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阳光已失去了夏日的毒辣,夏建坐在陈小兰舒适的房间里,两人说着开心的话题。
让夏建没有想到的是陈小兰竟然还是个难得的大学生,只因为家里穷,大学毕业后关系没有跑到位,所以她的工作一直没有被安排,一气之下她便去了南方,结果交友不甚,认识了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结婚没多久,她们便分道扬镳,人家只是玩玩,可她却是投入了真正的感情,所她伤了个体无完肤。带着婆家给她的一笔钱,她回了老家,她发誓这辈子再不踏入感情一步。
听着陈小兰的叙说,夏建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听故事一样。这样的事情他只在电视里看过,没想到自己的身边还真有这样的故事。
在夏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服下,陈小兰答应夏建,会参加水井村果业基地的管理工作。这是夏建没有想到的收获,他知道,强龙难压地头蛇,有些事情必须要本地人参于管理,否则外来的和尚还真念不了经。
就在夏建和陈小兰聊得最开心时,忽然大门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夏总在吗?你快出来,有急事找你”
夏建一听,慌忙站了起来,和陈小兰一前一后来到了大门口,就见村长陈海平满头大汗的正站在他的大奔前喘着粗气。
“你这是怎么了?”夏建有点吃惊的问道。
陈海平长出了一口气说:“出大事了,刘岭村的刘贵领着一帮村民围堵了修路机械,把欧阳镇长还差点打了一顿,你们的工作人员好像和刘岭村人有身体上的冲突,你快去看看吧!”
“你还找的挺厉害吗?”陈小兰眉头一挑,对陈海平说道。
陈海平呵呵一笑说:“要不是看见这部车子,我怎么能知道夏总能在你家里?”
“好了!闲话就不说了,我去看看情况再说”夏建说着,便打开了车门,动作迅速的跳上了车子。
他刚把车子掉了个头,就见陈小兰追了过来说:“我和你一起去”不等夏建说话,她自己拉开车门便钻了进来。陈海平犹豫了一下,拉开后排的车门也坐了上来。
夏建没有说话,一脚油门,大奔在新修的水泥路上扬起了细细的一层灰尘。车上没有一个人说话,此时正是午后,也是农民人干活累了的休息时间。
因为新修的路上根本不让行车,所这路便成了夏建说的专道。没几分钟的时间,车子已到了张堡村。夏建把大奔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停好,这才快速的和陈小兰还有陈海平她们俩朝出事的地点赶了过去。
两辆挖掘机前,围了不少的村民,而这边修路的工人还有张家堡子村的人站成了一排,大家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工具。而另一边可能就是刘峻村人,他们来的要不多,但个个精悍,明显是挑选出来跑上来闹事的。
这两伙人就这样对峙着,有一触即发的感觉。
夏总刚走过去,东沟村的村长覃海龙两步赶了过来,他气鼓鼓的说:“太不像话了,这路还没有修到她们刘岭村,她们就跑上来闹事,还真以为这座山就是她们刘岭村的”
“覃村长,她们人呢?”夏建轻问道。
覃村长看了一眼夏建身后的陈海平说:“去村委会了,这帮混蛋还不让我们进去”
“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清楚一点”夏建追问了一句。
覃海龙把夏建往旁边一拉说:“这个刘贵带了十多个打手,把欧阳镇长,还有你们的郭经理和席助理弄到了张堡村的村委会,说是要谈判。其他人根本不让进去,你说这是什么事?”
“没事!你带我过去”夏建冷声说道。
覃海龙带着夏建来到了一个小院子前,说是村委会,其实也就是两间土坯瓦房,不过这总比水井村在家里办公的要强一点。
大门口左右站了四个年轻小伙子,他们背着手,就像电影里的保镖一样,样子非常的神气。周围围了一些老人和小孩,她们纷纷朝这里指指点点的议论着什么。
夏建阔步走了过去,哪几个人立马一伸手说:“闲人不许进去,你不和道吗?”
夏建心里本来就窝着一团火,再加上这些人对他这个样子,怒火不由得就窜了出来,他右手一挥一推,扑通几声,四个小伙有两个便爬在了地上。
剩下的两个刚要往上扑,夏建一扬手指,大声喝斥道:“滚!”哪两小伙子竟然被夏建这一声给唬住了,站在哪儿不敢再动。
夏建两步便跨到了乡委会办公室的门口,立马有几个人扑了上来,正准备挡住夏建,怒火攻心的夏建不由得左右手同时击出。
这些平时在村里耀武扬威惯了小家伙,根本不是夏建的对手,扑通几声,全被放倒在了办公室的门口,有一个被夏建一脚踢着窜进了办公室内,爬在地上半天了起不来。
围坐在一张方桌前的几个人,被夏建的威猛惊吓到了,有一个六七岁的老头,他哆嗦的着手指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打我的人?”
夏建认识这人,他就是刘岭村的刘贵,让次叫人来碰瓷,结果失败告终,他们虽然没有正面接触,但这老头长什么样子,他还是记得的。
“欧阳镇长!为什么要停工?”夏建根本不去理刘贵,而是故意找欧阳红的茬。欧阳红自然明白夏建的意思。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忙给夏建搬了张凳子过来,笑着说:“是夏总吧!我是张堡村的村长何三娃,今天这事弄得太不好意思了”
“我们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