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姜成琨此时终于是忍不住了,几乎是怒火中烧,拳头一握,就要走上前去却不料被一道红色身影挡在了面前。
“想对他动手,先问过我再说!”庄幽儿眸光忽的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深蓝,那种无形的寒意仿佛因这变色的眼睛而变得更加可怕,几乎在刹那间就让地面出现了一层的冰霜!
再看庄有痕与庄韵虎,姜成琨一口闷气差点就忧郁的直接吐出血来,因为这两人此时竟然都沉默了,完全看不出有要帮忙的姿态。
实际上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能,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此时此刻的庄幽儿,恐怕就是武力也逼迫不了她。
“幽儿的眼睛变色了,为何会如此,难得她真的对这少年动心了?”庄韵虎轻轻揉了揉太阳穴,突然间头疼了起来。
“这下麻烦了,早知如此就不让这小鬼来了,这下弄巧成拙了!”
看着妹妹的眼睛,庄有痕嘴角微微抽动,别人或许不知道庄幽儿,但身为大哥的他又岂能不知,按照现在的状态来看,再逼迫下去,恐怕最后受伤的不是幽儿,而是整个城主府了!
“好强的寒意,这家伙难道也是神体?”楚星寒目露惊异,在刚刚一刹那间他就感觉到一股可怕的寒意侵袭而来,这寒意非比寻常,就连他的真气也都为之受挫,有一瞬间的凝滞!
一瞬间,听来不算怎么样,但若细思那就会发现这一件无比恐怖的事情,因为眼前的庄幽儿根本没有半点修为,只是单纯的肉身之力就已让身为半步武人的楚星寒有这般反应,若是有修武,有了修为的加持,恐怕还未动手,武人之下便要为之冻结,甚至直接死于非命!
看出了庄有痕与庄韵虎的不作为,姜成琨心中冷笑,“很好,本来还想好好对幽儿的,既然你们如此对我,那以后过门后就别怪老子翻脸不认人了!”
“唉...”
姜成琨长叹了一口气,“罢了,本来这件事我是想当做惊喜,留待日后在说的,如今看来是不得不提前说出来了!”
“惊喜?难道他还有什么更大的资本?”
庄韵虎与庄有痕四目相对,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期待与惊奇。
“可是,这里似乎有外人......”
看到姜成琨的眸光扫向楚星寒,庄有痕迟疑了下,随后开口道:“无妨,他是自家人!”
“自家人?”此时的楚星寒也有些不解了,毕竟自己只是一个过客罢了,充其量也只是个临时的演员,加上庄幽儿的突然变卦,差点成为了一场战争的导火线,这样的自己居然还能被当做自家人,这事说来不止是好笑,简直是有些荒唐了。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对庄有痕,乃至庄韵虎,甚至整个城主府,楚星寒都没有半点的忌惮,他如今最关注的还是姜成琨,既然他想说什么秘密,那就不妨听上一二。
虽然不明白庄有痕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既然他敢这么说他那就不妨将计就计了,楚星寒也想看看这家伙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见庄有痕这般开口,姜成琨也不好说什么,但当看到庄有痕微扬的嘴角后他却忽的开心了起来,显然他是明白了什么。
表面上看,这庄有痕是在维护楚星寒,毕竟楚星寒也是他带回了的,但,经历了先前的一幕,这般‘好意’却是有些问题了。
身为妹妹的庄幽儿如何不了解庄有痕,一瞬间就看出了其中端倪,看向楚星寒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无限的担忧,“不好,哥哥恐怕是对他动了杀心了!”
见庄有痕是在帮忙,姜成琨心中的石头立马就放下了,他索性也不再去在意楚星寒,因为他明白,这秘密就算被他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姜成琨正了正颜色,扫了在场所有人一眼,开口道:“我想大家伙都应该知道药谷与三大宗的冲突了,实际上,这事情的导火线是在我月星门,我亲自抓了一个药谷的老家伙......”
说到这,姜成琨稍稍顿了一下,他感受到了在场气氛明显紧张了起来,显然每个人对这个秘密都大感意外。
“这老家伙身份可不一般,他是药谷宗主的亲弟弟,也是我月星门拿下药谷的最终筹码,他的名字,我想伯父你或许不会陌生......”
说话间,姜成琨嘴角微扬,慢慢把目光转移到了庄韵虎身上。
“难道,是传言中药谷失踪了二十年的那个副宗主...白衣单!”
庄韵虎愕然站起,显然这个人的身份让他无比意外。
“是的,正是白衣单,他这二十年躲在了龙泉郡,要不是我运气好刚刚好碰到,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抓得到呢!”
姜成琨目露自得,浓眉微挑,“虽然药谷易守难攻,但有白衣单在手,这药谷早晚还是要落到我的手中,届时,整个乌桓郡都要为我月星门马首是瞻了!”
“龙泉郡,白衣单?”楚星寒眉头微皱,不知为何,忽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许是为了展现自己的幽默,姜成琨忽的话锋一转,神态惬意地看向庄幽儿说道:“哦,对了,幽儿妹妹,有一件有趣的事儿我忘了说了,这白衣单也算是一个很搞笑的人,居然化名为白禅,还在往汾城替人疗伤,若非如此,我的人也不会发现,真是愚不可及.....”
轰隆!
一瞬间,一声惊天巨响,没有人看清怎么回事,只感大厅一阵地动山摇,一股烟尘在中央漫天飞起,下一刻,当尘埃落定,当一切恢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