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执事说,“君亦邪,听白玉乔说你花了几年的时间才驯服白虎,呵呵,我只用三日的时间就让六头白虎都服服帖帖的。我才是黑族嫡亲之后。”
金执事这话一出,大家都狐疑都看着他,难不成这家伙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君亦邪瞪大了眼睛盯着金执事看,他不甘心,不服气。即便是黑族嫡亲,也不一定能驯服白虎,天赋之事,谁能肯定。
金执事凭什么以此否定他?
谁知道金执事又说,“黑族嫡亲一直隐居在冬乌族,从未涉足过北历,早就无心天下。君亦邪,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告诉你,我黑族嫡亲的血统里,绝对没有你这等废物!你充其量不过是黑族的一个普通的族人罢了
这话一出,君亦邪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他怔怔地看着金执事,嘴角鲜血直流。没一会儿他的脑袋就缓缓倾倒落在地上。
他就这样慢慢地死了,不瞑目。
他一定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是这么一个下场。
君亦邪死,在场的众人都不意外。因为他们既来救人,那就注定了不是君亦邪死,就是他们亡。
大家好奇的是金执事刚刚说的那些话。
“你到底是什么人?”龙非夜冷冷看过去。
“不过是一个奴隶罢了,韩芸汐,把我的卖身契还给我!”金执事没好气地说,那态度似乎很不喜欢他们这帮人。
其实,他平常就这样,对谁都是冷冷的,没多少耐性。
”你是黑族什么人?“韩芸汐质问。
”我说了,我就是一个奴隶而已,你们不早就调查过我的身份?“金执事又道。
“那你刚刚还说……”沐灵儿也忍不住出声。
金执事看着君亦邪那死不瞑目的样子,冷漠地回答,“报仇,故意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对金执事刮目相看,越发得觉得这家伙阴鸷,残忍。然而,顾七少却大笑起来,“痛快!老子喜欢!”
在顾七少看来,如果不是金执事故意说了那么几句,君亦邪都还死得太容易了。当然,他赞扬金执事的同时,眼底也掠过了一抹戒备。
这么阴险残忍,有仇必报的家伙,到底怎么着他家小丫头了?小丫头除了对他随便之外,可并不是个随便的丫头呀!
这时候,顾北月打断了大家,他说,“公主,先瞧瞧宁承,大家的伤口也都得赶紧处理。”
韩芸汐这才想起宁承中的毒来,连忙让顾北月把宁承放下,平躺。
她顾不上自己的伤,蹲在一旁,启动解毒系统近距离,进行深层次的检测。如此近的距离,让解毒系统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了。
没一会儿,韩芸汐就惊声,“快,搜出君亦邪的衣服,找解药!快点!”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君亦邪下的毒,难不成韩芸汐自己配不出解药吗?她平常配出解药的速度不都非常迅速?
虽然大家都吧明白,却还是赶紧帮忙找,龙非夜很快就从君亦邪被划破的衣服里搜出了一小瓶药丸来交给韩芸汐。
韩芸汐把药丸全都倒出来,很快就选中了一颗。
龙非夜立马过来帮忙,他捏住宁承的下巴,逼宁承开口,韩芸汐急急将药丸塞入。宁承只是昏迷,基本的吞咽本能还是有的,药到喉口,就被吞了下去。
这个时候韩芸汐才吐了口浊气。
“怎么回事?”龙非夜问道。
韩芸汐轻叹,问说,”沐灵儿,宁承是怎么中毒的,为什么你们在来信里没有提到这件事?“
沐灵儿很意外,”姐,宁承没跟你说吗?”
宁承给过龙非夜一封信,把他和君亦邪的情况交待得很清楚。她和宁静,还有白玉乔一直都以为韩芸汐是知道宁承中毒事情的呀。
“没说!”韩芸汐很肯定。
“这……这误会大了!”沐灵儿喃喃道。
韩芸汐眉头锁得更紧了,这误会确实大了,幸好他们推迟了救人和北征的时间,幸好白玉乔暴露了,他们走到了今日这一步。
否则,按照原来的计划,宁承必死无疑呀!
按照原来的计划,顾北月会去军中救宁承,顾北月的医术极高,毒术却很弱,根本瞧不出宁承中毒。一旦他把宁承带走,一日的时间里没有解药,宁承就完了!
宁承,在来信里为何只字不提他中毒的事?
韩芸汐无暇多想,她又认真都检查了一遍手上的药丸。如果之前韩芸汐还不能确定,那么看到这些药丸,她便完全肯定君亦邪要把宁承养成毒人。
”姐,宁承的毒还没解!我听白玉乔说君亦邪每天给宁承吃的解药,只能保证一天不毒发,并不是真正的解药!“沐灵儿连忙提醒。
韩芸汐早就知道宁承必须每天服用解药,她冷冷说,“这是解药,也是毒药!有一半的药性用来解毒,另一半是新的毒药,毒性对原本的毒也有压制的作用。君亦邪想把宁承养成毒人,甚至是毒尸!”
大家都非常意外,顾七少拿起那些药丸来闻,喃喃说,“我就觉得这些药很熟悉呀!”
君亦邪很早就换掉白玉乔对宁承下的毒,所以,如今看来,其实君亦邪也并非诚心想和宁承合作,他一边跟宁承合作,一边却又瞒着所有人要把宁承养成毒人。一旦宁承成了毒人,那就真得完全受制于君亦邪了。
沐灵儿恨恨地说,“活该他死不瞑目,太可恶了!”
“我只有一天的时间,得马上帮他解毒,超过一天,他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