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就朝颜瑜看了过去,她摇了摇头,写道:“我跟林叔一样,只有丧事后,才能告诉你。”
玛德,这俩人肯定有病!
我暗骂一句,也不想理他们,不过,心里却对这俩人带了一份警惕,特别是对颜瑜,我总觉得这女人隐藏的很深,不像是一般的女人,就连她为我挡刀子的事,我都有些带疑了。
至于林叔,说实话,我对这人感觉还不错,可,听完他说颜瑜父亲事后,我对这老家伙也有了一些偏见,这老家伙看似慈眉善目,脸上永远都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天知道他心里在算计什么。
一想到这个,我特么悲哀的发现,来香港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如果有的选择,我宁愿不来。
当天晚上,我们三人谁也没有说话,在化妆间守了一天。
翌日,早上六点的样子,我当时有些犯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我起身打开门,朝外面看了过去。
仅仅是瞥了一眼,我一下子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