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这情况,我吓了一大跳,这特么怎么回事呀,连忙问她:“小程,你怎么了?”
她红着眼睛看着我,鲜血哇哇往下掉,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她好似像开口说话,可,嘴里发出来的声音格外诡异,就像数万只小鬼窃窃私语,令人极端不断不舒服。
我急了,猛地喊了起来,“医生,医生!”
令我失望的是,医生没喊来,反倒那将喇嘛喊了过来,他先是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后是席地而坐,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念叨一些听人不懂的话,想必是西/藏那边的梵语。
随着那喇嘛开始念梵语,惊人的一幕出现了,只见,程小程眼眶的鲜血越来越少,渐渐地竟然止住了血,而地面则已经被染成了血海,最为恐怖的是,程小程浑身上下全是鲜血,没一丝干净的地方。
就在那喇嘛停住梵语的一瞬间,程小程眼眶内的鲜血在这一瞬间完全止住了。
这一幕看的我一愣一愣,玛德,活见鬼了,这什么梵语,怎么会比神仙妙药还要灵验。
陡然,那喇嘛站起身,从我手里一把抱过程小程,冷声道:“陈九先生,你也看到了,这便是她动了凡心的后果!”
我有些懵了,根本不知道怎样回答他的问题,双眼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看。
“怎么,你难道真想看到她死?”他面色一冷。
我没有说话,也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双眼一直盯着他怀里的程小程。
“这是最后一次,希望你别因为自己的私欲,断了她的生机!”
说着,那喇嘛抱着程小程回病房去了,我想跟上去,被他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说实话,我当时整个人都是懵的,根本不知道怎样去应对这一切,若不是我亲眼看到这一幕,我还以为那喇嘛在忽悠我!
可,现在…。
我愣在原地,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宫主!”
就在这时,那李建刚走了过来,一见地面全是血,吓得脸色当时就白了,在我身上打量了好几眼,急道:“宫主,你没事吧,这血是…。”
我直愣愣地看着程小程的病房,就像失了魂的人儿,嘴里一直嘀咕着,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切不可能。
那李建刚推了我一下,又说:“宫主,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回过神来,没有任何犹豫,我立马说:“准备东西,回衡阳!”
“为什么!”他问。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要早点离开这里,万一惹到程小程再次动了红尘念头,下一次可能会死亡,不,十之八九会死亡,毕竟,人体的血液是有限的。
我不想再看到这一面,转身朝病房内走了进去,立马收拾东西,又让李建刚将陈二杯叫过来,最后在医院缴清费用,一行三人急匆匆朝十堰火车站赶了过去。
路上,那李建刚好似问我怎么走的这么急忙,我一直没回答他的问题,倒是陈二杯好似知道怎么回事一般,一路上也没说话。
我们到达火车站时,时间是早上9点半,那李建刚说他暂时离不开十堰,需要在这边忙碌点事,又说他子女身子有些不适宜,只能送我们到火车站,至于衡阳,他说以后空下来会亲自去。
我表示理解,毕竟,乡下就这样,烦事颇多,就告诉他,我离开十堰这段时间,由他暂代宫主之位,一切事物由他说了算。
他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十堰,我想了一下,近期应该回不了,就说八仙宫竣工时再回来。
随后,我又跟他寒暄了一番,他买了一些车上吃的零食以及一些水果,便离开了。
待他离开后,我们进入火车站,匆匆买了两张火车票,就在我刚拿到火车票的一瞬间,我感觉背后总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扭头一看,我有些懵了,玛德,他怎么会出现这里。
“你怎么来了?”一看到那人,我整个脸色阴了下去,语气自然也不好了,要说这十堰市,我最恨谁,非这人莫属。
“怎么?你好似不愿意看到老夫?”那人微微一笑,满脸老褶子都挤到一块了。
“不愿意!”我很直白的说出心中的想法,对于眼前这人我恨不得生吃了他,但,因为目前我们两人属于合作关系,不好直接撕破脸。
“呵呵!”他一笑,也不生气,笑道:“你不是答应带老夫带一场丧事么,老夫自然得跟着你。”
我哦了一声,也不好直接发脾气,就说:“道虚,有一件事,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用五彩棺害了那一家人,另外,你待上河村挺好,为什么非得跟我跑出来。”
他笑而不语。
这让我差点没气疯,这老家伙是不是吃多了闲的,脸色不由变了一下,也不好再说什么,就直接领着陈二杯朝火车站的候车厅走了过去。
至于道虚,说实话,上河村的丧事已经办好,我完全没必要再在他面前委曲求全,只要他稍微有些不顺我意,我会毫不犹豫将这老家伙赶走,甚至有可能弄死他。
我们买的是下午三点的火车票,离开车还有段时间,我们俩人找了一个靠窗口的位置坐了下去,那道虚像幽灵一般出现坐在我们左边,一直看着我们笑。
大概是中午十二点的样子,我们正准备吃点东西,陡然想起郎高没来,这让我差点没大骂出口,一直惦记着程小程,居然把郎高给忘了,连忙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不到几秒钟时间,电话接通了,那郎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