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上路,怕是不安全。”

苏阿娘跟苏大妞同意了。

高乐不愿意跟她们分开,毕竟处了两年,已经像亲人了。

高知府劝道:“你还小,什么都不会,只有学了本事,才能真正的保护一个人。”他说完,还看了自个的亲儿子一眼。

高松把头一缩,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苏大妞等人在这里住了下来,至于要住几天,这得看高知府的安排。

“到了。”虞媚笑着对苏将道,“也不知他们什么时候过来,唉,若不是夫人有命令,我也不会将他们派出去。”她的脸上带着愧意。

苏将拳头紧握,脸绷得紧紧的,他冷淡道:“你也可以不听夫人的话。”

虞媚笑容有些勉强,“毕竟跟了夫人那么久,若是不听,回去了听怕不好交待。”她到现在都还以为苏将不知道她干的那些事。

苏将不动声色,他不是不作为,而是想在京中将那些人一并解决,灭门之仇,岂是那么容易就翻过去的?

袁焕怕虞媚起疑,虽说跟苏将是差不多时间入京,但两人是分开走的。

虞媚笑着对苏将道:“咱们总算到了,再不过久,咱们就能回家了,你就能见着姐姐了。”她嘴里的姐姐自然指的是苏阿娘。

不过,虞媚提到这两个字的时候,笑得意味深长。

苏将别开脸,将眼中的厌恶掩了下去。

谁知道,才踏入城门,他们一行人就被城卫兵抓了起来,很显然,那些城卫兵是有备而来,领头的那个是个方脸,他一扬手:“全部带走。”

虞媚尖叫起来:“你们做什么?我们可没犯王法,你们凭什么抓人?”

跟苏将一起的来的人被虞媚派了出去,都死了,现在只剩下三分之二,根本不是城卫兵的对手,再说,天子脚下,若是动武,恐怕又是一番罪状。

方脸男子道:“废话少说,带走。”

原来,袁焕将张家人的人带来了,一番威逼利诱,那些人乖乖听话。之后,在袁焕的默许下,那些人去京里报了官,说苏将等人是出逃的山贼,还说他们手里有大笔的金银。

所以,苏将等人便被不客气的抓了起来。

袁焕就是要苏将咬出朱世子,再牵扯出晋王,晋王的人伪装成山贼,将安定县的人杀光,还抢走宝藏,这事只要暴出来了,那晋王等人就别想脱身,剩下的账,再一笔笔算。

本来袁焕还在发愁怎么将这事引出来,现在有了苏将,那就简单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挑中苏将的原因。

果然,事情正如袁焕发展的那样,苏将下狱,朱世子着急,随着张家村人说的事越来越多,朱世子已经起了杀人之心。

而苏将,这事袁焕跟他通过气,所以他并不急。他在等,等袁焕的消息,袁焕一日不将他的妻儿从蜀地接过来,他就一日不会开口。

这事是说好的。

袁焕也在等那边的消息,可没想到,那边竟传来人失踪的消息,袁焕的脸色急变。若是接不到人,苏将怎么会开口?

正在这时,有一个更遭的消息传到了袁焕的耳中,虞媚被朱世子的人弄了出去,毕竟,事出那年,她还在王府作丫环,并不是山贼中的一员,离狱后不久,虞媚就被诊出有身孕。

袁焕眼神冰冷,这事一定不能让苏将知道,苏将的妻儿失踪,若是真死了,那虞媚腹中的胎儿将是苏将唯一的骨血。

这事,赌不起。

朱世子本就被盯着,现在又被卷入这等事中,这个时候被盯得更紧了,若再想离开,怕是极难。

他带的几个属下中就有谋士,谋士道:“不如声东击西,只要引出一桩更大的案子,这件案子便不会再引人注目,咱们就趁乱离开。如今也是撕破脸了,等咱们回了蜀,这皇帝小儿也奈我们不得。”

朱世子眉头紧皱:“既是如此,朝中案子都是小案,大案都是陈年旧案了。”

另一谋士则笑道:“照我说,案子倒不需要多大,只要能引起百姓跟朝中大臣的注意便可。”

之前的谋士似笑非笑的说道:“莫非你有法子了?”

另一谋士摸了摸胡子,道:“法子,确实有一个。”

朱世子道:“说过听听。”

另一谋士道:“三爷来时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小妇人,他见那妇人生得有几分美貌,便带了来,几日便腻了。”

先前那个谋士拉着脸道:“我们可不是来听fēng_liú债的。”

另一谋士乐呵呵道:“别急嘛,我正要说呢。这小妇人你猜猜是谁?你们猜不出来吧,她是原来陈府的小妾。”

朱世子听到这,脸色也不太好看:“我不管什么陈府,也不想知道。”

另一谋士赶紧收了笑,正经道:“您知道常尚书吧,这事跟他家有关。”

朱世子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点,他抬抬下巴:“你接着说。”

“常尚书有个孙子叫常谦,跟陈府的陈三姑娘结了亲,成亲当日,入洞房的却是陈四姑娘,后来常尚书的夫人病丧,他们一家子都回来了,可让有不明白的是,不管是那陈三姑娘还是陈四姑娘,都没带回来。”

先前那谋士打断了他的话:“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另一谋士道:“后来陈四姑娘病逝,陈府的人迁走了,这都不重要,接下来,才是咱们要商讨的,陈府的人都死在了路上,咱们可以揪着这点,说这事是常家的人干的,将事情闹大,百姓爱瞧这热闹,朝廷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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