消这个念头。
一行人走出帝豪,各自上车,驱车前往公司。
回到总裁办公室,看着左秦川处理事务,心下顿觉无聊;办公室内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也让她提不起兴趣来。
和左秦川打了一声招呼,在他不舍的视线中,走出办公室。
站在公司外,楚茯苓有一瞬间的迷茫,随即,便化为淡笑;抬手招来一部的士,做了上去,“大叔,去二手市场。”
“好嘞,小姐坐稳了。”司机大叔笑着,语气欢快的应着。
这声带着满足和喜悦的声音,让她忍不住侧目,在现在这个压力巨大的社会;还能听到这名单纯的喜悦而兴奋的语气,真的很不容易了。
就连小孩儿也很少会有这种语气,他们因为父母的教育问题,而骄纵、蛮横、嚣张跋扈;不懂得易地而处的道理,导致许多孩子从小便体会不到同伴和父母的感受。
更别说,深深受着社会影响的成年人了。
“大叔,恭喜你,又要添丁进口了。”楚茯苓淡笑开口,眉宇间有喜气,子孙宫异常红润,应是有子孙之喜。
司机大叔一愣,随即笑开来,“小姐,您怎么知道?”
楚茯苓脸上带着浅笑,从后视镜里,认真看了看司机大叔的面相后,方才不疾不徐的道:“你面容红润,带着喜气;子孙宫微微发亮,一看便知是添丁进口的面相。”
“哟,您可真厉害,不知道小姐贵姓?”司机大叔咧开嘴就笑,比之刚才更加夸张。
“免贵姓楚。”
“原来是楚小姐,楚小姐会看面相?”司机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视镜的方位看看她。
楚茯苓点点头,“会一些。”说完,便扭头望向窗外,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
司机大叔也不介意,有本事的人,谁没点傲气劲儿?回首,便继续开车。
待小车停下后,楚茯苓从车内走下,在手提包里拿出十块钱递给他,“大叔,你别高兴地太早,你的子孙宫虽然发亮;却还有一层若隐若现的阴霾,若是无法迈过去,这个孩子很难保得住。”转身,单手提着手提包离开。
司机大叔手里拿着十块钱,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