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母、、、、、、”随着王杏儿一蹦一跳的跑进大堂,原本正拿着盛满酒水的酒盅犹豫不决的王文吓的将酒水抖落一地,而这些酒都是姜麒刚刚放下的。
“杏儿无事否、、”张氏担心的看看女儿身体。
“当然无事,刚刚大兄还带杏儿回到大兄以前的院子,只是那院子太破旧了,比阿母住的还破,不过找到了这个”说着杏儿将手中有些旧的蹴鞠对着母亲恍恍神秘的说道“大兄答应送给杏儿了”
“是吗,那谢过大兄没有”张氏有些迷惑的看了看刚步上台阶的姜麒。
“当然了,不过大兄是不用了,说着不过是小玩物而已”王杏儿吐吐舌头说道“不信阿母可以问问大兄”说着她还跑向姜麒。
看到杏儿的举动姜麒只是轻轻的笑了笑,接着再次走向王文,算算此时时辰已经不早了再不走可要宵禁了,虽然现在在邯郸他管事但有些事情却是要做表率的,当然此刻各种恩怨也该完结了。
“怎么王翁嫌弃麒带来的酒水”姜麒拿起插在酒罐里瓢酒用的酒勺说道,接着姜麒瞟了言王文不肖的说道“还是王翁没有勇气去尝试”话毕姜麒将满满一勺酒水倒入口中一饮而净。
着一幕看得王文目瞪口呆,此刻才知道被自己儿子耍了,气愤的王文将手中酒碗摔得粉碎指着姜麒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汝、、、、、、、”
“哈哈哈,虽然吾二人关系已经在十年前了断,但汝毕竟对麒有生育之恩,麒又如何做的出杀害汝之事情,只不过向试探汝一下而已,不可现在麒看清楚了汝不但无情无义而且还是贪生怕死之人,以汝德行何能为吾父”说着姜麒举起酒罐狠狠的摔了下去原本还议论纷纷的堂中一下安静了下来。
就如姜麒刚刚所说的虽然他很狠王文狠他的狠心,但他们毕竟流着同样的血,哪怕姜麒再冷血可以一把火烧死成千上万之人,但面对生父姜麒始终下不去手,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快离去不要再和王家牵扯。
半响后姜麒对着不知所措的王文说道:“好了既然已经如此麒也不想再待在此处,将汝子王斌交出来,麒要给百姓一个交代”
听到姜麒的话原本王文还想说什么,不过在胞弟几句耳语后只好弱弱的点头答应了下来,随着王文同意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两个头发蓬松面色惨白的人被带了出来。
在被关了几天后原本嚣张的兰香及其儿子王斌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当进入大厅的那一刻兰香仿佛看到了希望挣脱护院的束缚一下跪在了王文面前,头不停的磕着口中念念有词哭泣着说道:“老爷、老爷,妾身求老爷放过斌儿吧,有什么事情妾身一人承担斌儿还年少求求老爷了、、、、、、、”
“阿父、阿父孩子再也不敢了,求阿父饶命啊”长着么大从未见过自己父亲责罚自己的王斌有些害怕了,特别是被关了三天后再怎么愚笨他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当然也不禁有些庆幸听说当天在城中的几个统领包括渠帅都被砍杀了,还好那天回来要粮草躲过一节,不过现如今父亲的态度他还是有些害怕的。
“姐姐不要求了老爷也不想的,不过汝儿子做的事情都够杀十次的了,如今麒少爷只抓汝子一人已经格外开恩了,汝就知足吧”看着自家老爷无动于衷后赵氏幸灾乐祸的说道。
“是啊,姐姐如今汝儿子是造反啊,怎么原谅哪怕就是麒少爷大度不追究当初汝母子欺辱大夫人及大秀之事就汝儿子干的事情也要向百姓交代不是,如今麒少爷可是朝廷命官,就是有心包庇也不可啊”韦氏看到落难的两母子当然也要痛打落水狗了,边说着还边看看姜麒深怕姜麒善忘。
不过此时的姜麒可没心思当别人的棍子上下打量着不远处跪地求饶的母子以及他们的对话简直可谓越看越生气,就在满心欢喜自己计谋得逞的韦氏却看到了一身难忘的一幕,只见姜麒一掌打在三寸厚的几案上,瞬间实木的食案断成几节,对于姜麒的举动刚刚还庆幸躲过一劫的王家族人一下又紧张了起来。
他们只见姜麒起身愤怒的说道:“王文,汝不要不识好歹,不要以为麒不敢杀汝全家,着半年来死在麒大军手上的没有十万也有八万,麒不介意再多杀汝着家中几百号人,吾今日是看着母亲的面子上才只诛着首恶,汝居然随便找个人来胡弄麒,就是胡能也要找个像的吧,汝看看这张的和人球一样的家伙哪里张的像汝,如若是说他是街上买猪肉人家的孩子麒还相信”
原本就寂静的厅堂使得姜麒之言传遍个个角落,听到姜麒的话堂中一片哗然,一些夫人还开始指指点点。
“就是,吾早就觉得有些奇怪了,看家主张的多英俊,再看几个少爷那个不是fēng_liú倜傥,就还是童子的小少爷也长得可爱非常,哪里像人球”一三十多岁的少妇对着旁边的夫君小声说道。
他夫君赞同的点点头,接着不禁转头看看身旁的儿子,半天后才踏实的点点头,在他心中以及确定自己家主是被带绿帽子了,以前他也这样想过但无奈可不敢说。
就如同二人对话的言语一时间不断的在堂中的‘嗡嗡’声中传遍,就连王文也不得不好好正视这一问题,他也不是没怀疑过,不过以往都被其母迷惑没有多想而已,现在被姜麒一搞不得不正视了。
不过王文始终是一世家之主,经过短暂的反应很快恢复了上位者的气势,一甩袖口对着