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蛊?”我惊呼道。
那陆家老四点了点头,“听人说,这红松脂浆对蛊有催生的效果,尤其是****。”
一听这话,我浑身一怔,玛德,****?扯淡了吧?据我所知,****是蛊中之王,它的培育过程繁杂的要死,先是用一些毒蝎、毒蛇之类的毒虫,放在同一个器皿,盖上盖子,等半个月后,存活下来的最后一只毒虫,便是蛊。
当然,这只是普通蛊,要想制成****,需要用48种草药磨成药粉,将蛊虫紧紧敷住。待蛊成时,破茧而出,每隔一个半月的时间,需要用落蛊之人的精血滋润。
还有最神奇的地方,制蛊的过程不能被人看到,一旦看到制蛊过程,哪怕只是看了一眼,蛊虫就会不灵,或者夭折。
而我身上的这些液体,绝对没有什么女子精血,就这黏性,别说养蛊,活下来都成问题,除非做蛊标本。
我将心中的疑惑朝那陆家老四说了出来。他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说:“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是清楚,不过,我亲眼见过苗族女子买这东西,想必,传言并非虚假。”
听着这话,我想了一会儿,一时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就说:“先不说这个,有没有办法,将这液体解开?”
“有,很简单!”他尴尬的说。
“什么办法?”我朝他脸上瞥了一下,看他那表情,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尿!”他说。
“什么?”我特么快抓狂了。
“尿带碱性,能破坏红松脂浆的粘性。”他笑了笑,淡淡地说。
“没有其它办法了?”我沉着脸问,玛德,我还需要替老英雄办下葬仪式,一旦被尿淋了,身上就会带有一股晦气,对九子棺不好,搞不好还会破坏墓穴的风水。
“办法嘛,也不是没有,用童子之身的鲜血也可以化解红松脂浆,不过…”
说着,他在我身上瞥了一眼,说:“你浑身上下淋了红松脂浆,血量有点大。”
“多少?”我问。
“600cc左右”他说。
我想了想,一个正常人献血600cc,顶多是面色、口唇苍白,皮肤出冷汗,不会造成生命危险,只要不超过800cc,应该问题不大。
于是,我朝他打了一个眼神,说:“割吧!尽量快些,再拖延下去,会耽误时辰。”
他犹豫了一会儿,说:“这荒山野岭没有容器,万一血流过量,会造成生命危险,最好是淋些尿。”
“不用了,淋了尿,就没法替老英雄下葬,赶紧割吧!时间不多了!”我催了他一句。
“好!”他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掏出一把匕首,先用打火机烧了一下,然后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匕首,说:“我只懂一点简单的医术,掌控不好血量,一旦出现不良症状,记得及时出声。”
“嗯!”我点了点头,心中有些后悔,早知道把杨言那长毛医生带来就好了,有他在,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准备好了没?”那陆家老四握住我手臂,将匕首放在手腕的地方,又在地面放了一面铜锣,用来装血。
我嗯了一声,又催了他几句。
那陆家老四好似对割手脉不是很熟练,一连割了三下,血量不是很大,按这情况,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流出足够的鲜血。
我压下手臂传来的痛疼,咬牙道:“口子割大点!”
他愣了愣,也没说话,又在我手脉的位置划了一刀,这一刀特别重,瞬间,血量大了很多。
说实话,看着自己身体缓缓不断地流出鲜血,这种感觉真心不好受,特别是手臂的疼痛,令我差点昏了过去。
好在,当八仙有段时间,也经历了不少事情,意志力还算可以,便忍了下来。
大概流了三四分钟的样子,那铜锣盛满鲜血,陆家老四找来两块白布,一块白布绑在我手脉止血,另一块白布则沾了一些鲜血,再将鲜血抹在我身上。
还真别说,那红松脂浆一碰到鲜血,立马就软了下去,一见这情况,我担心时间不够,就朝结巴说了一句:“快,帮忙擦。”
很快,整个身体被涂的鲜红鲜红的,乍一看就像个血人。好在鲜血效果还算可以,四肢已经能动,除了有些僵硬,其它方面均没问题。
值得一提的是,在擦血期间,来了十几个村民,将九子棺抬到墓穴,那陆家八子也立马跟了上去,至于郭胖子以及抬棺材的八人,被淋了一些童子尿,坐在一旁休息。
“九哥,身体没问题吧?”结巴扔掉手中的白布,搓了搓手,问道。
我摇了摇头,也没说话,立马朝墓穴的方向跑了过去,哪里晓得,才跑几步,脑袋一阵眩晕,紧接着,身子好似被抽空了一般,极度虚弱,脚下不由一软,一屁股坐在地面。
“九哥!”结巴急道,连忙将我扶了起来,说:“九哥,不是我说你,刚才流了那么多血,缓口气,再过去也不迟啊!”
“结巴!”我拍了拍他肩膀,说:“咱们当八仙的,一切以丧事为重,尊重死者,你难道忘了?”
他哦了一声,蹲下身子,叹气道:“上来吧!我背你过去!”
我点了点头,趴在他背上,也没说话,就示意他跑快点。
这时,一直在旁边休息的郭胖子,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说:“九哥,老英雄下葬,我想去观礼,能不能带我一个?”
“不能!”我一口拒绝他的要求,说:“你跟村民们留在这里将那副骨架找个地方埋了,还有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