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朗大哥,你怎么了”贼眉鼠眼的男子有些诧异地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同伴。
名唤阿朗的中年是三人中唯一背负银刀之人,他眸光精锐,身姿魁梧,一头黑发束成辫子垂到脑后,整个人看上去极为干净利落,一身爆炸性的肌肉非但没有感觉半分木讷与笨重,反而是增添了几分厚重与威慑,如同山一般,不动神色一刻也是带着几分的迫人之意。
然而,就是这个看起来极为强大的男子此时却带着一抹惊骇神色,看着任东流一度都差点说不出话来。
咽了下口水,阿朗缓缓说道:“虽然仅仅见过一次面,但不会错的,这张脸,这股气息,他正是一年前才突然出现的那位大人,九星屠魔,任东流”
一句不大不小的惊语,却如同石落静谭,瞬间砸起无数波澜与涟漪。
“什么他是那位一夜之间就被封号为九星屠魔的任东流就他这样的,也能是九星屠魔阿朗大哥,你不是在逗我吧”银甲男子骇然道。
贼眉鼠眼男跟着狂点头,说道:“是啊,九星屠魔是堪比我们营主的存在,他看起来怎么也没有九星屠魔的味道,你是不是看错了啊”
两个男子面面相觑后,同时狐疑地看向了身后这个修为明显比他们强大许多的中年阿朗。
不待两人反应,阿朗直接来到任东流面前“对不起,大人,是他们两个有眼无珠,冒犯您了,我阿朗给您赔不是了”
原本想直接把这两个家伙给一把扔出去的任东流再看到阿朗的举动后稍稍顿了下,沉吟了下他转身离开,没有回应阿朗而是对着身后武者问道:“既然这里不留人,那就由我们自己来创建属于自己的领地,这过程会很艰苦,甚至危险重重,你们怕么”
众人互相看了看,随后目露战意地说道:“不怕”
“很好,那就跟我走吧”
袖子一摆,任东流直接转身走人与此同时,他的拳头也暗暗紧握,在内心沉喝道:“接下来的危险会很严峻,但,我发誓,哪怕是霍尽我的力量,也要保全你们每一个”
任东流不想就在前脚刚刚迈出一刻,来自血斧营的一声朗笑随即响起了。;;;;;;;;;;;;;
“哈哈,这不是银刀营的兄弟么怎么,李雄营长这么快就想来看看我了么”
伴随这声朗笑,一个虎背熊腰,身着血色盔甲的红发中年带着一群气势不凡的武者走了出来。
这红发中年满脸横肉,眼睛却是狭小如鼠,当他看到任东流身后这十几个年轻的武者一刻,那狭小的眼睛几乎瞬间就瞪大了。
“这,怎么会,他刚刚说新建一个兵团,难道,这就是他的部下,一个,两个,三个,竟然全部都是武丹境,而且绝大部分都是可以评上屠魔称号的武丹五重天,这种阵容.”
红发中年几乎瞬间倒吸口冷气,随后脸色一变,直接无视了那正要与其招呼的银刀营之人,三步化作两步行的追上了任东流。
“嘿嘿,任兄怎么走的这么快,好不容易来到兄弟这了,怎么也要喝两杯不是”红发中年打了个哈哈笑道。
任东流步伐停下,随后缓缓侧过头,一脸平淡的看着对方,说道:“赤虎兄,还有何指教”
名唤赤虎的中年正是这血斧营的第一把手,他一听到任东流这话嘴角随即一扬,以近乎讨好的语气说道:“什么指教不指教的,咱们之间用得着这么客气么哎,也怪我刚刚睡的太沉了,没有注意到你和我二弟的谈话,要不怎么也不可能让你就这么离开啊,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二弟跟你说的事情,这不,我狠狠地骂了他一顿,现在他还憋屈地坐在屋子里呢”
“哦,是么那又如何,都已经拒绝我的请求,现在再说这个有意思么”任东流想都不想就直接转身走人,却不想赤虎连走带跑的来到他的面前直接拦下了。
“别这样,咱可都是九星屠魔,屠的不正是那丧心病狂的血莲教魔人,如今魔人未除,怎好内斗呢,这么吧,你这些人我都收下了,虽然这营寨有些拥挤,但挤一挤我想还是可以的”
赤虎说话的时候目光明显地在年轻武者之上停留了不少时间,那种贪婪与渴望任谁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原本还在纳闷赤虎转变的任东流在注意到这个之后脸色立马阴沉了下来,很明显对方是在打自己这些武者的主意了。
“既然不可内斗,又为何刁难,这种借口真是烂到底了”
任东流在心里暗暗鄙视了下赤虎一下,随后不动声色地一把推开了他的身子:“呵,赤虎兄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可不想给你们血斧营添麻烦”
此话说完任东流不再啰嗦,直接负手前行,对着众人大喝一声:“走”
坚决的步伐,不容动摇的语气,原本还想再行阻拦的赤虎脸都黑了。
看着这只人数虽少,却有着足以覆灭狩血三营任一营地的可怕力量,赤虎肠子都悔青了,要是早知道任东流嘴里所说的屠魔兵团是如此恐怖的一只队伍,哪怕是撤了半个血斧营他也豪不犹豫啊。
“诶,等等,等等啊”赤虎回过神来想再追却发现任东流已经走到极远之处,那样子显然自己再追上也是无用了。
“哎,早知,早知如此就.”看着说走就走,不留余地的任东流,赤虎后悔的捶胸顿足起来。
身为血斧营的营长,赤虎很清楚十几个屠魔武者代表着什么样的力量,即便只是借助这股力量,他要成为狩血三营的龙头老大,乃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