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一动,我立马现在所舞出来的纯阳剑法与以前的纯阳剑法相比,有了明显的变化。
其一,以前舞纯阳剑法时,仅仅是空有其形,并无其势,而现在的纯阳剑法,形与势俱在。
第二,舞纯阳剑法时,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吴老身上所散发的那种煞气,在明显的减少,这种感觉简直是玄之又玄。
第三,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当初在梦境中,我记得那一嗔天师说,纯阳剑法必须配以四段式,相辅相成,方才是真正的纯阳剑法,正能伤人,负能辟邪镇煞。
我现在能明显感觉到纯阳剑法的厉害之处。
约摸舞了三分钟的样子,我爆喝一声,手中的桃木剑朝地面劈了下去,一剑下去,只见地面露出一条指头大的浅坑。
这让我差点没笑疯,玛德,这四段式居然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切切的存的。
这下,我哪里还忍得住,猛地笑了几声。
“小九,你干嘛呢?”小姨疑惑地问了一句。
“没事,没事!”我连忙收住笑声,直勾勾地瞥了正前方一眼,内心窃喜不已。
若说颜君山等人下墓是为了这里面的宝物,颜瑜下墓是为了说坟,而我被他们骗过来,却成了最大的收获者。
当然,这种收获于他们来说,或许没什么,但于我来说,却是一个质的变化。
当下,我强压心中的狂喜,对着吴老的尸体舞了几式纯阳剑法,便将桃木剑插再尸体边上,然后捞起罗盘,打算先看看此地的风水。
毕竟,就算会武了,有些东西用武力是不能解决问题的,还是需要讲究到一些比较玄乎的东西。
拿起罗盘,或许是因为搭上阴阳线的缘故,此时看罗盘不再像以前那么枯燥,仅仅是指针的跳动,更多的是预测罗盘指针的跳动。
这不,才看了不到一分钟,我立马发现一个问题,那便是先前颜瑜他们进去时的那堵墙壁有问题。
从这岩洞的环境来看,那堵墙壁明显不适合充当‘门’的位置,可现在那‘门’偏偏出现在那。
按说,一嗔天师在布置这一切的时候,应该算是绞尽脑汁,绝对不会将‘门’设在那个位置,而是应该将‘门’设在东南甲子位偏左的方向才对。
如此以来,整个岩洞才彻底符合这边的风水,以地养气,以尸衍水,周而复始,方才是风水之根本。
可,现在‘门’却出现在那个位置,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便是,这‘门’被人改动过。
而按照风水而言,无论是墓穴的门,还是阳人居住房屋的门,最忌讳的就是改门。
最为关键的一点,从这岩洞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门’不但改动过,还是从流年五黄煞逢流月五黄临巽宫时,在巽宫位死木之气改造了这‘门’。
这便直接导致这岩洞内常年阴暗潮湿,一直压迫整个岩洞的风水,从而阴气过重,阴星满地成群。
也正是如此,一旦有人进来,其思想很容易受这里的风水影响,衍生出各样各式的幻觉、幻听。
就如先前我听到墙壁内传出哐当哐当声,实则是我内心迫切希望颜瑜、颜君山在里面打了起来,而小姨听到喊冤时,应该是她内心深处某件事一直缠着他,至于表姐说的咿呀咿呀喘气声,应该是指男女之事。也对,听小姨说,表姐一直没找男朋友,难免会对男女之事有所期望。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问题来了,是谁改‘门’了?要知道想要在这岩洞内改‘门’,其工程大的很。
一闪过这念头,我的第一想法是颜瑾,唯有她有这本事。
我会这样想,是因为她们家杂物房那个地洞。
当然,这一切仅仅是我的猜测,目前唯一敢确定的是,这‘门’绝对被人动过。
小姨见我愣在原地一直没说话,就问我:“小九,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也没隐瞒,就把刚才的猜测告诉她。
她一听,微微一怔,“你意思是颜瑾改门了?”
我嗯了一声,目前颜家也就那么点人,一个是颜君山、一个是颜瑜、一个事颜瑾,对了,还有那蝮蛇,那人叫过颜君山父亲,想必是颜君山的私生子或者什么之类的。
就目前这四人来说,颜瑾是最有可能的人。
我把这一想法告诉小姨,她想了想,说:“听你这么一分析,再联想她们家的地洞,好像改门的人真是颜瑾。”
我点点头,也不说话,就听到她问我:“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想了想,想要解决这问题,得从最根本的风水开始,而风水的话,我刚才稍微看了一下罗盘,就发现这罗盘的磁针一直呈上挑之姿,这说明此地阴气过重,与先前的猜测一模一样。
当下,我放下罗盘,瞥了小姨一眼,沉声道:“布局,吸纳阳气,令起阴阳平衡,如此以来,不但能解决吴老的事,或许还能破了那三口大红棺材。”
“什么局?”小姨连忙问了一句。
我笑了笑,这吸纳阳气的阵法有点多,当初王老爷子跟我说过不少类似的阵法,其中有个阵叫六阳赤火阵,这阵法便是利用天地之气,通过阵法的衍生,令起滋生阳气。
不过,这阵法有个弊端,那便是需要六样至阳之物,其一五帝钱、其二鸡公血、其三屠户的杀猪刀,其四木匠的鲁班尺、其五剃头匠的剃刀,其六需要三两七钱的黄纸。
说到这黄纸,有一点需要特别注意,那便是这三两七钱的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