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ao师弟?”
这是他们这一代多少人最不愿提及的名字。
听见这话,顾九真脸色顿时一变,气道:“那妖孽如何配的上xiao师弟这个称呼,你天天守着院外师姐的坟茔,就没想过要替她报仇!”
顾九真説着一瞥院外新添了土的那堆xiao坟,心中沧桑伤感之意油然而生。
“报仇啊,我打不过xiao师弟,你现在能?”老者吁了一句。
“试过才知道,如今紫竹的香火我已有衣钵传授,再无牵挂,唯独这件事,总要做个了断”,顾九真徐徐道。
“今日早上你走后,我向山下看了几眼,这一届紫竹峰大出风头,尤其那少年,颇有几分师弟风采,遥想当年,我们几人莫不如此,那一年,我几乎胜了所有人,却输给了师妹,她又输给你,竟是这般造化”,老者感慨道。
“旧事何必多提,师兄整日养花种草,境界可有落下?”顾九真问道。
“旧事如烟云,我却是看不开啊,哪能如师弟这般破而后立,有一件事,我本不想説的,但再见了你,倒想説出来,装在心里总有别的滋味,当年师妹临走时,我抱她在怀中,便似多少年的痴梦,一朝得逞,我向她问了一个问题,我问她,我与璞玉,九阳,便把xiao师弟也算在内,你到底中意哪一个?”
老者一顿,眸光有些暗淡,接着道;“我本以为,论关系,他与璞玉为师徒,早些年更是亲近,论相处的时日,我这掌门自然占了优势,那些年以各种名目邀她从彗星峰过来,但她一向看重xiao师弟,知心话儿也总与xiao师弟説,叫人难以捉摸,唯独你和她关系在璞玉之下,相处时日又少,便你们俩説话的机会也不多,但境界悟性虽在我和璞玉之上,却也无法与xiao师弟浑然天成的道行相媲美,你可知师妹最后给了我一个什么答案?”
顾九真沉吟不语,忽而抬头道:“师兄,何必説笑,你贵为掌门,自然知道当年开山师祖留下的铁律,蜀山掌门,必孤孑一生,以天下苍生为念,不可娶妻生子,你又何必説这些笑谈”。
老者却不管顾九真的话,抬头看着顾九真道:“她説,自那一年六脉会武,一招之差输给你,便从此心里只装了你一个人”。
听见这话,顾九真没有老者预想的惊讶与欢喜,只是默默一dian头,低声道:“我知道”。
“她与你説过?”
“没有,但我能感觉到师姐的心意,璞玉也曾説过,要想讨得如遇欢心,必先要胜过如玉,璞玉虽然早些年为师长,但后世与师姐伯仲之间,你会武便输给了师姐,而xiao师……那妖孽从未在蜀山展露过道行,所以我猜应该也是我”。
“原来如此”,老者又讶异了一声,跟着道:“报仇这事,我倒有些看法”。
“哦,师兄果然没有忘记”,顾九真有些意外。
“xiao师弟,临走前曾説,他本不该来到这世上,但既然来了,便有他的造化,而这造化九死一生,我便猜想他有天人身份”。
老者説着,顾九真顿时一愣,説道:“难道他是……”説着便向着天穹一指。
“这我不敢断定,我又没有东神天机那本事,但多少与山上那天碑有些关系,听説前些年北岭玄武山的天碑也给人打翻,还一指断了玄武山,人皇轩辕也无可奈何,总之帝星紫薇陨落,该是有许多像xiao师弟这般的人物来到了人世间,要不然中荒也不会有弱水封路,天下风云聚散,似乎动荡就在眼前”。
这一番话却是叫顾九真大敢意外,便听那老者接着道:“xiao师弟若是天人身份,忤逆天意来到世间,自然有三灾九劫,那一日紫竹皓月一战,你逼得他破开封印修为,后来五雷聚ding,该便是他的劫难,只是不知这三灾九劫,他过了多少?”
“若那妖孽真有三灾九劫,我们未尝没有一搏之力”,顾九真沉声道。
“xiao师弟临行前也是这般説法,他説会给我们一次公平对战的机会,他还会再来蜀山”,老者嘶哑道。
“哼!如此正好,我只怕那妖孽不来”,顾九真咬牙,一腔愤恨似乎有了期望。
“我还有一事,你有时间可上山来看看,过几年,我境界回升的差不多了,会邀东神天机再上山一趟”。
老者説着,便被顾九真打断道:“东神天机已来过蜀山?”
“他将那无字天碑解了一面,还有一面尚不能解”,老者説道。
“他解了无字天碑,那谜底究竟是?”顾九真急问道。
“不可説,这是他的原话”,老者説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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