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风姨娘连忙跑到兰姨婆的*边,在*底上看到一个菱形的凸起,应该便是这个吧!
用手轻轻一扳,立即,密合的天衣无缝的墙面上打开一扇石门,兰姨婆耐着极大的痛楚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踉跄着走进去……
在石门合上的最后瞬间,风姨娘看到从兰姨婆的身上陆陆续续的掉出些东西,有着长长的毛,蠕动着柔软的躯体,那不是……
那不是娘亲在暗格里饲养着的那些毛毛虫吗?
霎时,石门合上,风姨娘却惊得合不上嘴了……
兰姨婆进了密室里,立即朝着烧得滚烫的热锅里跳进去,立即,本就浓稠的黑色液体上漂浮出一只只的毛毛虫……
兰姨婆稍稍松了一口气,幸好来的及时,否则这小命可就难保了!
不错!这些毛毛虫都是她平日里豢养着的那些,本来是用来对付楚吟钰那丫头的,不曾想反倒是险些丢了自己的性命!
锅里的黑水被烧得沸腾着,冒着缕缕黑色的浓气,这是惑族特有的洗蛊药水,一般的人如果沾染了这药水,一点便毙命!
不过如果身重蛊咒之人下去,便只会觉得如沐浴一般的畅快,所有身上的蛊物都会被瞬间清洗干净的!
兰姨婆一面在锅里舒心的静泡着,一边想着这个中的诸多问题!
她做了这么多年的蛊婆,还是头一次碰上这么棘手的事儿,要不是她蛊术高深,这些足以让人丧命!
这毛毛虫已经养到了听从她吩咐的地步,应该不会有反噬的可能性!
如果不是毛毛虫的问题,那就是在楚吟钰那丫头出了问题了!
兰姨婆眉头一皱,满是疑惑,这丫头是她看着出声的,这生辰八字自然不会有假,那衣物也是她的随身之物,这中间都是万无一失,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
难道……
这丫头不是活人!
脑中的这个假设的提出倒是让兰姨婆大为惊讶不已!却又找不出其他的原因!
如果一切都没有错,那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如果这楚吟钰早已是已死之人,自然这虫子找不到对应蛊咒之人,便只会反噬到自己身上!
可是她明明活生生的站在眼前啊!
对了!
媃儿说这丫头自从楼阁上摔下来之后,期间性子就转变了,变得面目全非,全然没有了昔日的模样,这次自己见到她,也是大为改观,活脱脱变了一个人……
兰姨婆越想越不对劲,自己的蛊术从未失手过,这次竟然会栽在一个小丫头手上,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看来对付这丫头还需下点功夫才行!
……
一会儿的功夫,泡在滚锅中的兰姨婆如蜕了一身皮一般,待她出锅的时候,整个人已然脱胎换过了,身上光滑如新,各种疼症一扫而空,顿时神采奕奕!
眼神中再没有疑虑,打定主意后眼眸中放着嗜人的精光,好不吓人!
等在密室外的风姨娘被石门关闭前的那骇人的一幕吓得惊诧不已,一直目光呆滞的愣着,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毛毛虫从娘亲的身上带下来,那真的是自己的娘亲吗?
直到石门重新打开,露出兰姨婆一贯的从容与镇定自如的表情来,风姨娘才微微安心,或者是自己的眼睛花了也说不定呢!
等待大厅的楚候一直没能等到兰姨婆的召见,举足不定的来来回回走个不停,下人泡上的茶水喝了又添,添了又喝,喝不出任何茶滋味!
几个时辰还是没有消息,本想四处转转,却被下人阻拦下来,虽有百般难耐,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的等候着,这里毕竟是潇王府,自己虽然熟悉无比,却还是有些顾忌,也不好动武!
终于,在子时之即,看见风傲阳风尘仆仆从外面赶回来,一身酒气熏天,衣衫有些凌乱不堪,见到楚候的时候,含糊不清吐出,“楚候……大驾光临,竟然让你在此孤身等候多时,真是……失礼……失礼……!”
他本一直在倚翠楼里*快活着,却不曾想娘亲派人前去召见,真是扫兴的很!
风傲阳斜睨的看着楚候,这个顽固不化的家伙,骄傲的很,自己曾多番想要与他走进些,谁知这家伙总是不给面子,总是板着一副老脸!
这么些年了,他除了来找寻父亲之外,从未踏足潇王府,今日前来倒是令他意外的很!
不过娘亲的吩咐他是不敢不听的,娘亲也总是神神叨叨的,什么事都不让他知晓!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倚翠楼回府周旋他!
“风郡王哪里的话,是在下打扰了!”楚候客气道,虽然不想搭理这风傲阳,却还是不得不应对。
风傲阳依仗着自己酒醉的糊涂,一直拉着楚候胡乱的说着话,直至深夜还是不肯放人,也不见兰姨婆前来,楚候虽然心有怒怨,却是不好发作,待到天明十分,风傲阳终于‘呼呼’的睡过去了!
楚候心中有事挂念着,竟是睡意全无,看着时机正好,门边的守卫十分松散之际,偷偷的溜出大厅,一跃跳上房顶,四处探查究竟,看看是否能找到潇王爷的踪迹!
从前他便是一直以君子之礼相待,不肯私下里搜寻潇王爷,可现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一边着急着钰儿的伤势,一边又是蕙漪的至亲,他只得改变自己的原则,而做到两全其美了!
邪王府书房
邪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