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足足盯了一分钟的样子,奇怪的是,那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依旧如先前那般响起,可,就是看不到人过来。
“小兄弟,你听到那声音了吧?”那莫梁朝我问了一句。
我嗯了一声,说:“听到了。”
他眉头皱了皱,也没说话,倒是结巴在边上说了一句,“九哥,听那脚步声像是人的脚步声呀!”
我不否定这一点,但又不敢承认这一点。
原因在于,这地心世界就我们三人在这,哪有的脚步声?
这就好比,你住在山顶,深更半夜的,忽然响起了敲门,个中惊秫,估摸着自己经历过的人才能明白。
那结巴见我没说话,又问了一句,“九哥,要不我们走上去看看?”
我还是没说话,而是朝莫梁看了过去,主要是想知道莫梁怎么看。
那莫梁见我望着他,哪能不明白我意思,就说:“这地心世界太奇怪了,以我之见,我们还是不动应万变,对了,万一这通道内真出现你说的银彘,我们得提前准备一番。”
听着这话,我立马明白,莫梁估摸着是信了我先前的猜测,就说:“行!”
当下,我们三人各自拿了一些工具在手头,三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
等了约摸三分钟的样子,那脚步声还是跟先前一样,这让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说话,但不可否定的是,我们三人脸色都有些不对劲。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任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会这般。
“九哥,要不我们过去瞧瞧?”结巴好似有些摁耐不住,朝我问了一句。
我没说话,朝莫梁看了过去,意思是询问他意见,毕竟,我们三人是一个整体。
那莫梁何等聪明,立马明白我意思,笑了笑,说:“小兄弟,我意思是让小黄先过去看看情况。”
我诧异地瞥了他一眼,让小黄过去看看?
万一要是遇到什么危险,小黄怎么办?
我把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那莫梁笑道:“没事,我相信小黄就算遇到危险,绝对能全身而退。”
说罢,他掏出笛子吹了几下。
待笛声停止后,小黄刷的一下游了过来,先是用巨大的蛇头蹭了莫梁脸颊,后是朝我看了过来。
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在它的蛇眼中,看到一丝愧疚,就好似在向我道歉一般。
活见鬼了,这小黄也太通人性了吧?
就在这时,那莫梁拉了我一下,笑道:“小兄弟,小黄是因为先前向你张嘴的事道歉勒!”
我立马摇头道:“没事,不怪小黄。”
话音刚落,那小黄的眼神一变,立马柔和了不少,朝我游了过来,一张巨大的蛇头在我身上蹭了蹭。
这让我有些束手无措,直到小黄朝前边游了过去,我才回过神来。
看着小黄的背影,我下意识说了一句,“莫兄,你这小黄堪比一个人呐!”
莫梁一笑,说:“动物跟人一样,都有自己的感情,情绪,就看你能不能发现他们的情感,一旦发现了,则说明你与那动物有缘,我当年跟小黄也是从陌生走到熟悉。”
我嗯了一声,就如他说的那般,动物的确有自己的感情,情绪,只是鲜少有人愿意去了解这一块罢了。
“对了,小黄过去,你确定不会遇到危险?”我朝莫梁问了一句。
他说:“放心吧,我跟小黄生活二十年来年了,太懂它本事了,只要前方出现的人没拿热武器,小黄绝对能安全脱身。”
他都这样说了,我也没不好再问下去了,就伫在原地,跟莫梁扯了几句,都是一些关于小黄的事。
约摸过了十分钟的样子,令我们差异的事发生了,那脚步声陡然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莫梁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我问他怎么了,他沉声道:“小黄不见了。”
不见了?
我微微一怔,忙问:“咋回事?”
他望了我一眼,沉声道:“我跟小黄相处这么多年,对它身上的气息太熟悉不过了,只要在300米内,我能清晰的闻到它身上的气息,如今,我却闻不到了。”
说完这话,他猛地抬步朝前边走了过去。
我连忙跟了上去,一边走着,一边说:“莫兄,是不是小黄超过300米了?”
他脚下的步伐加快了几分,说:“希望如此吧!”
很快,我们三人朝前边追了上去。
令我们奇怪的是,我们每走一段时间,眼睛所看到景象,跟先前一模一样,都是有弯道,有水池,这让我不得不怀疑我们是不是陷入某种幻阵了。
但,我仔细查看了一下弯道跟水池,却发现这压根不是什么阵法,而是普通至极的通道。
活见鬼了,这是怎回事?
如果是普通的通道声为什么会戛然而止?
小黄为什么会忽然不见了?
当下,我一边安慰莫梁几句,一边盯着通道再次瞧了起来,奇怪的是,无论我用任何办法去尝试,结果只有一个,这是一条普通至极的通道。
我把这一说法告诉莫梁。
他听后,朝四周环视一眼,皱眉道:“小兄弟,我跟你感觉一样,这是极为普通的通道,可,我们刚才这一路走来的景象,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我们,这是一个迷宫。”
“九哥,我也是这感觉。”结巴在边上说了一句。
听着他们俩的话,我陷入沉思当中,脑子不停地回想我们下了地心世界以后的事。
等等,既然我们三人都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