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勒厌恶地盯着他,生气地质问:“你就不怕真害死他了?”
“死倒是不会,我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在尸毒蔓延之前切掉他的手指,苦头嘛肯定会有的,这就算是代价吧。”他笑道,“我不懂什么西方民主人道主义,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万事都有个衡量,我只是帮他提前下了一个决定而已,而这个机会稍纵即逝,这么多年,这样的遗憾我见多了。”
阿勒怒道:“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吗?”
李亨利苦笑道:“我说姐姐,我还没见过你发脾气呢,就为了这件事?至于吗。你要不信,自己问问为先,看他心里怎么想。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他也许自己还没想好,给你的答案并不准确。”
被他说得我又是一愣,如果我在已知是这个情况的前提下,我真会像他说的那样,以身犯险吗?我想可能不大会。
我冷笑着摇了摇头,正想鄙视他,忽然脑子里闪过从前经历过的一切,那些舍生忘死的画面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我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