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我麻木的点点头。
有人说,爱情是一部忧伤的童话,惟其遥远与真实,放弃一个爱你的人并不痛苦,放弃一个你爱的人那才痛苦。
我知道这次放弃的一个我深中那么伟大,把对方身上的缺点当成优点。
只知,我爱的那个她,依旧存在心里,直至天边的太阳永垂不升。
又或许凡事不必太在意,更不需去强求,就让一切随缘,随缘而起,随缘而散。
“九娃,我爱你!”她走到我面前,紧紧地抱着我。
我没有说话,就这样任由她抱着。
良久,她松开我,双眼一直停留在我脸上,好似想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一张嘴唇凑了过来,缓缓印在我嘴唇上。
若是先前,我定会如遭雷击。
此时,更多的却是厌恶,又或者说,短暂半天,令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爱情只能存在大脑中,走不到现实。
因为残酷的现实会让你奔溃,会让你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
至少,那时候的我,就是这样。
唇分,她说:
“我走了,勿念!”
“嗯,勿念!”
“愿你幸福!”
“同样,愿你幸福!”
“那…我走了!”
“嗯!走吧!”
“九娃!”
“嗯,怎么了?还有事?”
“没…没事,我走了后,你会想我吗?”
“会吧!”
“别想我,不值得!”
“嗯,知道了!”
“那…永别了?”
“嗯,永别了!”
………
“小程!”
“嗯,怎么了?”
“我…我……,没事了,你走吧!”
“嗯,我走了!”
“小程!”
“嗯,怎么了?”
“我…”
“照顾好自己!”
“嗯,你也是!”
“小程!”
“嗯,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没有呢!我就是这样的人!”
“可…”
“别说了,就这样!愿幸福伴你一生。”
她身影渐行远处,渐渐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不知是我眼花,还是幻觉,在她转身那一瞬间,我看到她两滴泪水从她脸上滑落,我无数次想追上去,想问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但,打翻在地的菜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她变了,真的变了。
我想哭…特想。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轻轻素泪,话相思。
不思量,自难忘。
我不知道在原地伫了多久,就知道腿都麻了,眼睛却一直盯着程小程离开的方向。
“宫主!”
李建刚拉了我一下。
我脚下一软,整个身子软了下去。
我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心在滴血。
我想哭,好想大哭一场。
那李建刚是过来人,好似明白我的感受,轻声道:“宫主,她只是打翻一个菜碗,你们没必要闹成这样啊!”
我不想说话,外人永远无法理解我心中那股感觉。
“唔唔唔!”
忽然,陈二杯走了过来,一把拉住我,朝我比划了几下。
我微微抬头,就发现他指着门口,嘴里不停地唔唔叫着。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就发现程小程回来了。
我以为看花眼了,死劲揉了揉眼睛,定晴看去,没错,她真的回来了。
我一把从地面爬起,还没来得及迈开步伐,另一道身影出现在我眼内,那人一身白色西服,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耀眼,不是别人,正是我同学,朱开元。
要说程小程众多追求者当中,谁最用心,这朱开元绝对是第一人。
瞬间,我好似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原来她有人了。
有人了!
哈哈哈,她真的有人。
难怪我向她提及朱开元时,她会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也对,两年朝夕相处,不动心才怪!
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换作任何一个人,也会动心!
更何况,那朱开元,无论长相、身世、才华无一不在我之上,我拿什么跟他比?
呵呵!
我自嘲一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正准备让李建刚关门,却见一道身影飞奔而出,是陈二杯,他径直朝朱开元跑了过去,二话没说,抬手就是一拳砸了下去。
不待那朱开元反应过来,他一个右勾拳砸了下去,抬腿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嘴里疯狂地嘶吼着。
“是…是…是…是你…让…让…让…我…哥哥…哭泣…,你…你…你该死。”
二杯嘴里疯狂地嘶吼,他的每一个字,每一个符号,无一不在震撼我。
在这一瞬间,我觉得整个心灵都跟着颤了起来,脚下极速朝二杯跑了过去,“二杯…”
他好似没看到我来了,手头上不停地砸朱开元,程小程则站在边上看着。
“你…你…你…还…我哥哥…的…笑…脸,我…我…我…要…哥哥…笑,不…不…不要…哥哥…伤心。”
二杯嘶吼着,他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空中响彻着,如钟鼓般宏亮,如瀑布般清脆,如……。
“二杯!”
我一把拉住他,我不知道怎样去形容自己内心的想法,就知道,从这一刻起,他是我弟,亲弟,他活,我活,他死,我死,这辈子誓要守他周全。
“玛德,你们这是找死…”
那朱开元脸色一沉,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把匕首,猛地朝陈二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