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的大好时机,安白偷偷的推开厢房的门,屋里不算漆黑一片,有一丝微弱的光芒从里屋传来,安白连忙朝光纤的方向走去,他推开里屋的门,“太子殿下,我……”

安白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愣在那里,因为屋里等待他的并非心心念的太子,而是他的干爹安寿阮!

安寿阮面色不虞的坐在八仙桌前,在烛火的光下,显得异常严肃,屋里不是只有安寿阮一人,他的干儿子安道也在屋里,他规规矩矩的站在安寿阮的身后。

安白看了看安寿阮,又看了看安道,他咬了咬嘴唇,艰难的道:“大哥,你出卖我?!”

安道向四弟投去歉意的目光,其实他也不想的,可这是干爹的命令。

安寿阮尖着嗓子道:“别怪你大哥,是杂家要他这么做的,否则还真让你去找太子,自寻死路不成?!”

“不是啊,干爹!”安白连忙跨到安寿阮身边,为太子辩解道:“干爹,太子是被陷害的,是被陷害的!”

“上次杨家的事,你说是陷害的,这回都被圣上撞个正着了,你还说是陷害的?!”安寿阮恨铁不成钢的伸手使劲的拧着安白的耳朵,另一只手猛戳他的太阳穴,“杂家看是你傻了吧!你对他仁至义尽,他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货色,何必费神!”

“不是,干爹,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安白对此不知该怎么解释了,他没有见到太子,对太子与孟小蝶之间的事不完全清楚,这中间肯定有误会的!

安寿阮冷哼道:“不是杂家想的这样?现在皇上不在,你可要跟杂家说实话,傍晚时那小太监跟皇上话可是真的?”

“我……”安白的眼神变得飘忽不定起来。

安寿阮一把捏住安白的下巴,要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告诉杂家,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白闭了闭眼,点头道:“是真的……”

安寿阮松了手,他伺候皇上多年,作为大楚国三足鼎立的其中一方的领导者,很多事情他看得太通透了,不管太子是否被陷害,不管这中间是不是真的有隐情,太子完了,杨家也完了。

看着满脸坚硬的安白,安寿阮知道他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这么多干儿子中,安白是让他操心最少的,因为安白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可偏偏最近在太子的事情上过于执着了,毕竟是自己几十年来投了心血养大的儿子,安寿阮不想舍弃他,“别执迷不悟了,阿白,这些时日你就乖乖的待在这里吧。”

“干爹?”安白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这是要软禁他吗?

安寿阮站起身,对身后的安道吩咐道:“老大,找人好好的看着阿白,别让他到处乱跑了。”

“是,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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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正如安寿阮所预料的,太子,杨家彻底完蛋了。

有那小太监的口供,即使太子百口莫辩,皇帝也认为是太子提前计划好,要带那个被打入冷宫的蝶昭仪出宫的。本来以为只是皇子与妃嫔之间的丑闻,可真正调查下去之后,越发让人胆战心惊!

太子口口声声的说,那个蝶昭仪是名满帝都的第一花魁孟小蝶,自己曾经是她的恩客。

作为轻烟翠柳楼背后的老板,陈远陌早就在孟小蝶离开后第一时刻,找人将其代替,见过孟小蝶本尊的人本就少,这代替之人也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所以在外人看来,孟小蝶与入宫的蝶昭仪根本就是两个人。

安白被人安寿阮软禁,林焱因得知真相还处于崩溃的边缘,这回就没人再出面威胁陈远陌,要他救太子,救杨家。陈远陌就站在朝堂之上,看着杨家如何一步步的走向灭亡。

没过几天,朝中一大臣向皇帝请罪,皇帝正是在那大臣的家中看中了孟小蝶,将其接入宫中,万分宠爱的。那大臣说的好听点叫走中庸之道,说难听些就是墙头草,风往哪儿吹他就往哪儿倒,人也不敢得罪。

御书房内,那大臣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向皇上禀明“真相”,“皇上……,有件事为此一直藏在心里,可事关您的安危,微臣不得不告诉您了,是关于蝶……蝶昭仪的……”

这几日皇帝已经被孟小蝶和太子的事闹得心烦意乱,他不耐烦的道:“说吧说吧,他们还有什么事?”

“是……是这样的,”那大臣满头冷汗,小心翼翼的道:“本来微臣觉得没什么,可现在想想,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皇上,那蝶姬本是微臣府上的歌姬,被你看上入了宫当了娘娘,可是皇上,那蝶姬是之前杨国公之前送给微臣一批歌姬中的人啊!”

“……!!”皇帝大吃一惊,“你说什么?!是真的吗?!”

“微臣……微臣不敢欺君啊!”大臣连忙解释道:“杨国公送来一批歌姬来微臣府上的事,好多人都知道呢!”

其实大臣所说的,杨国公送歌姬的事的确是发生过,杨国公武将出身,本就对动嘴皮子的人不喜,那大臣又是个墙头草的货色,杨国公更看不惯了,他故意送歌姬去大臣府上,是想羞辱取乐他,要他以后关上门自己玩得了。

大臣的这些证词,彻底让杨家翻不了身。

杨家还没从黎州大案里脱开身,如今又被怀疑他们在皇上身边安插.了眼线蝶姬,那蝶姬与太子之间有奸.情,所以她进宫了太子也对她念念不忘,不惜冒险将其带出宫去!

先是私自贩卖粮食,储存钱财,又将眼线安排在皇帝身边,监视其一举一动,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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