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间,我们三人以及老田在客厅坐了一会儿,那吕神医跟白雄好似还在说事,也没出来。
我们四人聊了一会儿,其实都是韩秋跟步陈言在那相互诉说这些年的事。
大概是晚上十点的样子,吕神医跟白雄最先走出来。
应该是吕神医答应了帮白雄。所以,那白雄出来时,笑容满面的,至于吕神医则是一脸平静,看不出什么。
这不,那白雄走到我边上,朝我拱了拱手,笑道:“陈九兄弟,这次的事,真的麻烦你了。”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
那白雄又说了一番感谢的话,在我边上坐了下来,吕神医则在我们对面坐了下来。
随着吕神医入座,那洛东川也走了出来,手里攥着一块木料。
走到我们边上,他将手中的木料朝老田扔了过去。
那老田显然没想到洛东川会扔东西给他,接住木料,朝我望了过去,支吾道:“宫主,他这是?”
我苦笑一声,就说:“老田,是这样的,我们先前商量了一下,想请你明天早上去一趟龚老家,理由就是收拾一些遗物,实则是想让你替我们去打探一下龚老房子的情况,而这块木料,能护你安全。”
“我?”那老田指了指自己,疑惑道:“我行吗?”
我笑了笑,说:“放心,你绝对没问题的。”
他咽了咽口水,“可,宫主,你总得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我一听,这倒是真的,如今把老田拉扯进来,理应让他知晓一些事,考虑到白雄在这,我也不好直接说出来,而是朝白雄望了过去,歉意道:“白叔,我们几个人商量一下抬棺匠的事。”
那白雄久经商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微微一笑,“那行,我先走了,如果有需要的地方,还望诸位别客气,尽管开口就行,白某人定竭尽全力帮助诸位。”
“白叔,你放心,如果真需要你,我们几个人肯定不会客气。”我客套了一句,又跟老田起身送走白雄。
待白雄离开,我们俩回到客厅。
这次,我也没再对老田有所隐瞒,就把龚老以及陵棺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他听后,嘴巴张的大大的,失声道:“宫主,你意思是现在玄学界的高手,都在龚老家?”
我嗯了一声,“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不过,具体多少人数,我们不敢确定,这才想让你过去探探情况。”
他一怔,忙说:“可,我一个平头老百姓,就算过去也没什么用吧!”
我苦笑一声,就说:“不需要你干什么,只需要瞄一眼,棺材有没有打开,另外再看看在场有多少人。”
这次,不待老田开口,洛东川抢先开口道:“你放心,玄学界的人不敢乱对平头老百姓动手,再者,你只是过去收拾遗物,他们不会为难你。”
那老田好似还有些担心,在我跟韩秋打量了一眼,我懂他意思,他这是问我,怎么不让韩秋过去。
我也是无语了,就说:“我们先前都是从龚老家过来的,如果我们中任何一个人过去,都会引起怀疑。”
那老田听我这么一说,也没直接说话,而是沉默了约摸十几秒钟的样子,方才开口道:“行,那就这样决定了,我明天一大清早过去。”
说着,他紧紧地盯着我,“宫主,咱们可得说好了,要是我出点什么意外,我的丧事,你可得给我大办特办。”
我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瞎说什么呢,绝对没半点危险,要是真有危险,我第一个不让你去。”
他嘿嘿一笑,“宫主,别见怪哈,我就是看场面太尴尬了,说了一个笑话。”
“不好笑。”我白了他一眼。
随后我们一众人又聊了一会儿,在这期间,我问了一下老田,问他家人哪去了,他说,他家人都住在市里,不愿来镇上住,只有每个月的月中跟月底才回来住两天。
对此,我也不好说什么。
大概晚上11点的样子,我们一众人各自回到房间。
令我没想到的是,我这边刚进入自己房间,那吕神医居然跟了过来,我问他怎么了,他说,进房再说。
进入房间,房子颇为不错,挺大,也挺豪华的,典型的现代化房间,还弄了一张小型的圆形桌,也不晓得是老田知道我喜欢喝茶,还是咋回事,在这圆形卓上竟让放了一套茶几。
“小九啊,看来那老田,对你是真的上心了。”那吕神医笑呵呵地在圆形桌边上坐了下去。
我则在他对面坐了下来,笑着说:“或许是他房间原本就有这套工具吧?”
他摇了摇头,“不,不,我们几人的房子都没,唯独你这房间有,应该是他知道喜欢喝茶。”
我苦笑一声,烧了一些开水,一边捣鼓茶几,一边问他:“吕神医,你这次过来应该是想说白雄的事吧?”
他捋了捋下颚的胡须,“你算是猜对了一半,另一半你却是没猜中。”
“哦?”我微微一怔,就问他:“另一半是什么?”
他微微一笑,问我:“你难道不好奇,老夫何来的资本掺合牛怀前辈的事?”
嗯?
还真别说,我是真心有这个疑惑,按说吕神医只是一个医生,完全没必要掺合这事啊,再者,就算以他老人家的身份,即便是掺合了这事,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啊。
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吕神医为了这事奔波了几十年。
当下,我面色一凝,捣鼓好一壶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