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叔听我这么一说,朝颜瑜瞥了一眼,淡声道:“颜小姐在这,不方便说!”
我特么也是醉了,这林叔说话这么直白,也不怕得罪人啊,正准备说话,那颜瑜写了一张纸条递过来,“你们去吧!我在这边守着父亲。”
见此,我也没说话,便跟在林叔后面朝化妆间的内屋走了过去。
刚进内屋,他先是关紧门,又将门反锁起来,最有趴在门页上听了听,好似在听外面的动静。
大概听了十来秒,他笑了笑,朝我走了过来,在我边上坐了下来,又从桌底掏出烟灰缸放在桌面,一边掏烟,一边对我说,“陈九啊,这事关乎重大,我告诉你的话,你得个毒誓,否则,我不放心。”
说着,他给我递了一根烟。
我接过烟,点燃,深吸一口气,吐出烟圈,直勾勾地盯着他,淡声道:“到底什么事,值得誓么?”
他笑了笑,“我敢肯定的告诉你,这事绝对出你的想象!”
我想了想,只是誓应该没啥,便当着他的面,了一个毒誓。
我这边刚完誓,那林叔立马开口了,他先是盯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后是缓缓开口道:“假如,我告诉你颜小姐的父亲,没死,你会怎样想?”
“没死?”我惊呼一声,连忙摇头,“不可能!”
他一笑,“事实是颜小姐的父亲的确没死。”
我彻底懵了,这玩笑开大了,颜瑜的父亲怎么可能没死,就说:“林叔,你是不是搞错了,她父亲不是躺在隔壁么?”
他微微一笑,在我肩膀拍了拍,“陈九,你听过一句话没,灯下黑。”
我点点头,这灯下黑的意思是,离灯越近,光线便会越暗,令我想不明白的是,颜瑜的父亲跟这灯下黑有什么关系。
那林叔好似看出我疑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说:“你凭什么断定隔壁就是颜小姐的父亲?”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就说:“这需要断定么?”
他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朝左边一架小柜子走了过去,在柜子里面捣鼓了一番,最后摸出一张照片,朝我递了过来。
我接过照片一看,有点泛黄,照片上是一支队伍,约摸有十三四人的样子,在这些人后面是一条红色横幅,上面写的是1998年,飙风小队到安玛斯山脉一游。
我微微一怔,又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很快,我在照片上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应该是林叔年轻时的照片。
当着我指着照片上那人,朝林叔问了一句,“这照片上的人,是您老么?”
他瞥了一眼照片,点头道:“对,你再仔细看看我旁边的人。”
我朝边上看了过去,立马现有问题,林叔旁边那人好像有点眼熟。
等等,难道是…。
念头至此,我连忙朝林叔看了过去,颤着音说,“你旁边那人是颜瑜的父亲?”
他点点头,“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
恍惚间,我好似明白什么,也就是说,林叔跟颜瑜的父亲是旧相识。
可,就算是旧相识,也证明不了什么啊!
当下,我连忙问:“林叔,你刚才说颜瑜的父亲没死,跟这照片有什么关系吖?”
他没有说话,而是从我手中拿过照片,朝他边上那人指了过去。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去,就现他指的地方是颜瑜父亲的脖子,隐约能看到那上面有一道二指大的黑色胎记。
微微思量,我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隔壁那具尸体,虽说在相貌上很大程度上跟照片上那人挺像,但隔壁的尸体却没有那块黑色胎记,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以假乱真?
一想到这个,我立马问了一句,“您意思是颜瑜父亲没死,隔壁的尸体是别人。”
他点点头,“可以这样说吧!当年我们十三人的飙风小队,受富商之邀,前往安玛斯山脉寻找冰墓,后来生了一些事,导致颜瑜父亲出了意外,从而四肢瘫痪,由于那冰墓有些特殊,我们的飙风小队回来之后,相互达成协议,彼此之间不再联系。”
说完,他好似想起什么伤心事,重重地叹出一口气,双眼朝门口看了过去。
我想了想,心中疑惑的很,这跟颜瑜父亲的尸体没什么联系啊,再说,就算那什么飙风小队去了安玛斯山脉,那也是十年前的事了,跟现在的丧事没什么关系啊!
于是乎,我把心中的疑惑提了出来。
林叔尴尬的笑了笑,“艾,上了年纪,总是爱回忆以前的事。”
说完,他将手中的照片颤颤巍巍的放进口袋,继续道:“我拿照片给你看,是想告诉你,隔壁的尸体与颜瑜父亲本人有些不同,另外,还有一点,足以证明那具尸体不是颜瑜的父亲。”
说着,他将衣袖徐徐倦起,露出半截黑色的肌肤,令我恐惧的是,那位置的皮肤表面像极了老树的树皮,坑坑洼洼的,每隔o5公分的距离,肌肤便会凸出一个白色的点,那白色的点,有股说不出的恶心感,隐约有点像脓包。
我吞了吞口水,颤音道:“您手臂这是?”
他苦笑一声,放下衣袖,开口道:“当年去找冰墓,我们飙风小队十三人回来时,每个人的左臂都留下这样的痕迹,而颜瑜父亲的左臂光洁平滑,这足以证明那尸体并不是本人。”
我想了想,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颜瑜的父亲去哪了?
没有任何犹豫,我立马问:“以您的看法,她父亲去哪了?”
他抬头瞥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