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小唐就像看到了希望,不自觉地站起身凑过去:
“你要我做什么?!”
秦振良上下打量着突然就凑到跟前的小东西,她特妈的长得还真够迷你的,个子才到他的胸口。
他刚才是被鬼迷住了吧,竟然会对她这种货色起反应。
“跪下给我唱情歌。”
秦振良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完全是居高临下的暴君。
“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米小唐愣着不动,那阴沉的呵斥教她咬着嘴唇,两手颤抖着抓着腿侧,愤怒到脖子上青筋暴起,但身体不得不乖乖一点点下沉。
“过来,跪在我跟前。”
秦振良小指勾勾,米小唐两手握拳,不得不跪着膝头爬到他的跟前。
人的求生本能是可以忍辱负重的,她就当碰到了一个人面畜/生,只要能活着走出这道门,现在受到的屈辱,她就当是上天给她的残酷考验。
秦振良打了个响指。
霍梁进来把包厢里的音响设备打了开来,随意的播放了一首情歌,霍梁把话筒拿过去,米小唐跪在地上,接过话筒就跟着屏幕里的歌词唱起来。
她乖乖的,顺从的,咬字、音准、节奏,都很完美,配上那柔柔,歌在她可爱的嗓音下,唱出比原版还清纯的味道,不过——
“打住打住,谁要你跟着上面的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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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振良眉头微蹙,手里的酒杯不满的敲击着茶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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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爷又是有什么要求?!
“跟着我说的唱。”
米小唐无语。
他这是还有音乐天赋,现场改编歌词?
“跟着我唱——我要你,我要你脱我衣服,摸我,上我,干我,使劲干我。”
秦振良喝了口酒,即兴创作就是这么简单。
跪在跟前的女人两只手握着话筒紧了又紧,好像那两只瘦弱的小手突然生出股力气就能把话筒给拧断了。
米小唐的确是恼羞到了几点,差点就把话筒朝着秦振良的脸砸过去。
他妈的,那都是什么龌龊上了天的歌词?
门口站着的男人们都偷笑起来。
要她唱那些东西,还不如,还不如……
米小唐想说宁死不屈,可她这辈子最轻视的就是拿自己的生命不当生命,死在这种人手里简直是作践自己。
她就是倒霉碰到了畜/生,忍一忍就可以过去的!
“我要……你,我要……你……脱……我……服……摸……上……干……使劲……”
一首纯洁的小清新情歌就这么被糟蹋了。
米小唐有她的倔强。
将声音压到最低的音,有一下没一下的隐去她不想唱出声的部分。
秦振良的确觉得她愚笨得很好玩,忍不住想要玩弄她,但并不代表,他会容忍她的作对。
把他的仁慈当玩笑是要付出代价的。
大手伸了过来,宽大的手掌一把掐住米小唐的两颚:“大声点。”
痛,一瞬间的。
毫无防备的痛在米小唐的脸上扩散,痛得她眼泪掉下来。
张着一张小嘴,竟然合不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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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脱臼了?
她连声音都咿咿呀呀的发不出来,那还能唱出声?
米小唐一双眼睛里冒着源源不断的惶恐,对上的是秦振良冷冰到骨子里的眼神:
“谁叫你得瑟,记牢了,这就是跟我最对的下场。”
眼前的男人简直是个人格分裂——
说翻脸就翻脸,一动手就残忍血腥。
米小唐忍着痛,忍着泪。
两只眼睛因为狠狠用力屏住泪水而瞪得有些吓人。
在秦振良跟前,还从没哪个女人这么没脑子,敢跟他吹胡子瞪眼,何况还是被教训了之后,还有这个胆子。
她这是天真的以为光是愤怒的瞪着他就能把他怎么样么?!
秦振良突然又用力在米小唐的下巴上推了一下,就听下巴咔嚓一声回到了原位,痛得米小唐一下子“啊”的叫出声。
“蠢货,没抗衡的本事,就不要做愚蠢的行动。”
碰上只会欺负女人的下三滥,米小唐隐忍下来,不再做无谓抵抗,她垂下头,不作声。
“滚。”
秦振良一声令下,霍梁不敢怠慢地拉起米小唐,总算可以逃离这个变态的地方,但脚步跑到门边,男人又放话:“今天放你回家,不等于这笔帐就这么一笔勾销。”
“你说话,出尔反尔!”
终究还是没能忍住,米小唐竟然就这么转过身去朝着秦振良大吼,连霍梁都在心里替她捏把汗,怎么就那么笨,再忍一下就能离开了。
“就是出尔反尔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秦振良两手插袋走过来,修长的手指点了点额头上的绑布,挺拔的身子压迫下来:“旧账新仇,你忘得倒快。”
米小唐被殷实的黑影笼罩着浑身一阵僵硬,她就不该愚蠢得跟他浪费口舌。
呵,不说话了,那么就是老实由命的意思。
“
替我转达你朋友,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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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米小唐真的毛骨悚然起来。
这个男人除了她还要找上雪眠的麻烦?他要对雪眠做什么,就像刚才对她做的那些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