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爷也是忠厚老实,想着自己一把年纪,觉的婬妇年纪小长的也好,唯恐亏待,那是百依百顺,尤其是婬妇给他生了儿子后,更是把家产全都交给了婬妇保管,逢人便说婬妇的善良和好。”
“哎,想不到,这等水性杨花的女人,王老爷对她这么好,她却勾三搭四、伤风败俗!!王老爷起早摸黑在外面做事,她却跟王老爷家的管事勾搭上了!尤其是趁王老爷出远门做生意的时候,更是肆无忌惮,两人双宿双夕……”
“那管事就是那个狼心狗肺的畜生!”白须老者指着猪笼里那个看不出人形的愤愤不已,“这畜生自幼丧母,十岁丧父,与猪狗争食,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是王老爷看他可怜,好心收留了他,把他带到身边悉心教诲,教他做生意,教他生存的本事,还破格提拔他做了管事,又出钱给他成家娶妻……”
“可是这等狼心狗肺的畜生,不仅不感恩,吃王老爷的饭,领王老爷的钱,住王老爷的房子,可是这畜生却爬了主母的床,与那婬妇狼狈为奸,不仅趁王老爷出门的功夫与那婬妇行苟且之事,而且为了与那婬妇苟且,还以管事身份故意诱导王老爷出远门做生意,每每王老爷出来院门,这等奸夫婬妇便大行那苟且之事,婬声四起……此两祸害不除,我马家村蒙羞不论,天日何昭,公道何村!!!”
白须老者说到此处,仰天悲愤,几欲吐血。
村民等人也是唉声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