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好似看出我们的疑惑,就问我:“有问题吗?对了,东兴镇怎么去?”
我回过神来,仔细一想,先前那条公路好似是通向东兴镇的唯一的道路,只是,那个路段分岔口较多,一些外来人很难找到去东兴镇的岔口,每当过年时,当地都会有不少人举着‘指路’的牌子站在路口,以此赚点小费。
“先前那条道路,左边第三条路,一直沿着大马路便能直达东兴镇。”我朝那女人解释一句。
她冲我一笑,说了一声谢谢,又再次招呼我,说是缺钱了一定记得给她打电话,便准备离开。
“等等!”我下意识喊了她一句。
“怎么?还有事?”她停下脚步,扭头朝我看了过来。
“你去东兴镇干吗?”我考虑一番,决定问问她,毕竟,她好歹也算对我们有恩,而现在的东兴镇由水云真人那伙八仙把持着,更有当地派出所为其护行,以这女人的姿色,只要去了东兴镇,十之**会遭遇骚扰,甚至会被人直接给那啥。
我这样想,是因为我们那边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当地一名地痞流氓,大凡见到美女,要么摸下脸,人少的话,可能还会摸下胸,倘若没啥人的话,估摸着会直接强行带走。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那边是小地方,很多法律知识并不全面。
“去找人!”她皱了皱眉头。
“找谁?”我又问了一句。
“喏,就是这个人!”她从随身的一个小包,掏出一张照片朝我递了过来。
我伸手接过照片一看,浑身宛如遭雷电击中一般,不可思议地瞥了那女人一眼,又看了看我手中的照片,怎么会这么巧?
想着,我正准备问游天鸣的意思,就发现那家伙眼睛一直盯着那女人的小包,我问他怎么了,他附耳道:“九哥,这女人绝对不简单,咱们最好别招惹。”
“怎么说?”我低声问了一句。
“她背的那个小包,至少值20万以上,一般有钱人就算开得起宝马,绝对背不起这包!”他将声音压得特别低。
一听这话,我特么也是醉了,一个小包就值20万,我抬一次棺材才200,想要买这个小包,得抬多少棺材,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那女人见我没理她,皱眉道。
“没啥!”我连忙罢了罢手,将手中的照片朝游天鸣递了过去,低声道:“你有啥看法?”
他盯着那照片看了看,又看了看我,“九哥,这人咋有点像你啊!”
我有些懵了,玛德,这照片上的人就是我好吧,什么叫有点像,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她要找人,而东兴镇现在治安不太好,你有啥看法没?”
“没有!”他摇了摇头,好似看穿我的想法,伸手朝病房那边指了指,意思是陈天男媳妇在这,别想着护送她去东兴镇。
好吧!我也没再说什么,就将手中的照片给那女人递了过去。
那女人接过照片,又盯着我看了看,最后将照片放在我脸庞边上,低声道:“你就是照片上这人?”
听着这话,我特么醉的一塌糊涂,特想说句,大姐,您终于看出来了。
不过,一看到照片那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苦涩很,照片上的我,是刚入行那会在东兴镇办丧事时被人偷拍的,那时的我,脸上有着一股稚嫩气,头发也是黑的,身上穿的最朴素的帆布衣,脚下是一双泛白的跑鞋。
而现在的我,别说他们,就连我自己都快不认识自己了,这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分明就是三十岁的大叔了。
念头至此,我深呼一口气,就问那女人,“你找照片上这人有什么事?”
她一愣,立马明白过来,“你意思是,你就是他?”
说着,她指了指我,又指了指照片,一脸喜色。
“不对啊!”游天鸣在边上插了一句,“九哥,这不是你吧,你看照片那人,再看看你,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啊!”
我直接无视游天鸣的话,朝那女人看了过去,再次问了一句,“你找他什么事?”
那女人一喜,“你先告诉我,你是不是他。”
我嗯了一声。
“哇咔咔,终于找到你,在这衡阳转悠了大半天,没想到在路上随便捡个人,居然就是我要找的人,当真是好人有好报,我以后一定要多好事了,……。”(此处省略五百字。)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女人一开口就是绵绵不休,说了老长一段话,最为蛋疼的是,她一边说着,还手舞足蹈的,与先前那股清纯的形象相比,此时,她判若两人。
“抱歉!”那女人好似意识到什么,冲我尴尬的笑了笑,“我实在是太激动了。”
说着,她一把拉住我,“走,跟我去香港。”
“为什么!”我一愣,疑惑地看着她。
她说:“你不是八仙么?不是专门替人办丧事么,我来大陆就是找你去办丧事啊!”
这话一出,我跟游天鸣对视一眼,就听到他说:“九哥,这事有诈!”
“诈你个大头鬼,我是正经人。”那女人瞪了游天鸣一眼,朝我看了过来,“我是你小姨介绍来的,她说,你在丧事这一块,颇有两下。”
说话间,她好似想起什么,嘀咕一句,“光顾着跟你说话,居然把你小姨送你们家的东西给忘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我朝医院外面跑了过去。
很快,我们来到车子边上,她打开后备箱,入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