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神挥挥手,“让他们看到希望,不会从此沉沦,从此变质,就是他们机巧的不犯大错,小错不断,也会给社会造成大麻烦,我在位还可以,慢慢打磨他们,新王上上位,我可是一点影响力也没有,我上次见那小子,对我不热不冷的,他的观点都是从父王那里继承过来的,恐怕对他们的观感会很差,没有耐心和他们周旋,怕是在父王的授意下,一上来就用强力的手段清除了。到时候可就没有人能救,告诉他们多长点心吧,不是人人都会让着他们。”
大神郑重的表示一定会把策神的话传下去。他知道策神不愿意和他们多接触,策神和他们不一样,策神亲近的人是有数的,最多不会达到两位数,以大神来看,既使是个位数,真正能走进策神内心,获得策神认同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不行,逍遥王爷不行,父王雷森也不行。现在看来,既使是策神自己的枕边人员及将来的儿女也没有人真正能走进他的内心。能真的了解的。这样的人十分冷静,处理任何性质的的事情来感qíng_sè彩都不会有多少,以理性冷静的态度去面对所有的事情,也是公正。
也许这就是策神比他们所有人都适合掌权吧。真正的王上没有私友,唯其如此才能公平正,才能在处理相干的事情时,不受私下里的感情恩怨所左右。也许这就是他们不如策神的地方吧。看得轻,来往得少,受得少,施的也少。要是对方突然死亡,也不会有太大的悲伤,可能连伤心都不会有一下,这样的人算不是无情之人,也算不得有情。
随着进一步的了解,大神越发觉得策神深不可测了,也越发觉得策神从一开始就定了为人处世的准则,与人保持距离,与权与远离,也许是他在双角人宇宙所负使命的原因,看透了权力的本质,也看透了人心。他不相信策神真的就一生下来就明白这些事情,不过是一步步的执行任务,一步步的了解透了双宇人的阳暗史,看明白了权力的真谛就是要人命诛人心。更是通过双角人的史料了解到其他异族的隐秘,心冷了,眼睛也就明亮了。
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可怕。可是策神做事又考虑到他们,不全是以自我为主,大神有些失神,这样的人,做王上也许是最合格的吧。可是他转念一想,策神这样的人都觉得他儿子,也就是新的王上不可预估,那么对他们来说就更是难以了解,难以亲近了。有父王雷森天天在旁边指导,把父王雷森那些观念年深日久的灌输给新王上。万事都讲个先入为主,用屁股也能想见他们以后面对新王该用怎么样的态度了。
凡事经不住深想,越想越觉得以后要夹着尾巴做人,策神不收拾除了大神之前的人,新王上不是策神谁知道他是怎么样想的,万一抽冷子来一下,给几个罪名,拿下一些人杀掉,谁也没有话说,逼急了,公开审理,反而是他们这些人不地道,白白树了新王上的威名。大神知道就是他自己,有些事情做的也不是那么完美,万事留痕,只要有心察,他们一个也躲不掉。换在普通人的身上,也许就不是什么大事,打过罚过就行了。放在他们身上,由于身份特殊,会被无限的放大,众生不会原谅他们,就是法律给他们公正的判决,众生也会认为背后一定有更多的东西被人为的遮掩了,只有杀了他们,取了他们的性命,才是公平。才能让人们有信心。新王上要是不是太蠢,拿他们的人头来树立威信是最捷便的途径。
大神身上忽然觉得很冷,他向策神告别,回到自己的飞船内,紧紧的缩在沙发里。放出一千多人,莫非是父王有意顺水推舟,好留给新王立威。哪,他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一切都是局,他自认为很聪明,自认为能看透很多东西,看到别人看不到的远方。可是到头来,他发现,他可能只是一个棋子,在别人的棋盘上挪动,自认为很聪明,也不过是棋子,别人用到的时候,卡位也行,冲锋也行,兑子也罢,弃子也罢,棋子就是棋子,所谓的聪明也不过是在棋盘中那几个棋子中时显时现罢了,棋盘以外无关它们的事。
策神知道大神想到了他想让其想到的事情,到了这个时候,要是大神他们还想躲在乱石带里想逍遥,到时候真的大祸临头了,真的就什么也都晚了。人在台上,权行当时。当他下了台,把权柄交给别人,别人如何做,他就是想改变也有心无力了。
策神真的对自己的儿子不放心,他甚至有些后悔把儿子交由父王去带,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再加上旁边还有两位心机深沉的母后在,一个精晓天机之变推演之术,一个也对天机之变推演之术不陌生,还是超智脑。这两人都和他不对付,都想在他做王上时争他的权,掣他的肘,结过梁子。要是她们在自儿子面前能说他一句好话才真是见了鬼了。任何时候,得罪谁,也莫要得罪女人。不过,策神不后悔,在其位谋其政,守其权。当别人过线,他不打回去,表明态度,那就是他的失职,是他的罪过。王权就是王权,独一无二,乾纲独断,若是有人能指指点点,王权就成了摆设,有资格的人都会插上一脚。
策神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倒不是惜权,而是他不想做一个不良的示范,不管他是被动的还是主动的去做这个王上,但他以后的王上肯定都是他的血脉延续,他要给以后每一位王上立下规矩,该是自己的权力,一丝也不能让,更不容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