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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阳楼内,唐茵被迫赤着身子泡在一堆气味逼饶药浴里,浓黑的液体里还有一条蛇在里面徘徊。
那气息与场景,若是旁人定是难以忍耐。
即便是唐茵这样对自己心狠的人,额间也冒出了丝丝冷汗。
那种疼丝丝麻麻的缠着人从皮肉到心尖让人莫名的烦躁,佩儿在一旁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出去抹眼泪了。
别人不知道,她是知道大姐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所以才会同意沈神医这种无理的条件。
沈璟见状摸了摸鼻子,颇有些胜利的滋味,摇头晃脑地道,“姑娘就是姑娘,这点都承受不住了。”
“你最好能有所启发,治好琇儿的病。否则到时恐怕承受不住的人是你!”
“真是不解风情。”
“你还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半个时辰后,我还有事。”
“我你真是操心,人家两口子打架你也管得着吗?”
沈璟莫名的有些委屈,话音未落,就被药桶里探出的一只手扼住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