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的编制自然跟那些警备部队和野战军不一样,可以说一个禁卫军相当于一个半军,就单拿这个骑兵师来说,虽然只是师的编制,一个师有五个骑兵团,每个骑兵团都有五个营,也就是两千五百人,另外还有一个辎重团。一个骑兵师的兵力就达到了一万五千人,比之普通师要多出近三分之一。
“侯君集何在?”待罗士信退下,我的目光落在了侯君集的身上。
“臣在,不知陛下有何吩咐?”侯君集大步踏前,朝着我深深一拜。
“朕欲取树敦城,断这五万吐谷浑大军之后路,汝若去,需要多少兵马?”我看着这家伙,淡淡地道。听到了这话,好几名将军都不由得有些红了眼,恶狠狠地瞪着这同样一愣的侯君集。
侯君集咧了咧嘴,再次拜下,很是激动地道:“陛下,若臣去,只需要两千人马,不过,至少需要一万枚手雷。”
“两千步卒,少了点。”裴仁基听得其言,略略一思之后,朝着我小声地道。“另外,此人真的可以吗?”
“朕相信他。”我点了点头,冲裴仁基笑道。侯君集虽说身在参谋部任职,但是,他同时也在担任禁卫军参谋,其人不但骁勇,而且颇有智计,这可不光是我对他的评价,而是禁卫军方面给出的。
而他所欠缺的,就是一个机会,一个能够让他站出来,让华夏复兴军众人看到的机会。
我想了想,作出了决定:“朕给你五千兵马,另外,手雷两万枚,汝能在树敦城处,阻敌几日?”手雷两万枚,这可是本公子所带来的手雷总数的三分之一。
此番征战,一共带来了六万枚手雷,而在我跟我婆娘分兵的时候,这样的武器自然也瓜分了,一人一半,现如今,就丢给了侯君集三分之二,足见本公子对他的期望。
“若是五千步卒,臣定能阻敌至陛下大军鞭至树敦城之时。”一身板铠铠甲,衬显得英姿勃勃的侯君集昂然大声答道。
“好,朕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来人,着令水师即刻开始派出侦察船,务必要知晓沿河吐谷浑人的一举一动。两日之内,要将五千步卒送至树敦城近郊。”我点了点头,立刻开始分派起来。
吐谷浑人的确是没有丝毫的戒心,河岸边,除了白天的时候,会有游骑巡逻之外,到了夜晚,就根本没有人在警戒,或许,这些家伙已经认为自己天下无敌,华夏复兴军完全是一个不值一提的对手。
吐谷浑人的戒备如此松惭,不去偷袭树敦城,实在是对不起我自个,更对不起河源郡那倒霉的一万三千多户百姓。
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从码头走到了车船上,这些车船,在船身的两侧都各有两个不小的圆型轮子,就是这两个车轮状的桨叶,使得车船在速度上拥有着其他船只难以媲美的速度与灵活。
这种战船,不论是在江河,又或者是辽阔的海洋,都有着大用武之地。特别是用作侦察船和空袭船时,最是令人措不及防。
“陛下,臣就先告辞了。”身为这只偏师主帅的侯君集匆匆地赶了过来,朝着我深深一拜言道。
“嗯,去吧,朕希望你莫负了朕的重托,这五千精锐的华夏复兴军勇士,就拜托你了。”我走上了前,扶起了这位年青的侯君集,郑重地叮嘱道。
“陛下宽心,臣定不会让您失望。”侯君集显得那样的义气风发,但是,神情仍旧显得十分的镇定,不复年轻人那种喜怒形于色的模样。看样子,长久的磨砺,总算是有了成效。
看着侯君集大步朝着码头上停靠的战船行去,我不禁徐徐吐了口心中的浊气,说实话,虽然我很看好侯君集,但是,在战争的结果还没有出现之前,谁也不敢保证是最后的胜利者。
不过,我相信,这五千精锐凭着他们的坚甲锐器,还有那些威力无穷的炸药包,拿下一个小小的树敦城根本不是问题,唯一令我担心的就是若是被吐谷浑人提前查知后路被断,那么,他们能不能依托着树敦城那不怎么坚固的城墙,阻挡住这些吐谷浑人疯狂的进攻。
“陛下担心侯君集那家伙?”罗士信这哥们蹲在我屁股后边,听到了我的吐气声,不禁好奇地道。
“是啊,这家伙被朕磨砺了这么久,一直没有带过兵马,初战便是这样的紧要,朕倒不担心他拿不下树敦城,担心的是他守不住罢了。”我点了点头说出了我的担心。
要知道,这一次可是本公子建国之后的第一次御驾亲征,当然希望能够获得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而不是损失惨重的惨胜。
本公子的担忧,非但没有符合,反倒翻了个白眼,一副很无语的表情,看到本公子恶狠狠瞪过去的眼神,这家伙才挠了挠头赔笑道:“陛下,臣倒觉得您这样的担心是多余的,咱们的华夏复兴军战力之强,岂是这些吐谷浑蛮夷可比,更何况那五千步卒可是精挑细挑出来的精锐之师,皆是以一敌十之辈,就算是五万吐谷浑大军全力而攻,也不是轻易可拿下来的。”
“嗯,这倒也是,朕就是想看看侯君集到底能够有几斤几两重。”我点了点头,连罗士信这种没头脑的人都能够有这样的观点和想法,看来,的确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才对。
第一夜,五十余艘车般战舰将两千五百名全副武装的步卒运送到了距离树敦城约五十里处的近河山凹,并且没有被吐谷浑人所查觉,第二天夜,第二批两千五百名步卒亦抵达了目的地。
这个时候,我们这边派出了一个团两千五百名禁卫军骑兵,以队为单位,截杀那些胆敢远离吐谷浑大本营所在的那些吐谷浑落单游骑。只一天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