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讲,南宫盈梦运气甚佳,在西方魔法师禁咒释放之前,并未能及时赶到。那她事后对我派的提前示警以及暗授宝贵防范技巧的行为也会大为感激。”
……
唉,这些个老家伙,居然聚众协商“诱拐小姑娘”之策,也可谓“恬不知耻”了。
其实,最先意识到不对的就是逍遥派。因为,逍遥派是最先收到门下弟子自作主张进行攻击这一消息的。但一来这事情本也怪不得门下弟子,二来逍遥派掌门人确实很看中金虚微,所以最终就决定对此听之任之了。反正,对西方魔法师攻击,也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逍遥派虽然也很欣赏南宫盈梦的才能,但因为自认双方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可调和,所以倒也没有生出着意招揽的打算。
宝禅寺对南宫盈梦的赏识之意,绝对不亚于其他任何一个门派。但限于门规,长老们就只能感叹:“为何她偏偏是个女子呢?”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宝禅寺对南宫盈梦的拉拢方针。宝禅寺的长老们一致认为,南宫盈梦将来的成就绝对不可限量,所以即便是她不能成为宝禅寺弟子,那也要想方设法地搞好相互之间的关系。如此一来,在以后的门派纷争中,才有可能得其相助。正是基于这样的想法,所以宝禅寺从一开始就在明里暗里地帮衬着南宫盈梦。
其他门派的长老们在发觉不对之后,也立即召开了紧急会议,而且一个个老谋深算,几乎毫无例外地决定尽力招揽南宫盈梦。如此一来,原本自认招数高明的许多门派,到得后来,恐怕就要对结局大感失望了。
因为逍遥派的率先出手,所以其他门派的弟子,并没犹豫太长时间。正是由于之前没出手,所以他们才有余力全面布控。飘无踪和倪萍儿的一举一动,完全处在除逍遥派之外的九大门派的监视之下。
在确定甩去了追兵之后,飘无踪这才将痴迷中的倪萍儿放下。
“还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我们一跟南宫盈梦分开,就立即遭到如此猛烈的袭击了呢?”飘无踪一边飞行一边不解地问道。
倪萍儿有些留恋地看了看飘无踪温暖的胸膛。“哼,遭到猛烈的攻击有什么不好?”也难怪倪萍儿会如此想,因为这段时间有南宫盈梦的干扰,倪萍儿几乎就没找到什么机会与飘无踪“亲热”。再反过来一想,倪萍儿立即就火冒三丈了起来:“混蛋,如果想人家,那你就直接找她去好了。用得着拐弯抹角地夸赞她是咱们的‘保护伞’吗?”
听了这段醋意十足的话,飘无踪赶紧解释道:“娜塔莎,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弄清楚我们遭到袭击的原因。”
“哼,还能有什么原因?”倪萍儿怒气未消地说道。
听口气,飘无踪便感觉到倪萍儿似乎知道些什么,所以就满怀期待地问道:“难道你知道其中的原因?”
“南宫盈梦是何许人?那可是人家未过门的媳妇!现在倒好,人家还没迎娶,就被你给拐跑了。你说,人家能不气吗?”倪萍儿阴阳怪气地回道。
“娜塔莎,你可得实事求是。南宫盈梦那是自己要跟着我们的。你怎么能说是被我给拐跑的呢?这话要是被传出去,那得多难听啊!”飘无踪听了,立即就忙不迭地辩解道。
“哼,哪里是跟着我们?人家分明是想跟着你,好吧!”倪萍儿不依不饶地冷声道。
“别说得这么难听好吧?南宫盈梦跟着我们,无非是想寻求我们的帮助。从她的口中,你也应该听得出,无论是南宫世家的人还是那金虚微,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飘无踪不得不郁闷的继续解释道。
“呶呶呶,瞧你这样子,直到现在是不是还在后悔没不顾一切地救下那个大美人儿?哼,要不是人家想救自己的母亲,你当时是不是就准备跟南宫世家的人翻脸了?”
唉,这女人吃起醋来,还真是要命啊!
“当时你可比我救人心切啊!”飘无踪一脸委屈地回道,“娜塔莎,求求你了,别再打岔,好吗?如果我们不弄清楚遭到袭击的原因,那在以后的行程中可就危险了。”
听到“危险”一词,倪萍儿立即就双眼放光。她的这一反应,看得飘无踪差点为之绝倒。因为,飘无踪一点也不理解女孩子的心思,所以当然也就猜测不到此刻倪萍儿心中的想法。
在倪萍儿的印象中,越是危险,飘无踪就越是在乎她,而飘无踪越是在乎她,她心中就越是欢喜越是幸福。为了这样的欢喜和幸福,倪萍儿可是宁愿“险中亡”的。这心情一好,倪萍儿便对着飘无踪开起玩笑来:“嘿嘿,说不定,刚刚那次袭击就是出于金虚微的手笔。”
“娜塔莎,我跟南宫盈梦真的没什么。你别老揪着这事不放,行吗?”飘无踪几近哀求道。
倪萍儿见到某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大感心中不忍,于是脸色一正道:“什么揪着不放?你不是想弄明白遭袭的原因吗?人家这是在好心帮你分析呢!难道,你敢说没有这样的可能吗?”
“绝对没有!你别忘了,南宫盈梦在露出真容的时候,我们可是用魔法保护着呢。所以,金虚微根本就没一丝的可能性会知道,跟了我们许久的人就是他未过门的妾室。再者说,就算当时被人看到了南宫盈梦的真容,那金虚微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并袭击我们。”飘无踪断然否决道。
“怎么就没可能?你能保证金虚微没暗中跟着南宫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