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站着做什么?”左秦川剑眉微挑,鹰眸泛着冷芒。
“我们要陪妈妈。”
四个小子异口同声,声音不可谓不大。
左秦川忙回头,往房间里看,见床上人儿没动静;这才放了心,走出房间,转身拉上房门,“去去去,自己玩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小傅浪沉着粉嫩的小肉脸抗议,“师丈,你不公平,师傅也是我们的。”
“公平,要公平是吧?”左秦川点着头,提起小傅浪的后领,将他从二楼丢下一楼沙发上,“老子让你们公平,你师傅是老子明媒正娶的老婆;你个徒弟,给老子讲公平。”
小傅浪摔在沙发上,颠了好几颠,差点掉下沙发,撞倒茶几上;双手抓住沙发垫子,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听这话,顿时怒了。
从沙发上翻身而起,跨上茶几,叉着小小的滚筒咬,“师丈,你这是霸道,专制,太没人性了。”
“对,爸爸,你太霸道了,没人性;妈妈是我们的妈妈,你没权利不让我们陪着妈妈。”三娃附和,声讨着霸道、不讲理的老子。
左秦川冷冷撇他们一眼,“三娃,妈妈把你生下来,那是老子同意的;老子要是不同意,你们能不能在这里,都是两说。老子给了你们生出来的权利,莫非还要给你们霸占老子老婆的权利?”
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啊!这是两码事儿好么?
“爸爸,既然你同意我们的出生,那就是赞同我们霸占妈妈。”三娃出口之语,掷地有声;说完后,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好像也不是这么回事啊!不是说两码子事儿么?窘。
左秦川气结,“兔崽子,老子今天教教你什么叫尊老爱幼。”也不擦头发了,拿起毛巾就是一阵挥打。
“啊......爸爸说不过我,就要打人;妈妈,救命啊!”三娃惊叫一声,连连往后跳,待来到楼道时,飞奔而下。
“小兔崽子,给老子小声着点,把你妈妈吵醒了;老子弄死你。”左秦川站在原地,指着已经跳下楼的大娃,凶神恶煞的骂着。
三娃笑呵呵的朝楼上勾了勾短短肥肥的手指,吐着小舌头,做了个鬼脸;转身朝他扭扭下屁股,嘿嘿直笑。
左秦川郁结难解,凶狠的瞪了四个孩子一眼,转身走进房间;轻轻关上门,随便揉了几把湿淋淋的碎发,爬上床,把她抱怀里。
舒服的叹谓一声,俊脸埋进她的发丝里,闻着她发间的清香;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舍的稍稍放开一些,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馨香,闭上双眸,享受着温香软玉宝满怀的满足感。
小傅浪一屁股坐在茶几上,撇撇嘴,“师丈太坏了。”
“爸爸一直都很坏,他就是料准了我们不会去敲门。”三娃吭哧两下爬上沙发,翻身瘫软在沙发上。
大娃、二娃从楼上下来,奄奄的爬到沙发上坐下,“傅浪哥哥,三弟,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三娃听此言,顿时来了精神,一个激灵,两眼发亮的望着他,“大哥,你有办法?”
大娃抬头看了他们,“没有。”
“我倒!”三娃两腿儿一伸。
二娃嘿嘿偷笑,“三弟,你不用倒,本来就是倒着的。”
三娃脱下鞋子扔了过去,“一边去。”
二娃闪身躲过,屁颠屁颠的跑出大厅;一会儿的功夫,怀里抱着一盘子黄莲进来,嘴里还塞着一块黄莲,吃的欢。
“咦,别墅里有黄莲?”三娃翻身而起,两眼贼亮,直勾勾的盯着他。
“有啊!龙师叔哪儿一大堆。”二娃吃的满嘴黄莲味儿,粉粉嫩嫩的小脸上满是享受的神采。
“我也要吃。”三娃从茶几上一个跳跃,扑到二娃身上,“二哥,我也要吃,给我吃点。”
“呐。”二娃塞了一块到他嘴里,“好吃吧?”
“好吃,还要。”三娃张着小嘴,示意哥哥喂。
大娃看不下去,一巴掌拍三娃头上,“三弟,要吃自己去拿,别在这里卖萌讨吃的,可耻。”
“哦!”三娃摸摸小脑袋,呐呐的下地,欢快的冲出大厅。
一会儿的功夫,三娃抱着一盘黄莲进来;刚准备吃,就被傅浪和大娃抢了过去,“谢谢三弟/旖滇弟弟。”
三娃捏紧拳头,低吼一声,“还给我。”猛然扑上去,抱着果盘一阵争夺。
大娃拿起最大的一块黄莲塞嘴里,又从盘子里抢了两块拿在手里;回到沙发上,慢条斯理,优雅的吃了起来。
傅浪抢几块拿在手上,迅速跑到餐桌前,爬了上去;坐在餐桌上吃。
三娃哭丧着脸,看着盘子里少了大半的黄莲,心在滴血,“傅浪哥哥,大哥,你们干嘛抢我的来吃?”
“不想去拿!”一向沉稳的大娃,给了他一个欲哭无泪的答案。
“那为什么只抢我的,不抢二哥的?”
小傅浪乐颠颠的啃着大块黄莲,吃着黄莲,心情也好了,“呵呵......因为,你最小啊!”
三娃扁扁嘴,可怜兮兮的抱着果盘离他们远远的,吃着剩下的黄莲。
其实,真不怪大娃和傅浪俩熊孩子;二娃太单纯,心思太纯良,他们都不忍心下手。只有三娃这小子腹黑,好强,心眼儿多;他们下手也不会觉得心里不安。
所以说,他们是不恃强凌弱的好人。
夜幕降临时,胡睿等人相继回到别墅;聚在楚茯苓所在别墅大厅。
几人的脸色也都算不上好,苍白层次各有不同;不过,都没有楚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