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楚茯苓掂了掂脚,让穿着高跟鞋的脚能有休息的机会。
“脚疼了吧?”左秦川伸手拿起她的双腿,也不顾忌在场之人的侧目,脱下她脚上的高跟鞋;将那双小脚抱在怀里,用西装外套遮掩着,为她按摩脚底。
按了一会儿,左秦川抬头问道:“舒服些了吗?”却见她精心凝神的望着他,那眼神太过平静,似任何东西都溅不起一丝波澜,心下一慌,“茯苓,你在想什么?怎么这么望着我?”
这种平静无波的眼神让他想到了刚与她相识时的情景,虽是在他身下承欢,那眸子却清明的吓人;也是这双眼睛让他的心不平静。
“左秦川。”楚茯苓呆呆的唤了一声。
左秦川抬头看了她一眼,“嗯?你说,我听着。”低下头,继续认真的进行脚底按摩。
“没事,我的脚不难受了。”说着,楚茯苓收回脚,刚准备穿上鞋;就被他一把拉了回去,“这才多久?骗我呢?小心我收拾你。”
这人……
“我是修炼之人,这点痛一会儿就缓解了;背包给我,我要吃东西。”楚茯苓坚持缩回脚,穿上鞋;伸手拿过放在左秦川身侧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人参就啃。
左秦川宠溺一笑,伸手拿过她手上的背包,放在身侧;坏心眼儿的附身凑到她耳边,轻吹了口热气。
楚茯苓横他一眼,被他直接无视,“茯苓,我都这么长时间没开荤了,想你了。”
“忍着。”果然是个qín_shòu,刚才她还感动了一番,这会儿被他的无耻行为打破的七零八落,捡都捡不起来了。
左秦川挪了挪,与她贴近距离,右手开始不老实的伸到她温软的腰上,“那可不行,最多再忍半个月,等三个月胎坐稳了;我就要开文,抗议无效。”
“无赖。”冷漠的横他一眼,气呼呼的继续啃着人参。
左秦川俊脸之上浮现意味深长的笑意,凑到她颈项间嗅了嗅,“还是这么香。”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一巴掌朝他脸上招呼过去,‘啪’一声,打的结结实实;那小麦色的脸上,浮现几个淡淡的手指印。
左秦川脸色一沉,鹰眸之中闪过锐利的光芒,周身的气场一时间尽显。
这气场对其它人会有用,对楚茯苓而言,不过是多了点磁场的波动;她依然啃人参啃的欢,生不生气神马的,那都是浮云。
气场改变,致使磁场的波动了片刻。继而,身上周围的磁场恢复平静,楚茯苓鄙视的瞟了他一眼,“有病。”
被人打了脸,不过是动了怒,还被心里的女人评价了‘有病’二字,左秦川刚恢复些许的脸色,又沉了。
良久彼此无言,赌石会场里确实热闹非凡,有人解石,就有人围观;有群众的地方永远不会冷场。
啃完两支人参的楚茯苓,吸收了人参里的精华,吃饱了;体内的元气也得到了充实,心情舒坦了,起身就要往人群堆里走。
“不用去,解石后祁子坤会送来。”左秦川手臂一弯,将她勾进怀里,“那两小兔崽子要是赢了你,我会宰了他们。”
固执!楚茯苓一脚踩在他光洁的皮鞋上,左右撵动了一下脚;用上了元气的脚,可不是平时那么无力,“我说过了,不用他们让着。”
“你是他们的大嫂,让着你是应该的。”左秦川满不在乎的说着,“两兔崽子身价已经不能用亿来衡量了,出些钱他们也不会心痛,不过是数字而已。”
“你这人,怎么就是说不通?”楚茯苓气结、语噻的又踩了他两脚,皮鞋鞋面上已经没有一个干净的地方;左秦川不仅不介意,还微微抬了抬鞋面,勾引她继续踩。
遇到这种无耻又无赖的男人,有气撒不出,越撒越来气。
楚茯苓收回脚,娇躯一软,倒在他怀里;有人肉垫,不靠才是脑子有病。
“我出三百万买下这块老坑玻璃种的。”一道失声的高喊声传来,拉回了气结中的楚茯苓。
“五百万,三百万就像买老坑玻璃种的,你当老坑玻璃种是糯种的?价钱也开的太低了。”有人竞价,自然就有人抢竞。
“六百万,我要了。”一个嗓门特大的声音传来,楚茯苓通过天眼一看,见是个穿着打扮如暴发户的男人;此人虽未身材体胖,可那手上的十个金戒指是怎么回事?脖子上的金项链是怎么回事?
这是栓狗绳么?
竞价还在继续,价格也越来越高,而那人群却慢慢退开,让出一条道来;祁子坤手捧老坑玻璃种的翡翠朝他们走来。
左秦川摸了摸她平平的小腹,俊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凑到她脸上蹭着,“他们叫价的那一块就是你选的翡翠吧!我左秦川的女人,眼光果然高。”
“去。”楚茯苓一把推开他作怪的脸,摸到那脸上不同寻常的温度;扭头一看,那几个手指印似有愈加深的趋势。
楚茯苓抿唇而笑,这个气势凌人的男人,也有这一天;越想越想笑,怎么也压抑不住从心底涌出的笑意,渐渐笑出声来。
左秦川无奈的搂着她,眼前祁子坤三人越来越近“祁子坤、孟相君、雷惑他们过来了。”
楚茯苓赶紧笑几声宣泄一下,待那三人走动跟前时,脸上的笑意也未敛住,“你们输了吧!你们可没让我。”小下巴一抬,那傲娇的小模样,看的左秦川稀罕的不行。
“大嫂厉害,老坑玻璃种的可不容易遇到;大嫂,您能告诉我们,您是怎么看原石的吗?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