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厅里,向大爷爷询问,大爷爷说李遥下午已去庄后习练刀法去了。李玉茹又绘声绘色地将一众少年去那晋州城里玩耍。李遥哥哥为她竞拍了一件玄蚕蚕衣及在那晋州城中所发生的一切,叽叽咕咕地向两位爷爷叙述了一遍。接着,便从身边取出那件玄蚕蚕丝衣和两千万两黄金金票,呈向大爷爷手中。老太爷李德江取过那紫色小瓶。从那瓶里抽出一件轻柔得如薄纱般的玄蚕蚕丝衣,高声笑着说道:“之鹏你们这一次去晋州城里玩耍收获可是不小。竟能和遥孙想出那些法子竞拍得了一件如此神奇的玄蚕蚕丝衣来。”李之鹏急忙站起身来,谦虚着说道:“这都是李遥弟弟竞拍到手的,在下却是没有帮上一点忙!”
三太爷李德群也从大哥手中接过那件玄蚕蚕丝衣来。仔细瞧瞧,十分诧异地对孙女李玉茹说道:“没想到万老庄主竟然珍藏着如此神奇的玄蚕丝衣,这玄蚕丝衣怕是难得寻找,遥孙真的将它送与茹儿了?”李玉茹有些羞涩着说道:“李遥哥哥真的送给孙女啦!”说着。就从爷爷手中抢过那件玄蚕蚕丝衣来,一脸娇羞地站在爷爷的身前。
老太爷李德江也抚须笑道:“难得遥孙对玉茹孙女的照顾之情,玉茹孙女以后却要好好向你李遥哥哥修习武学,也让我们李家庄出一个了不起的女子武道级人物!”说着,竟也哈哈大笑起来。
李玉茹急向大爷爷行礼说道:“茹儿一定好生修练武学,将我李家庄武学发扬光大,不辱两位爷爷的厚爱!”
老太爷李德江站在厅里沉思了一会儿,便对三弟李德群说道:“德群,那万家庄万远山老庄主的孙女如今正在我的府上疗伤。如今万家庄必定已经派出护卫四处寻找万小姐的下落。想当年我遥孙失踪后,老夫的心情有如天要塌将下来。便也知道此时那万老庄主的心情,你觉得我们是否要将万小姐在我李家庄疗伤一事告知他们?”
三太爷李德群听了大哥的询问,又静静想了想,便立起身对大哥说道:“这家仇之恨不该要这孩子们承受,万小姐也就十来岁,如何知道百年前家族血腥争斗?还是派人将那万家庄万小姐受伤之事向万老庄主禀明。家仇之事再看那万老庄主的态度和以后的情形再定吧。”
老太爷李德江听了三弟李德群所言,站在厅里又默默沉思了几息光景,便对三弟点头说道:这就派李之一前去传话!”说着,便将管家靖伯呼喊进来,对他说道:“靖先生将之一首领传进厅来,老夫有事传他!”
一日午后,管家靖伯匆匆忙忙跑进大厅,见老太爷李德江正与三太爷李德群和小少爷李遥说着话,一时不好插话,便立在一边瞧着老太爷。老太爷李德江见管家匆忙进来,忙住口问道:“靖先生有何事禀报?”管家靖伯急忙上前说道:“老太爷,厅外万家庄万老庄主和万少庄主求见!”
老太爷李德江立起身,向三弟李德群瞧了瞧,三太爷也似有些意外,老太爷便向管家靖伯说道:“请万老庄主和万少庄主进来说话!”
管家靖伯出去了不一会儿,老太爷李德江便见厅外进来一个似有八九十岁白须飘飘的老者和一个约三四十岁的一个中年汉子,那老者进得厅来,瞧见厅里的老太爷李德江和三太爷李德群,辨明老太爷李德江的身份后,疾步上前“扑通”一声便跪拜在地,口里高声说道:“李老庄主,万远山向你请罪来啦!”跟在万老庄主后面的少庄主万世豪,也随父亲跪拜下去,口里也高声说道:“万世豪向李老太爷请安!”
老太爷李德江疾步上前,伸手将那跪拜着的万老庄向上拉起,口里说道:“万老庄主请起身说话!”那万老庄主仍是跪拜着说道:“李老庄主如若不让小弟请罪,小弟却无脸站起身来,还望李老庄主让老夫行完这三叩九拜之礼!”
老太爷李德江站在当地,一时之间老泪纵横,想起父亲当年为了抵抗万家庄围攻,竟是惨死在族战之中。父亲战死虽已过去百余年,但他心里却是不能放下这家仇之恨。眼见那万老庄主也是近百岁年纪,虽然年轻时候两人也有所交手,都是几次小打小闹,并没有再引发大规模的族战,近六七十年来,万族和李族两姓均再无挑战之事发生。但这冤家宜解不宜结,于是闪开身来,瞧向三弟李德群,见三弟点了点头。便长长叹了一口气,对那万老庄说道:“万老庄主请吧!”
那万老庄主见老太爷李德江闪开身去。又见他站在当地沉默许久,正在忐忑不安之际,听得老太爷李德江口里应承他三叩九拜,心里一颗大石放下心来,便面向着老太爷李德江及三太爷李德群行起了大礼。后面跟着的万少庄主万世豪,也学着父亲行起了那三叩九拜之礼。
老太爷李德江见万家庄父子二人均行完了那三叩九拜之礼。便上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