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后面的盾车队里有人喊了起来,“围上去!把攻城车包起来,不要让他们打过来了。”
“快快快!都让开!盾车过来了!”后面盾车的士兵们一边闹哄哄地叫着一边推着双轮盾车向前,靠到了攻城车旁边,用盾车挡住了城墙的方向。
木匠们一看盾车已经挡住了攻城车,便也都围了过来,七手八脚地准备开始维修。但是这才刚开始,又听得城头一声炮响,又是一枚榴霰弹飞了过来,空爆的距离大约是六米左右,这次爆炸的目标不是攻城车,而是攻城车附近的投石车,投石车的士兵们顿时又被打趴了一大片,鲜血飞溅惨叫声四起,脸上满是鲜血的士兵们惊恐地抛下投石车疯狂地逃向两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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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跑!不要跑!”投石车附近一个看起来是头的人大声吼叫着压制住了逃跑的士兵,“敌人炮虽然厉害,但是只有一门,火炮这东西不能持久,我们只要继续向前,他们就打不到我们了!”
后不远地酷艘察由冷情陌鬼 城头沉寂了十多分钟的火炮又一次爆发出怒吼来,炮弹飞过惊恐万分的炮灰们头顶,落在了他们身后的督战队队列中。督战队因为被前面的人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城头正在朝着这边开炮,等到看到炮弹的时候圆滚滚的炮弹已经落在他们的人群中了,炮弹再又被泥地弹得跳了起来,在人海中如同一颗颗橄榄球一般到处乱跳,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倒在炮弹下,只能心里念叨着自己知道的一切神佛保佑一边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行进。
士兵们惊恐万分,哪里还有胆色去向着炮火前进?纷纷扭头就跑。“啊——”又是一阵惨叫从他们奔逃的方向传来,不知什么时候赵喜敏的亲卫骑兵队已经赶了过来,他们骑着彪悍的高头大马,手中挥舞着钢刀,对着这些正在逃跑的士兵就是一阵劈砍,愣生生地挡住了这些士兵逃跑的势头。要知道面对骑兵的突击,在那么高大的马匹冲锋面前,无论是多么镇定的人都是要慌乱的,这些逃兵们很快就被骑兵驱使着又回到了投石机旁边。
“看到了吗?他们推过盾车了,不来一炮吗?”李震望着那边问钱龙舟。钱龙舟端着望远镜也看到了盾车的情况,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没必要在那里浪费炮弹,攻城器损坏维修可不是几分钟内就能搞定的,咱们让他们修。”说着对着旁边的旗语兵说道,“滑膛炮开火,向着敌人后面随意射击!”
城头沉寂了十多分钟的火炮又一次爆发出怒吼来,炮弹飞过惊恐万分的炮灰们头顶,落在了他们身后的督战队队列中。督战队因为被前面的人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城头正在朝着这边开炮,等到看到炮弹的时候圆滚滚的炮弹已经落在他们的人群中了,炮弹再又被泥地弹得跳了起来,在人海中如同一颗颗橄榄球一般到处乱跳,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倒在炮弹下,只能心里念叨着自己知道的一切神佛保佑一边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行进。
炮灰们也很意外,一开始他们就是城头射击的主要目标,但是现在飞过来的炮弹虽说在人群中打出一条又一条的血胡同,却没有一发打到他们队列中,只听得后面的人群一片纷乱,刀的碎片和残肢断臂满天飞。
“他们不会打你们!你们快上!”督战队里有人喊了起来,这逻辑若是仔细思考一下肯定狗屁不通,但是眼下这情形他们的确没有打击自己,炮灰们便热血冲昏了头脑,有人在队伍中喊道,“冲啊!要死**朝天!不死万万年!”立刻就激起了炮灰们的战意,“就是,怕什么死!冲上去,杀一个算一个!”就看到炮灰里的许多人重新又高举起了武器向着城墙方向冲了过去。
督战队里的军官见他们又有了士气,连忙火上添油地在后面大声喊道,“攻下城来赏银百两!冲啊!”反正这话做不得数,他随便乱喊就是。只要哄的炮灰向前冲,就会逼得城墙上的人把火力集中到炮灰的队伍中去,这样一来自己受到的损失自然就要少很多了。
但是城墙上立刻就开始爆发出密集的爆豆一般的响声了,冲在最前面的炮灰顿时就齐刷刷地倒下了一片。好不容易才激发起的士气立刻又被清零了,炮灰队又扭头往后逃。督战队已经到得壕沟边,壕沟里已经堆满了,最上面的尸体已经堆到了两米高,能够看到的地方沟底到处都在流淌着鲜血,底下的泥已经无法吸收那么多血了,血腥的气味让人觉得窒息。
就连督战队的人看到这个情形都被吓得腿脚发软,光是这条沟里就至少死了七八百人,越是靠近城头,遭受的攻击就越发密集,前面的炮灰只有三千人不到了,自己能不能撑到冲到城下?
随着又一次齐射放倒了两百多敌兵,城头的外籍军团军官们冲着士兵们吼道,“自由射击自由射击!”由于最前面的敌人已经进入三百米范围,元老院装填速度慢,如果还采用齐射的方式,敌人有可能会掌握到规律,在遭到齐射后就向前突进,反而给敌人以可乘之机。现在把射击的主动权下到士兵手里,他们可以进行瞄准射击,让敌人无法把握射击规律,在慌乱中受到更大的损失。
“机准备!”几个机组的士兵们早就摩拳擦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