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捕快跟王捕快穿着一身公服,腰间配着横刀,他们一进苏家村就引起了村人的恐慌,捕快,捕快来了!
民不与官斗,尽管捕快只是个连官都算不上的小吏,可是对付这些村人却是足够的,他们怎能不怕。
他们是来抓谁的?
老苏家的苏大伯娘正在屋里打络子,石头急急忙忙的跑进屋,直嚷道:“娘,娘,捕快来了!”
苏大伯娘身体一哆嗦,手上打络子用的红绳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不、不会是来抓她的吧!二妞死那丫头可威胁过她说要找捕头的!
苏大伯娘在屋里急得团团转,“石头,你再去看看,他们往哪走了?”
石头飞快的跑了出去,他又去打听消息去了,过了一会儿,他又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娘,那两个捕快正在问望哥家在哪呢!”
苏大伯娘被吓傻了,可是很快她就安慰自己,说不定是抓二牛那一家人的,跟她没关系。
这法子没用,苏大伯娘依旧怕,她把门死死的关住,还栓上了,自个躲到床上,钻进被子里,还把头盖得严严实实的,她身上还穿着衣服呢,她也不嫌热!
王捕快叫住了一个村人,问出了苏家的位置,不过苏望家确实有些偏,王捕头便让这人带他们去苏家。
王捕快跟肖捕快出现在苏家门口的时候,也吓了苏玉他们一大跳,苏玉先反应了过来,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银刀的事,难道是银刀的亲人找着了?
那村人将人带到之后,便飞快的跑了。
王捕快认得苏望,他眼睛在院子一扫,却是没有看到苏望的身影,便出声问道:“这里可是苏望的家?”
苏玉应道:“正是,不知两位捕头过来所为何事?”
那王捕快说道:“我两可不是捕头,不过是衙中一个小小的捕快罢了,苏望在哪,快叫他出来回话。”
王捕快边说边与肖捕快一道走进了苏家院中。
苏大妞用手上的葡萄汁往身上擦了擦,然后飞快的说道:“我哥在村里,我去叫他回来,两位稍等片刻。”苏大妞说完就提着裙子往院外跑去。
苏阿娘赶紧放下手中的活,去厨房倒了两杯热水出来。
苏玉跟银刀则是去屋里搬了两把凳子出来,给那两位捕快坐着,王捕快接了苏阿娘端的热水,浅浅的喝了一口,眼睛还在那野葡萄跟坛子上扫了一遍。
银刀开口询问:“可是找着我的家人了?”
那肖捕快摇头道:“哪有那么快,这次过来不是为了你的事。”
苏玉问:“那为何事?”
王捕快说道:“这事跟你们无关,还是不要问的好。”
苏玉便闭子嘴,又去挑野葡萄去了,银也亦是如此,他也没说话了,而是学着苏玉去晒葡萄去了。
很快,苏大妞就带着苏望回来了,苏望在路上已经听苏大妞说了家中来了两位捕快,所以,他在见到王捕快跟肖捕快时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情。
王捕头看到苏望来了,便站了起来,他开门见山的问道:“你最近见过吴知吗?”
吴知?
苏望摇头道:“最近没有见过,最后一次见他已经是七八日前的事了。”
肖捕快追问:“什么时候见的,在哪见的,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苏望回想了一下,说道:“在隔壁王大叔家见的,当时我们三人一道喝了酒,第二天我离开家的时候吴知还在家睡着,等午后我回到家的时候,吴知已经出门了,所以,那日晚上,是我最后一次跟他说话。吴知是不是出事了?”
苏望问的时候心里有些不安,难道是吴知犯了什么事,那小子每日神出鬼没的,也没个正经营生,难不成,真是那三只手(小偷)?
王捕头叹道:“吴知确实出事了,他失踪了,王叔报的案,已经连着四天没有消息了。”
苏望问:“他会不会是回家了?”
王捕头揉着太阳穴说道:“怪就怪在这,根本就找不到他的家人,问遍了所有跟他认识的人,都不知道他本家在哪,王叔还提供了一个消息,说吴知有亲爹后娘,可是镇上这么多人,姓吴的也多,再娶的也不少啊,这条线过作用不大。”
肖捕头也问:“吴知有没有什么仇家之类?”
苏望直摇头,“吴知人缘不错,没听说过有仇家啊。”
王捕头说道:“这就怪了,也端端的,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没就没了呢?”
苏望又问道:“吴知是在哪失踪的,家里还是茶馆还是酒馆?”
王捕快说道:“这倒是不清楚,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肯定不在是常家失踪的。”
苏望不解:“这跟常家有什么关系?”
那王捕头说道:“他在常家做干呢,当然要从常家开始查,不过跟他一起做工的人可是亲眼看到他离开常家的。”
苏望很惊讶:“他竟然会同意去做这卖力气的活!”真是不可思议,在他的印像中,吴知可不是一个勤快的人啊。
两个捕快又问了些吴知平日的习惯,苏望说了一通,聊着聊着便到了午饭时间,这两位捕头自然是留下吃饭的,吃饱喝足之后,这两位捕快才离开苏家,他们离开的时候,手里还提了两袋新鲜的笋子跟一小袋野葡萄,笋子是早上摘下的,这葡萄也是今天摘下的。
那两位捕快去苏家的时候,村里不少人以为苏家要倒霉了,可是等他们知道那两位捕快不过是在苏家绕了一圈,还提着东西走了之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