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那身影,我的第一反应是紧了紧拳头,差点没冲上去暴揍那女人一顿,好在那女服务员看出我的异常,不动声息地拉了我一下,低声道:“注意场合!”
我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就发现那女人一身黑色薄纱,若隐若现,头发盘的高高的,给人一种贵妇的感觉,而那女人边上则坐着八九名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汉,应该是保镖之类的人。
或许是我们这边的动静惊到那女人,她缓缓扭过头,朝我们瞥了一眼。
就一眼,她眼神锁定在我身上,直勾勾地盯着我,看了好长一会儿时间,微微一笑,“陈九,你来了?”
我一愣,按照我的想法是直接跟她坦白,毕竟,我见她是为了游天鸣的下一步计划,哪里晓得,那女服务员忽然开口道:“陈九,什么陈九,您是不是看错人了?”
那女人一愣,好似很不满意,朝边上那些中年大汉招了招手,“把女的赶出去!”
言毕,那女人站起身,朝我走了过来,与此同时,那些中年大汉也站起身走了过来。
很快,他们来到我边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女人并没有看向我,而是走向女服务员,用一副君临天下的姿态说:“你说他不叫陈九,那他叫什么?”
在她说话这会功夫,那些中年大汉已经将女服务员围了起来,看那架势是打算将女服务员架出去。
“她是我表哥,叫…叫刘军!”那女服务员急中生智,来了这么一句话。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话一出,其他服务员跟着说了起来,“对,这人就是雯雯表哥,来我们酒店干了快半年了。”
“是啊,他跟我来公司的时间只差了一周。”
这番话的后果是我懵了,我特么什么来这上班了?不过,考虑到眼前的处境,我只好顺着他们的话接了一句,“女士,您老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来这酒店有段时间了,好几次还见过您呢!”
那女人饶有深意地盯着我看了几眼,皱了皱眉头,“你真不是陈九?”
“真不是!”我回了一句,我怕她听出我声音,把声音压得很低,有股沧桑感。
她一听我的话,眉头皱了的更深了,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最终将眼神停留在我头发上,对边上的中年大汉淡声道:“拽他几根头发看看。”
我懂了,她估计开始动摇了,主要是我这头发太显眼了,就在半个月前,我还是一头乌黑的头发,而现在已经白了一大半,别说她,就算是我父母看到我,估计也不敢相认。
追其原因,还是跟我的白头发有关。
而那女人之所以想拽我头发,估摸着是怀疑我染发了。
当下,我也不动,任由那中年大汉拽了几根头发,令我蛋疼的是,那些中年大汉哪是拽几根头发,分明是从我头上拽了一把去,痛的我差点没叫出来。
那中年大汉拽了我一把头发朝那女人递了过去。
那女人接过头发看了看,又瞥了我一眼,淡声道:“你很像我先生的一个朋友。”
我不知道怎样接话,主要是我跟这女人没怎么打过交待,只知道她为人颇为歹毒,就愣在那,也不说话,倒是那女服务员接了一句话,“我表哥说话不太方便,每说一次话,喉咙都会生痛,听医生说好似换了莫咽综合症,还望您见谅。”
说着,她不动声息地朝我打了一个眼神,意思是让我向那女人道歉。
我轻轻点头,立马朝那女人笑了笑,然后弯了弯腰。
“是吗?”那女人冷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她了,抬手就是一耳光朝我煽了过来。
我想挡,边上的几个服务员立马拽住我手臂。
就这样的,她手掌出现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不到片刻时间,四个手指印出现在我脸上。
我特么想弄死她,玛德,这女人简直是阴晴不定啊,前一秒还笑着,下一秒居然直接动手了。
我深呼几口气,尽量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朝她笑了笑,然后弯了弯腰,表示歉意。
做这番动作的时候,我恨不得煽自己几个耳光,但想到现在的身份,我强忍心头的怒火,愣是没动。
“不错!”那女人赞了一句,然后打了一个响指,边上的中年大汉立马递了一扎钞票过来,估摸着有一万。
“这钱给你,留下来伺候我!”那女人将钱砸在我身上,优雅地转身朝座位走了过去,留下我一脸懵逼的我,而那些服务员则一脸羡慕的看着我,估摸着是羡慕挨一个耳光得一万块钱。
说实话,我当时恨不得拿起那一万块钱砸回去,可,眼下的情况根本不允许我这么做,只好假装欣喜若狂,连忙将那一万块钱揣进裤袋,一脸笑意地将糕点端上桌。
在我端糕点这会功夫,那女人已经将其她服务员跟那些中年大汉赶了出去,就剩下我一个人在房内,这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女人打算干什么?
“来,过来,跪着!”那女人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话。
我懵了,真的懵了,这女人心理有问题吧?正准备说话,就见她拿了三砸人民币摆在桌面,“只要让我舒坦了,这些钱就是你的。”
瞬间,我明了,以前看过一则新闻,说是一些贵妇为了追求刺激,经常找一些男人那啥,莫不成陈天男媳妇也是如此?这让我怒火中烧,玛德,这特么什么女人啊,当初陈天男父亲是看中这女人什么,怎么会让陈天男娶这样的女人,这特么不是败坏门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