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了,得有好几百。”佐伊把头从车窗外缩了回来。“又得大干一场了,真好。”弗朗西斯异常激动脸也因此胀的通红。
四个人在一个车厢内,他们把门锁好,一个人守着一个窗户。“看谁的枪法准!嘿嘿。”弗朗西斯激动的说着。
那种让人毛骨悚然来自于感染者的声音越来越近。
突然四个窗户外一群满身是血衣衫褴褛的人蜂拥的从窗户处拼命往车厢里挤,但始终都进不来,小小的窗户只有一个头能伸进来,而招呼他的就是一颗小小的子弹。也许这就是治疗这种病毒最好的方法吧?
车厢下的尸体已经堆积如上,但是那些人还是发疯似的想往里挤,好像他们不知道什么是恐惧。那些人眼睛变得非常空洞,嘴里不时的冒着鲜血,看上去十分柔弱的人但在这病毒的刺激不断的往高高的窗户里挤,好像病毒在给他们源源不断的能量,他们变得十分的亢奋,灰白的皮肤一条条青筋暴起,看上去十分的骇人。
突然一个感染者在路易斯更换子弹时钻了进来。四个人惊了一下,但来自四个人枪口的子弹一瞬间就把钻入者打成了马蜂窝,也因这一个小小的失误打乱了原来的战斗部署,感染者趁着这个空挡立马从另外三个窗户外爬了进来。
一行人一下子慌了神,开始不断的反击。但是已经为迟已晚,越来越多的感染者像洪水般得爬了进来,局面已经控制不住了。
“撤退。”比尔指了指身后的门说道“从哪个门走!”
“我来开门!”佐伊跑了过去开门,而另外三个人则掩护着佐伊。
门被打开了。但佐伊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一个感染者就在开门的一瞬间从门后扑向了佐伊,张开了带着鲜血的嘴咬了上去……
“佐伊”路易斯和弗朗西斯同时大声的喊道……
一个相对安静的房间里,佐伊在3个人的鼾声中慢慢醒了过来,面对眼前的黑暗。佐伊有些害怕,虽然在大学里自己经常看那些非常恐怖的恐怖片,但是与现实比起来那些都显得开过于虚幻不再真实。回想起下午的那场在列车车厢里的战斗佐伊还有点后怕。
“佐伊!”路易斯和弗朗西斯同时大声的喊道……
佐伊被那个感染者死死的压在了身下动弹不得,他只能看着感染者那张充满鲜血和恶臭的嘴慢慢的往自己的脖子靠近。佐伊什么都做不了,他在那一秒钟时突然想起了很多东西,自己的父母。兄长,自己的老师,她甚至会想起了一些自己孩时所忘记的东西,她记起了自己的玩具小汽车是怎么弄坏的,自己最喜欢的东西送给了谁。原来生活的点点滴滴在这一瞬间从佐伊的脑海中放电影般得重新过了一次……而现在他似乎看见了死神在向着自己招手,“我没有做坏事,怎么死了不能进天堂反而看见了死神呢?难道上帝真的没有上班?”佐伊脑海中还在给自己开玩笑,她已经淡然的面对死亡,因为她活的太累太辛苦,也许死后能让她休息一下。
“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佐伊非常激动的说道。
“现在不是说谢谢的时候。等我们安全了再说。”比尔指了指那个隧道深处的一个门,那是地铁紧急火灾时的用的逃生门。
“我们快到那里去!”比尔说道
于是一行人边打边退的下了列车,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那个门冲了过去……
佐伊看着眼前的黑暗。想起了这几个星期发生在她身上的种种变故她不由得掉下了眼泪,佐伊不是个软弱的女生,她比与她年龄相仿的女生乃至男生都要更加坚强。但再怎么坚强的女生也会有软弱的一面。
突然一双满是污垢的手伸向了佐伊,手中还拿着一块纸巾。
“擦擦吧。”路易斯说道。
“我吵醒你们了么?”佐伊一边抹着泪一边说。
“呵呵,只是警惕的醒来了。我以为又是那种变异的感染者在模仿着小女孩的抽泣呢。”弗朗西斯笑着说道。
这4个人都是在互相关心的,因为大家都知道没有团队的力量,单凭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生存下去的。
比尔也在他们的对话中醒了过来,他看了看手中的夜光手表。指针发出的夜光使人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现在已经上午了。”我们也应该动身了,比尔对着另外3个人说道。
一行人整理了一下各自的装备准备上路了。
经过一晚上的沉寂。外面的那些感染者也散的七七八八。门外似乎没有什么感染者了。
“我们尽量在早上出行,那些东西好像不怎么太喜欢阳光。”比尔自言自语的说道。
他们打开了那张让他们安全度过危机的门。外面又像他们刚来时一样,一个感染者都没有,四周寂静无声。
“我们不能再在这里走了,这里不安全,而且没有什么地方能让我们躲藏,一旦感染者的数量多起来我们必死无疑。”比尔分析着说到。
于是4个人又像刚来时一样,小心翼翼的走着。并且寻找着通往地上的路,这隧道像是无尽的黑暗产生的结晶,后面的路好像永远没有尽头,黑暗腐蚀着一行人的胆量,只要一点点声音也会把他们吓得不轻,他们把精神高度的集中,好让他们应对这未知的黑暗和未知的恐惧。
突然路易斯好像发现了什么。“快看!那里有楼梯!”路易斯大叫起来,兴奋和激动充满了他的心灵。
“看上去像是个维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