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忍的
楚谏面色不悦,“你怎么能跟她说这些呢?万一她说漏了嘴,引起祸端那可是死罪!”
“彦华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不跟她这么说,她只怕明日就直接闹到皇上面前去了,到那个时候,就好收场了?”楚夫人道:“而且我只是跟她说,让她放心我们不会让她嫁给她不喜欢的人罢了。其他的多一句都没有说,更让她不能跟任何人说。夫君,你放心吧,彦华平日里虽会闹一些,但也是知轻重的孩子。”
楚谏听楚夫人这般说也没有再追究,能安抚好彦华的办法好像也只有这一招了。
楚夫人不安的看着楚谏:“夫君,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说过,那人跟你说,让你先应了成贵妃这件事。以后他有办法不会让我们的女儿真的嫁给成兰亭,你说是真的吗?他真的能做到吗?若是他到时候没办法,那我们的女儿岂不是真的要嫁给成兰亭了。先不说成兰亭那个人怎么样,就你现在跟随的人那以后必然是跟成氏是对立的,到那个时候,彦华怎么办啊?”
楚谏放下手里的毛巾,“他即说了有办法自然是有办法的,我选择与他共立大业也自然是他的臣,他说的也自然要去做。”
“那你觉得,他真的可以吗?”对于夫君的选择,她自然是全力的支持,只是想想那人现在的身份,她总觉得这件事太难太难了。她不怕事情失败后她跟夫君受到牵连,她只是不想孩子们因为他们而无辜受累。
楚谏的眼神微暗,“选择他自然是相信他的,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他说了到时候有办法让这婚
事作废自然是有办法的,你也不要再提这件事了。隔墙有耳,以后即便是在府里也不要随意提起这些事,更不要提起他。”
楚夫人点头,“是。”
他真的可以吗?从他来找自己,说出他的大业后,楚谏心里便相信他是可以的。而也只有他成功了,如今逐渐衰败的夜玺国才有的救。选他,并不全是为了以后的高官厚禄,更多的是他也不想这天下落到只会将它毁了的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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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嬷嬷,已经晌午了,老夫人睡了两个多时辰了,午膳都没起来用,要不要唤她起来啊?要不晚上该睡不着了。”成老夫人院中的秋实担心的问。
“是要叫起来了,老夫人很少白天睡这么长时间的。”即便是午休也不过半个时辰不到,“我去唤老夫人起来。”
秋实跟在春嬷嬷的边说:“大概是被少爷气的狠了吧,所以多睡了会。春嬷嬷,听说那楚府的小姐虽然脾气大一些,但也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美人,为什么少爷不同意啊?”
春嬷嬷白了眼秋实,“主子的事情哪里是我们做奴才能管的,少说话多做事。”
“是。”秋实吐了吐舌头,她也真是,在谁的面前嚼舌根不好偏在春嬷嬷的面前,谁不知道她是最守规距的嬷嬷了。
“好了,你在外面候着吧,我进去叫老夫人。”春嬷嬷说。
“是。”
春嬷嬷进了内室,掀开纱帐,“老夫人,这都晌午了起身吧,老奴让人准备了些吃的,你午膳也没吃,起来吃点吧。”
春嬷嬷唤了两声未见成老夫人回应,再次出声唤道,“老夫人,老夫人?”
连叫了几声不见成老夫人醒来,春嬷嬷心中涌起一股不祥感,老夫人一向浅眠,别说是这样唤她了,平日睡着的时候有人在外面走动的声音稍大一些都会吵醒她。
“老夫人,老夫人!”春嬷嬷伸手摇动成老夫人,成老夫人仍是没有任何的反映。
“老夫人!”春嬷嬷面色惊变,惊慌的对着外室大喊:“来人,来人,老夫人她晕过去了,快请大夫,快去请大夫!”
在外面等着的秋实忙走了进来,“怎么了?春嬷嬷,怎么了?”
“秋实,快,快去叫大夫。老夫人她晕倒了!”
秋实闻言片刻也不敢耽误的向外冲去,一路小跑的来到了大厅对还跪在原地的成兰亭道,“少爷,老夫人,老夫人晕了!快,快去叫大夫。”
“什么!”成兰亭迅速起身,一时起的急了,身子踉跄了一下。
秋实忙将人扶住,急的快要哭出声来,“少爷,快去请大夫吧,老夫人晕了。”
“我这就去!”成兰亭顾不上微痛的双腿向外面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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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母亲这是怎么了,要紧吗?”成豪担心的问着大夫。
正写着药方的大夫抬头道,“要紧也不要紧。”
一边的成兰亭闻言,紧张的追问,“大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要紧也不要紧?”
大夫回答道,“不要紧的意思是,成老夫人现在的情况还好,我现在开个方子让人抓了药,熬好了给老夫人喝下也没什么事了。至于这要紧的意思则是,成老夫人突然晕过去,是心郁气结而引起的。这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或是情绪过度激动,生了急气。成老夫人年事已高,身子不如常人一般健壮,自然也承受不住过激的情绪。想来,成老夫人前些日子的情绪应该也有过大起大落,也因为情绪过激而身体不适。若是以后不加以注意,情绪总是这么大起大落的,她的身子总有一天是吃不消的。到那个时候,过果就不堪设想了。”
大夫这么一说,成兰亭便想到了,前些日子因为二婶的事,祖母也被气的晕了过去,后来听春嬷嬷说,祖母身子不适了好些天。
而今天,将祖母气晕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