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有请。”我抿了口茶水,朝着唐俭点了点头道。不大会的功夫,一个年纪不超过二十五岁,身材高大,容貌英挺的年轻官员步入了办公室内。
看到了按案而坐的本公子第一眼,这家伙不由得一愣,很是吃惊的呆了一瞬后,赶紧趋步前行,然后拜下。“梁朝中书侍郎岑文本参见华夏帝国皇帝陛下。”
“免礼,来人赐坐。文本今年贵庚?”我笑了笑着人送上垫子,然后很是和蔼地问道。
岑文本拜谢之后答道:“回华夏皇帝陛下,岑某年满二十有四……”很是不卑不亢。
“这么年轻?好好好,不愧是年轻有为的人物。”我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这话听得唐俭一脸诡色,而岑文本则是苦笑不已。“若论起年轻有为,岑某比起陛下来,可是远远不及。”
“一般一般,对了,汝非朕之臣下,朕使直呼汝字可好?”我笑着摆了摆手又问道。
岑文本倒也是个妙人,看到我如此直爽,也不客气,不过,他仍旧尊称我为陛下。
此刻已是午时,我于脆就留岑文本与唐俭在此用膳。一面吃,一面吹牛打屁。也问了一些梁朝的情况,不过听到了岑文本话语之内的敷衍之意后,本公子就不再问这了方面的问题,不过,岑文本倒是对我关中所施行的各种新政十分地感兴趣,而本公子自然是一一解答。
而我询问他自己的一些情况,方知其父早亡,家中老母尚在,而其弟岑文昭年纪尚幼,甚得其母爱宠。
“……吾弟幼年丧父,老母特别专念,从未让他连宿两夜离开左右过。”说到了这,喝了几盏佳酿,脸色微微发红的岑文本有些无奈地苦笑道:“吾弟聪慧,然……”
“老母宠幼,乃是常理,不过,汝既为兄,当应担责才是……”我打了个酒呃,很是感慨地把俺老弟的事也给说了出来。嗯,老五无逸,也是颇受俺娘亲宠爱,不过,本公子哪怕是再在娘亲面前有多低眉顺眼,看到那家伙于啥不对,照样该收拾还是收拾。
听得岑文本大为意动,嗯,有了共同话题,再加上酒精的刺激还有唐俭的插科打浑,一顿午宴吃下来,已经好像是相处了多年的好友一般。
一顿饭吃下来,一句公事也没聊及,而我跟岑文本约定,明天本公子带他去逛逛后,岑文本辞出了办公室。
而唐俭留了下来。“看样子,陛下是动了爱才之心了。”唐俭这位典型的人精要是再看不出来才有鬼。
“是啊,对了,茂约兄你观此人如何?”我点了点头满意地笑道。
“口才风趣而不失礼,才思敏捷,善与人交道,却不失赤子之诚。”唐俭想了想之后总结道。“乃是庙堂之才。”
“是啊,这样的人杰,当为朕所用,为华夏帝国所用才是,在萧铣之手下效命,实在是太过浪费了。”我点了点头,颇为感慨地道。
“陛下放心,依臣看来,只要陛下以诚待之,当可收其心。”唐俭呵呵一笑答道。“那萧铣铣性情外表宽仁,实则内心疑忌,嫉妒胜己者。且有文才而无武略,此等人,只能算一庸主尔,与陛下相比之,高下立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