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如一首婉转的歌,时而高伉,时而低沉。让这个夜晚充满了无穷的幻想。王有财累得满头大汗,他不由得骂起了这米国佬 ,你说生产个药,咋就这么的厉害。
马红芳终于老实了,她连连告饶,可王有财只肯罢休。直到半夜三点钟左右,这房间里才恢复了平静。
一阵手机的音乐声,把王有财从睡梦中惊了醒来,他有点不大情愿的睁开了眼睛一看,就见身边的马红芳睡的跟头猪一样。这音乐声好像是从她的包里面传出来的,有种不接便不停歇的样子。
王有财嘴里骂咧咧的跳下了床,从沙发的小包里,找出了马红芳的手机,拿到了她的耳边。这女人这才微微睁眼看了一下,伸手指在嘴边嘘了一声,意思是不让王有财出声。
“什么事?人家在睡觉,催什么催?”电话一通,马红芳便没有好气的说道。
不知是对方说了句什么,马红芳便把电话挂掉,把手机丢在了床头,接着又睡。王有财不禁摇了遥头,拿起她的手机一看,我的个天,这都十点多钟了。
“哎!别睡了,都十点多钟了”王有财推了一下身边的马红芳,这女人长出了一口气,便坐了起来。她可能一听王有财说十点多了,才有点睡不住了。
看着女人雪白的身体,还有她胸前的两团傲人玉峰,王有财忽然又扑了上去,可马红芳死活不让王有财得逞,她喘着粗气求饶道:“好了王老板,下次吧!我身体真吃不消了,刚才是我老公打来的电话,我得赶快回去了”
马红芳说着,猛的挣脱了王有财的怀抱,跳下床赶紧找衣服穿了起来。
看着马红芳紧张的样子,王有财呵呵一笑说:“你昨晚上一夜未归,回家不会有什么事吧!”
“能有什么事,我的事他不管,他的事我不管,反正都这样有两年了。我们几乎都是分居状态,刚才是他打电话说儿子发烧了,否则我才不回呢?”马红芳一边说着,一边无奈的笑了笑。
王有财想了想,便把钱包拿了过来,摸出几张钞票说:“这钱拿着打车吧!你身上的钱好像都到了我的钱包”
马红芳呵呵一笑说:“还算你有良心,昨晚上可把人给折腾惨了,这会儿走路都有点疼”马红芳拿过王有财手里的钞票,冲他抛了个飞吻,便转身走了。
王有财还真看出来了,她走路时有点不大舒的样子。一想到这里,王有财不由得哈哈大笑,什么城里女人,农村女人的,看来只要有钱,这些女人对于他来说,其实都一样。
马红芳一走,王有财睡到十二点多钟,肚子饿的不行了,他这才走出了小旅店。昨晚上吃了米国人哪玩意儿的药,现在的他感到四肢乏力,甚至连头也感到昏昏沉沉,特别的不爽。看来是药三分毒这句话还真不是吓人的。
找了个小饭馆,炒了两盘菜,他饱吃了一顿,便找到自己的那辆破吉普,开着去了一趟人民医院,看了看哪受伤的小子。
田娃告诉他问题不大,在医院再住上两三天,就可以回家休息了。想到这人是在他的矿井受的伤,不管怎样他得意思一下,在老板哪里,他还可以报销这方面的费用。
想到这里,王有财便到医院的柜员机上取了一万钱,给了哪小伙子说:“这些钱你拿着回家去养伤,等伤好了再来矿上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