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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城门口呆立着的一众援军才幡然醒悟,眼前这台妖车能发射的炮弹可不是一个大铁球,而是会爆炸的!刚才的剧烈爆炸结果虽然被他们面前的城墙遮蔽了不少,但是还是有几个倒霉鬼被炸飞的砖块或者各种建筑残骸砸到了,有的被直接打死当场,更多的则是头破血流甚是吓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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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谁先“嗷”的叫了起来,接着就有人在大喊快逃,很快来增援的几百人顿时如同炸了窝一般疯狂地往东跑。他们的狂奔虽然给阮明方等一众人带来了不少麻烦,其中还有两三个亲兵被人潮挤翻踩死踩伤,但是却也在一定程度上救了阮明方的命。负责指引射击的观测手有几次已经识别出了那个之前从轿子里出来没被打中此时又脱掉了罩袍的幸运儿,但是很快就被蜂拥的人潮给遮盖掉了,根本就无法进行射击。
对于向占城港逃跑的人,坦克上的炮组丝毫没有兴趣进行射击,这次营救新军俘虏最重要的就是减少俘虏营附近的交火。他们用榴弹射击城头的炮位也是不得已之举,眼下既然这个炮位已经被摧毁了,剩下的那个炮位上的炮手和旁边的兵士们早就跑了一个干净。
卫所城里的人一个个惊慌失措,刚开始还自以为找到了对付新军的精良武器,更一度打死不少新军士兵,把他们逼得退回林际。还没等他们来得及沾沾自喜,竟然从树林里蹿出来一头钢铁怪物,完全不惧怕自己的大炮。不怕大炮也就算了,这个厚皮脸还是个牙齿非常尖利的可怕怪物。它身上搭载的大炮不仅可以轻松而准确地打到城头,而且第二枚炮弹直接爆炸开来,让炮位的炮手们死伤惨重。现在但凡是看到这个钢铁怪物的兵士们一个个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第二炮马上打过来。
事实上第二枚炮弹的装填工作早就装填完成了,但是他们并没有得到开炮的许可。钱龙舟在第二枚炮弹爆炸后就直接爬上了车顶,制止了炮兵的下一次射击,原因无他,担心误伤。要知道俘虏被关押的区域在靠近北面城墙的西北区域,刚才炮兵虽然射击的是东北区域,但是不排除会有误伤的可能,现在的俘虏一个个都是极度营养**,而且就算是体质再好的人,也无法在爆裂的榴弹碎片下翻腾躲闪,因而最好的办法就是停止射击。
“老马!老马!”钱龙舟大力地敲击着坦克的甲板,但是里面没有声音,就连柴油机的轰鸣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老马!在干什么?”
向上打开的舱门被匆忙打开了,一个人影突然冲了出来,“坦克受损了!”接着他冲到坦克后方,对着刘利华所在的位置拼命挥手。
“怎么了?”钱龙舟连忙快步跑上前去,在那人肩上一拍,等到那人转过头来时不由得大吃一惊,“老马?你搞什么鬼?”
这个藤盔破裂了不少地方身上伤了好几处地方的人正是马林明,此时他的脸上到处是鲜血,也不知道是他本人的还是别人的,手上破了不少地方,右臂上还有不少被烫伤的痕迹。
“我搞什么鬼?”马林明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脚下的“天启坦克”就大吼道,“没有焊条焊接就给我搞什么铆接,结果刚才车体中了一弹。”
“不是没有击穿吗?”钱龙舟不由一愣,“没击穿怎么也伤到里面的人了?”
“是没击穿,谁告诉你没击穿就不会伤到里面的人了?”说着马林明冲着跑过来的几个陆军传令兵喊道,“快上来几个人,把里面的伤员抬出去!”
说着他又转过来望着钱龙舟,“的确没击穿,但是炮弹的动能直接传递给了坦克,坦克着弹点附近的铆钉都给弹飞了,铆钉和被打飞的碎片在里面乱飞。”接着他拉上来一个正在登车的后勤兵,打开舱盖朝里面指了指,“里面有两个伤员,操作手伤得很重,搬运的时候注意点,最好让医护兵先进来抢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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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马林明抬头看了看炮位上几个目瞪口呆的炮手,“你们怎么还不开炮?要是再吃一发实心弹,里面肯定要死人了!开炮啊!”
看着两个元老发布的截然相反的命令,一众炮手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报告首长,新军的这位首长说不要开炮了,怕会误伤俘虏。”
“我去!”马林明扭头看了看,冲后面的机枪手吼道:“大炮会误伤,机枪不会啊!用机枪压制城头的那个炮位啊!要是让他们再打上一炮,就不要混了!”
机枪手们如梦初醒地点了点头,马上开始进行射击准备。很快城头几个探头探脑张望的禁军士兵立刻就成了替罪羊,这边才刚刚抬头,就遭到了机枪的密集射击。机枪不比步枪,一般来说一个人要是被机枪打中的话,往往不是一个伤口,而是好几个伤口,往往他们醒悟到自己被枪打的时候已经吃了三四发子弹了。随着这边几个倒霉鬼的死,城头现在别说是试图开炮还击了,就连下面缩着的军官想要叫人上去装填也根本叫不动人。
“大人,我们跑了吧!”一个亲兵跟禁军的头领请示道,“叛军的力量未免也太强了,我们撤吧?趁着叛军还没合围,赶紧逃到占城港去,要是等到他们合围了,我们怕是逃不掉了!”
要是放在平时,区区三百多人包围四百多人的卫所城简直不亚于笑话,简直不亚于用双手去掐死一头牛。可是现在的新军不仅有着强悍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