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崎领着先锋将士回屋后,便问,“你不是去前面驿站安排我们过几天去的事宜吗?怎么回来了?”
先锋将士看着凌崎道,“将军,大事不好了,我们变成叛军了!”
凌崎面色微变,“这话是什么意思?”“将军我前日一早到了驿站,进去以后还未来得及表明自己的身份就听到那驿站的人说,待到夜王爷领着叛军来的时候,便要将我们一网打尽,还说到时候拿了赏银一起分。”先锋将士慢慢道来,“后来属下便没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在那附近呆了一段时间,随便找了个茶馆坐下,打探了一下情况。才发现,原来京城已经向各驿站发生命令,说我们是叛军,现下趁着皇上病重,领着这队精兵要返城作乱,意图
谋反。”
“什么!”凌崎惊道,“这是京城里发生的命令?”
先锋将士点头,“是的。”
凌崎气愤道,“我们为了夜玺国在外奋战三年,到如今夺下对方一座城池,立功返京时竟被扣上这样的帽子!别人不信夜王爷,难不成连皇上也不信吗?”
先锋将士道:“属下打探到,皇上病重,已经卧床半月有余。朝中一切事宜皆由太子监理着。”
“即是如此又为何就下了旨呢。这三年夜王爷为了夜玺日夜辛劳,朝中的竟无一说话吗?”凌崎甚是气愤。
先锋将士摇头,“属下不知,属下也只能打探到这些消息。”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打探到这些已是不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
“属下知道,那属下便先下去了。”
凌崎想了想,总觉得这件事跟方才听到的事情有所联系,想着他便直接上了楼去夜沧辰与韩墨卿的屋子。
到了以后,白成岳也刚说完方才的事情,凌崎说,“我想,我们好像遇到麻烦了。”
韩墨卿方才从白成岳口中听到那样的话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又有什么事情吗?”
凌崎便将方才先锋将士与他所说的原原本本的又讲了一遍,“我觉得,这两件事有联系。”“自然是有联系的,如果证明了卿儿确实是王妃,那么我们谋反的事情就等于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依我的身份,我在外时卿儿是必须在京中的,这时候卿儿不在京中,甚至连卿儿的弟弟都不在京中,而我手里兵权在握。他们若说我领兵回去是要逼宫,也不是说不通的。”夜沧辰忧心道,“我现在更担心皇兄的处境。你说,先锋打探到的消息是,皇兄病重卧床已经半月,一切由太子打理。而这旨意也是从京中
发出的,多半是太子用皇兄的身份发的。这样的旨意,皇兄只要有半点意识都不会发出,所以我担心……”
“皇上或许已经被软禁了起来。”韩墨卿说。
凌崎闻言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可是朝臣呢,你在朝臣中的声望一向很高,在百姓的心中声望也很高。即便是太子掌握了皇权,可是群臣反对,这旨意也不是能随意下的。”“所以,卿儿与子歌在我们身边这个消息,才是让朝臣不会为我们说话的理由。”夜沧辰道:“按照现在趋势看起来,京城中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卿儿与子歌不在京中,而是在我的身边。若是知道这个,那么我‘
叛变’的事情好像更顺理成章一些。”
是啊,皇上病重,夜王爷执掌兵权、夜王妃与夜王妃的弟弟早已经离京,如果这些连合在一起,再经过有心人的添油加醋,夜王爷领兵意图叛变的事情,倒好像真的一般。白成岳道:“这三年王爷震守边关,百姓称颂,功高早已经盖过太子。而这次又大获全胜而归,想必太子是担心了。他担心你过高的军功和皇上对你的看重,早晚有一天他会将皇位传给你。所以,他就陡而
走险的动手了。”
夜沧辰面带怒意,“他从小到大也只有在这些事上比较用心了。”
“前一天我们还是功臣呢,没想到现在突然就变成叛军了。”凌崎突然生不起来气了,“看来在兄弟们散播出王妃跟子歌的身份,也不过是想瓦解我们的兵力。”
白成岳点头,“是啊,现在我们被安上了叛军的帽子,当大家发现王妃与子歌的真实身份后,便是知道王爷没有反心也知道这叛军的冤屈没那般轻易的洗掉,倒不如直接离开的好。”
凌崎冷哼一声,“别的我没信心,对这帮兄弟还有很有信心的。他们知道后最多不过感叹一下我们王妃的能干,若只是不惹麻烦而离开,那是不可能的。”
韩墨卿道,“也只有没经历过同生共死的太子才会这般想。”“现在京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这里离京城也不过五天的路程,两个驿站。想要打探消息倒也不难,再派两个人去好好的打探一下,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夜沧辰安排着,“至于其他的
,我们也只能以静制动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是时候需要坦城相待了。”
“你们的意思是……”
“即然军中已经开始讨论这件事,我们就不能当不知道了。”韩墨卿起身:“只是有些可惜,第一次女装便是这般大腹便便的模样,倒有些辱了我夜玺国第一美人的虚名。”
一边的雪阡笑道,“王妃放心,即便是大腹便便,你也是夜玺国第一美人。”“我去准备准备,待他们用完午膳便将众首领集到一起吧。”韩墨卿看着夜沧辰说,“其实我倒有些奇怪,为何京城里的人,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