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我朝颜瑜罢了罢手,示意她不要打闹,我则扫视了一下蝮蛇、大兵等人的脸色,就发现那蝮蛇脸色没啥变化,而大兵估计是被打的太惨了,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倒是一直跟在颜君山身边那些人,脸色巨变,一个个不可思议地看着吴老跟颜君山。
唯一令我不能释怀的是,我们带进来的那些队员,他们永远都是面无变化,就这些人,我曾悄悄问过颜瑜,她给我的说法很奇怪,说是不要用看正常人的眼光去看他们就行了。
就在这时,那颜君山尴尬的笑了笑,先是朝吴老弯了弯腰,后是变得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大尊教训的有理,是颜某人冲动了。”
说完这话,他扭头朝我看了过来,朝我跪了下去,磕头道:“小九,刚才是我不对,还往您大人莫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若是再出现类似的事…。”
说话间,他赫然起身,抽出匕首,猛地朝自己左手大拇指劈了下去,手起刀落,一截大拇指掉在地面,殷红的鲜血顺着端口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
令我没想到的是,那颜君山连眉毛也没眨一下,任由鲜血迸发,他则对我说:“小九,不知这样,可能让你满意。”
看着颜君山,我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此人绝非池中之物,绝对能称得上一代枭雄,他不单单是对别人恨,对自己狠起来更是可怕的很。
如果说以前的颜君山给我的感觉是,狠毒、暴力,颇有心计,那么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真正的绝世枭雄。
从入行以来,我见过不少人,也认识了不少人,像颜君山这类枭雄我却是第一次见到。
那颜君山见我没说话,还以为我不满意,举起匕首,又要朝另一只手指头劈下去,吓得我忙说:“行了,我原谅你了。”
说话的时候,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与此同时,心中下了一个决定,无论如何,绝对不能得罪颜君山,一旦得罪他,我剩下的生命绝对会充满噩耗。
“谢谢!”他朝我鞠躬道。
“爸,你怎么那么傻!”那颜瑜朝颜君山跑了过去,泪眼婆娑的。
待跑到颜君山边上,她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料,朝颜君山大拇指上包扎过去,而颜君山则好似劈的不是自己我手指一般,宛如太上老君下凡一般,伫立在那,一动不动。
看到这里,我先是看了看颜君山,后是看了看吴老,最后又看了看蝮蛇跟大兵,心中不由拿这四人比较起来,先拿那蝮蛇来说,看上去阴沉沉的,鲜少说话,其城府却颇为深,且对吴老是言听计从,再说那大兵,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有股憨劲。
事实证明,那大兵应该是有着自己的打算,也就是说,他之所以会下到这个墓里,绝对不简单,再有就是吴老,此人不如颜君山那般阴狠,却宛如黑暗中一条毒蛇,无时无刻不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且具有一定的领导能力。
最后一个颜君山,要说这颜君山,说实话,我有些看不懂他,隐约觉得,他现在所展现出来的一面,并不是最真实的一面,而仅仅是冰山一角。
对于这颜君山,我打心眼里有些害怕他,一方面是他给人的感觉不真实,一方面我完全猜不透他的任何想法,甚至可以说,连他下墓的目的,我特么都不知道。
所以,我暂时将这颜君山定位在最可怕的当中,吴老排第二,蝮蛇排第三,大兵排第四,颜瑜排第五,而我则是垫底的。
当然,这仅仅是根据目前所表面出来的情况而排名,具体情况,还需似情况而定。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边的颜瑜已经替颜君山包扎好了,吴老、蝮蛇、大兵则一直在边上沉默着,倒是跟在颜君山身边的那些人,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吴老,大有跟吴老大打出手的感觉。
“行了,别这样盯着吴老,他老人家是整个全然教的大尊,我不过是他老人家推出来的代表!”那颜君山包扎好后,面不改色地朝他边上那些人说了一句。
“大尊,为什么会这样啊!”颜君山边上一名壮汉问。
我认识这壮汉,第一次去颜君山的宅子时,正是这壮汉开的门,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这壮汉对颜君山绝非主仆关系那么简单。
而现在情况有变,他果然是第一个冒出来替颜君山说话。
那颜君山罢了罢手,“二牛,我懂你对我忠心耿耿,但,从一开始我便不是什么自然教的大尊,若说非要给我一个身份的话,我只能说,我是全然教的客卿吧!”
说完这话,那颜君山朝吴老看了过去,先是弯了弯腰,后是说:“大尊,我这人口重舌笨,还是您老向他们解释吧!”
那吴老满意的点点头,也没客气,先是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了句,“事情是这样的。”
听着这话,我本以为吴老是要解释了,竖起耳朵正要听他解释,谁曾想到,他并没有解释,而是抬手照着二牛就是一掌劈了下去。
他这一掌不偏不倚,正好劈在二牛心脏的位置。
旋即,那二牛猛地朝后退了几步,不到片刻时间,他猛然咳嗽起来,咳着,咳着,一块块小内脏都咳了出来。
约摸过了五六秒的样子,那二牛应声倒地,浑身猛地抽搐起来,嘴里不停有鲜血往外喷。
这种抽搐没持续多长时间,约摸过了十秒的样子,那二牛再也没动了,就听到吴老无情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吴某人办事,还需要给任何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