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国梁点出朱平安对联的致命破绽后,抱着胳膊,哂笑的看着朱平安。
在他眼中,朱平安就是个秋后的蚂蚱,没什么可以蹦跶的了。
此时,众人的视线也全都聚焦在了朱平安身上,就像一个个聚光灯似的。
“并不荒唐,也不可笑。”
谢师宴焦点中的朱平安像是没事人似的,仿佛杨国梁不是指出问题,而是夸奖了他似的,一双乌黑的眸子笑盈盈的扫了众人一眼,最后与杨国梁对视,微笑着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回道。
哈?
朱平安这句话一出,众人都愣住了。
“呵呵......”
杨国梁都被朱平安的回答给气笑了。
“你用五个方位词加五个五行词,来对我的十个数字词,难道不荒唐可笑吗?”杨国梁气笑了。
“呵呵,朱大人不会是输不起了吧,你五个方位五个五行,明显跟十个数字不对仗啊。朱大人可是状元郎,不会连对仗这么简单的格律都搞不明白吧?”马华亭看着朱平安,大声的嘲笑道,“春对夏,秋对冬,暮鼓对晨钟......我那还有一本《稚童对仗口诀》,今日宴后,可以送与朱大人观摩观摩。”
“呵呵.....”
谢师宴响起了一阵笑声。
“杨博士错了。”
在一阵笑声中,朱平安淡淡的说道。
呃?!
什么?!
谢师宴的笑声为之一顿。
接着
笑声更大了。
真是活久见。
明明是自己答案错了,不认错也就罢了,还指责人家命题人题目出错了。
怎么,应该顺着你的答案出题么?!
“咳咳,呵呵呵,还能这样啊。嗯,嗯,呵呵呵,朱大人言之有理,是杨博士错了,杨博士你的上联怎么可以是十个数字呢,应该是五个数字和五个别的词才对嘛,这样才跟朱大人的下联对仗嘛,哈哈哈哈......杨博士,你还不认错嘛?哈哈哈哈......”
马华亭促狭的看着朱平安,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用嘲讽的语气“配合的”顺着朱平安说道。
“呵呵......”杨国梁哭笑不得的看着马华亭,“马大人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哈哈哈......”马华亭笑着拱了拱手,笑声怎么也停不下来。
“朱大人,莫要开玩笑了。”
杨国梁哂笑的看着朱平安,一副仁厚师长面对胡搅蛮缠熊孩子的感觉。
“非也。”
朱平安摇了摇头,向着杨国梁拱了拱手,一本正经的说道,“是杨大人错了。我并非用五个方位词、五个五行词对的下联,而是用十个方位词对的下联。”
哈?
卧槽?
刚刚朱平安说了什么,他说他不是用五个方位词、五个五行词对的下联,而是用十个方位词对的下联?!
我没听错吧?!
是我听错了,还是朱平安这吊飘了?!
这种话都敢说出口?!
朱平安啊朱平安,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你竟然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你的脸皮怕是得比城墙还厚吧!
做人不能太朱平安!
在朱平安说完后,整个谢师宴鸦雀无声!
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朱平安,就像在看外星人一样。
“咳咳......”
杨国梁猛烈的咳嗽了起来,一张脸气的通红,脖子上都是一根根的青筋。
竖子!
你特么的太不要脸!!
你但凡要一点点脸面,都不会说出刚才那样无耻的话。
“你......你是当我们大家都聋了吗?”
咳嗽过后,杨国梁脸红脖子粗,伸手指着朱平安,激动的手指不住的颤抖。
“啧啧,古有赵高秦廷之上指鹿为马,吾恨不能一睹当时之场景,不过,呵呵,幸有朱大人今日之举,让我得意一尝所愿啊。”
马华亭一脸嘲讽的看着朱平安,阴阳怪气的嘲讽道,讽刺朱平安睁着眼睛说瞎话,刚刚明明说的是五个方位词、五个五行词,却硬说是十个方位词,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不要脸程度,跟古代的赵高有的一拼了。
刚刚你说杨博士错了,我还以为,是你不认错还指责人家杨博士上联出错了。
这就够无耻的了。
没想到,你还能更无耻,竟然来一个指鹿为马!
马华亭真的感觉自己低估朱平安的无耻程度了。
“朱大人,我们大家都没聋.......你的下联是‘平西蜀,定南蛮,东和北拒,中军帐变卦土木金爻,水面偏能用火攻’,对不对,我刚开始就向你确认过了,这一点大家都可以作证。‘东西南北中’是五个方位词,“金木水火土”是五个五行词,又何来十个方位词之说?呵呵.......”
杨国梁摇了摇头,哂笑不已。
“学不可以已。”朱平安看着杨国梁,微微摇了摇头,很是认真的劝慰道,“杨博士虽为五经博士,但也不能停止学习啊。”
啊?
你这是说教起我来了?
你一个连对联都对不出来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教我!
麻蛋
好气!
杨国梁听了朱平安劝慰,气的简直要五孔生烟了。
“以后有时间,杨博士该多格格《易经》了。”朱平安微微笑了笑。
哈?
说什么呢你?有病吧你?!
你这话题转移的也特么太生硬了吧?!
此时,杨国梁简直要怒发冲冠了!真想脱下鞋甩到朱平安脸上,一试朱平安脸皮的厚度。
“太极生两仪,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