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啸的父亲又写了一张大纸,蓝天啸看了,脸色都变了,“我还没有老!”
蓝天啸的父亲一拍脑袋,“这是我定错了。不对,没有写错,这就是我的想法。天啸啊,考没有考上,就不要去想了,马上结婚生子,让老子我忙起来,给你照看你的小的。还有啊,最近啊,咱们那些族人老和我联系,说什么咱们家要发达了,王后是咱们家的人,他们也算得上是王亲国戚,都让我怼了回去,他们这是得了失心疯,和你大伯一样,王后怎么会和咱们家有关系,他们想找靠山想疯了。再和我扯淡,我和他们翻脸。”
蓝天啸板着脸,“他们说的没有错,王后确实是咱们家的人。族谱上那个和王后一样名字的太祖姑婆就是王后,这一点大伯已经验证了。你不用再怀疑了。”
“你们是疯了!怎么可能!王后哪是什么样的人啊,怎么可能从咱们蓝家飞出去。王后可是能修炼的,你去检查了吧,你有修炼的天赋吗?没有,对不对,咱们家有了两钱后,我也偷偷的去检查了,我也没有,你大析也没有。我可是查了王后的不少资料,王后是要天生水属性的,还是顶尖级的天赋。要是她是我们蓝家人,我们蓝家现在三口人为什么就没有一个是有着修炼天赋的。你们啊,想得痴心了。”
蓝天啸叹了口气,自己这个老爹抱着死理不松,就认为自己这个家是一个普通没有办未能再普通的家,别说像王后那样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就是有点能量的小人物也不可能和这个家有半毛钱的关系。可是他不知道,现在的蓝家已经和过去大不同了,就是没有王后存在,现在的蓝家,也是别人眼中份量颇重的一个家庭了。
世事在变,自己这个父亲还是没有变。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蓝天啸的父亲又接着说道:“是,咱们族谱上,你太祖姑婆是和王后重名字,这重名字的事,自古以来海了去了,你要是有心,用智脑查一查,叫这个名字的,有几十个。难道他们也认为他们家那些蓝依儿也是王后?我可是看了,他们没有一个这么想的,就我们这一家子,听风就是雨,攀龙附凤的,太势利眼了,这么大的事也敢去攀,也不怕王后听到了动怒,到时候咱们一家子可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蓝天啸挑挑眉头,“还写吗?不写我就出去了,没空陪你。”
“你怎么说话呢?我是你老子,陪我怎么了,陪我丢你人了还是让你感到耻辱了。天啸我告诉你,老子的话你要听进去,千万别瞎想脚踏实地。咱们家老坟里就没有埋到正地方,这做官啊和咱们蓝家没有缘份。上次执政长来咱们家来本来是好事,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他这么大的人物来咱们这里没有好事,人物太大,贵气太重了,到咱们家里一来,咱们家的气整个都乱了,你看,你乱了,痴心妄想的想着去考什么公务员,没有一点背景,这公务员是能随便考得了的吧?还有,你大伯也乱了,你小你不懂事,他可是活了这么多年的人了,什么都见过了,还这么没着没溜的,居然捕风捉影的就说王后就是咱们家的太祖姑婆!天啊,他是过了两天的好日子就不知道自己有多重了。儿子,听老子的,别犯病。”
蓝天啸发现自己和自己的老子是没有办法坐在一起好好的沟通了,他痛苦的皱起眉头,“老爹啊,我和你很认真的说一句,王后真的就是咱们家的太祖姑婆。大伯他已经从地方军军头哪里证实了,这件事现在了咱们星示高层已经不是秘密了。执政长知道,军头更知道,而且军头当年就是受到来自王朝中枢的命令,才让咱们蓝家成了他们地方军的供应商的。不是我们痴心妄想,是你没有想明白。”
蓝天啸的在父亲根本就不信蓝天啸的话,一脸认真的说道:“天啸啊,咱可不能像你大伯那想,你大伯要是这么和你说,说什么军头和他说了王后就是咱们家的太祖姑婆,那是他想得神经了,幻听了,才会有这么荒唐的说辞。你还年轻,你可不能像他那个样子。要不然,咱们家可就完了,刚过两天好日子啊。”
蓝天啸把自己写的《满江红》叠好,装到一个大的纸袋里,仔细的放到书架上,“好吧,我们是痴心妄想,就你一个明白人,那你就做你的明白人去吧,你的明白别和我说,我不想听。你愿意在这屋子里呆着就呆着,我出去走走。”
蓝天啸甩手出门,实在和自己的父亲没有语言了,坚持错误的观点不放手,还想要把仇恨放下,他自己放下还罢了,还想影响到蓝天啸,要蓝天啸和他一样。蓝天啸怎么能和他一样,家族的仇恨不是哪个人能一句话说放下就能放得下的。
蓝天啸的父亲拍了一下桌子,扬了扬手,没有把手中的毛笔扔到蓝天啸的后背上。他不甘心的把毛笔放下,大声的喝斥蓝天啸,“你们会害了我们蓝家的!不行,我要和你们分家,你们不能把我也连累了!”
“随便吧!分家找我大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