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摇头,“奴才无能,严景松的死因还未查清。”
夜微澜却没有闲工夫在这个时候责罚他,陷入了沉思。
他打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严景松病入膏肓的传闻。说他是怕被当年的皇室丑闻牵连,所以躲起来做缩头乌龟还差不多。
既然是装病,又何来病死一说?
严景松这人和皇室牵扯太深,就算没有别人动手,夜微澜迟早也会除掉他。
但这却不意味夜微澜会容忍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动手。
“严景松死了也好,省的本王亲自动手了。”夜微澜幽幽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小太监恭敬地垂首,身体一动不动。他跟着夜微澜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也能听出这话里的深意。
果然下一句夜微澜的语气陡然一变,连声音都带着冷意,“但是他打乱本王的计划,严家必须要再死一个,才能抚平本王的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